[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伪物语001阿良良木火怜和阿良良木月火。如果说有人会对她们两个的事感兴趣,那我肯定是无法相信的。不过,那是我原本的看法。话说回来,就算是真的会有人有这种“特殊需求”,那我也不可能会以积极的心态去面对这种需求的吧.......理由?我想,只要是一个人类就都会明白。试问,有哪一个人会想将自己家的隐私透露给别人呢?当然,我肯定也是其中一分子。但是,将这种有广泛适用性的常识完全无视掉的两人——火怜和月火,是完完全全的“特殊的”存在。假如说她二人不是我的妹妹,那么我敢肯定,我们一生都不会有任何的,哪怕只有一丁点的交集吧。不过,假如真的发生了那么一丁丁点的交集,在她们看来也应该我也之属于那种“会直接被无视掉”的人群吧.....托几个月以来不断的和各种怪异事件碰上的福,我的人脉变的广阔了不少——不过,好像和正常意义上的广阔有那么一些不同......战场原黑仪,八九寺真宵,神原骏河,千石抚子。面对这些人,我在各种情况下居然都能不落下风,也就是说,局势五五开。这种资质的由来,和我天天和那两个妹妹生活在一起肯定脱不了干系。不过,话说回来,我那令人无语的自卑感以及对他人盲目的嫉妒心也许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吧,这一点也不可忽略。与自我颓废懒散的要命的某个要毕业的高中男生相比,我那两个妹妹都是优等生——顺带说一下,我初中时学习也很不错,所以在面对她们两个初中优等生时心里不会有任何的自卑感。而且对她们两个的成绩,我并不是很认同的。不过,当亲戚们来访时,我绝对,绝对,绝对每一次都能听到那句简直成了例行公事的话。“对历君来说,有这么优秀的妹妹很骄傲吧?”然后,那些妹妹,这里提到的那两位我的妹妹......“对我们来说,能有这样一个哥哥,是很骄傲的事!”这种话,我就从来没听过!话说,对于我这样不肖的一个白痴哥哥来说,我也不该指望这事就对了....但是,我在这里想大声的喊出来————她们两个人格是不正常的!除了大家看到的那个平常的人格以外,她们还存在着另一个有缺陷的人格!做为一个哥哥我有个习惯,就是总爱用“妹妹们”去带过对她们两个的称呼,不过,其实她们两个很不一样。因此,请让我这一次以顺序分别向各位讲明。先是长女,阿良良木火怜。现在就读初中三年级,六月末就满十五岁了,比我小了三岁。在小学时,发型都很普通的梳成马尾。不过,有一次是例外发生在刚刚进入初中的时候。不知是不是受了某部动漫的影响,还是说只是单纯的想以与众不同来表现自己,她把头发染成了很亮丽的粉红色。对于染发的理由,似乎可以说“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了”,但是那件事的后果却还历历在目。火怜,被母亲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就算我是个不肖子,为了母亲的形象我也必须说明,温柔善良的母亲打骂她的女儿,这一次绝对称的上“空前绝后“了。)于是,当天晚上,火怜的头发就恢复了原色(用墨汁染回去的)。也就是说,其实她的头发只”鲜亮“了大概从回家她染发到母亲回来的几个小时吧。不过我因为当时在校,无缘得见(话说我当时刚刚升入高中,正是决定对今后的态度的时候,当时还没有想自暴自弃,每天都拼命的在学习呢)。但换个角度,假如我先回到家,看到了火怜的新发型,我想我一定也会出手的。这怎么想都不应该算是好事吧?所以我对没见到火怜的染发也没什么后悔的。不过,在这个就酸你敞怀穿制服都会被人说成不良少年的乡间小镇,真正染发的人还真可以说少之又少。所以说,那个在刚刚上初中时就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事的火怜,她的性格我想我不说,大家从这里也能看的出。对她的外型嘛,我的评价是。与其说她可爱,还不如说她给人的感觉很帅气吧。如果要我详细的说明一下她的体型,那么做为对比,我的身高状况就不得不在这里公布一下了......火怜比我高了那么“微妙”的一点。嗯?你想知道“微妙”的程度?请自己想象吧。对我而言,身高从初中二年级后就再没动过......而正相反的是,火怜的身高却从初二开始以“迅猛”的速度上升......这个事实,无论对谁而言,都感觉难以形容。实话说,“你必须仰望自己的妹妹”,这世界上难道还有比这还要不爽的事?!屈辱啊........而且火怜一直在练习格斗技,所以平常那副威势十足的架势使得她的身高比实际高度看上去还要高五公分......不过,也正因为身高,火怜从不穿裙子。“腿这么长的话,穿裙子太容易被人看到里面了。”以此为借口,她上学时都是穿的很松垮的大号运动服。而这更增添了她外型上偏向“帅气”的那一方面。说回来,火怜练习的是空手格斗术(从后文的动作描写能看出来应该不是空手道,而且原文是空手である不是からて也不是汉字空手道......不过那个后文是20节以后的事.....)从小就活泼好动并且很有运动天赋,不过,这与她的格斗天分一结合后,总给人以“暴力倾向”的感觉(原文是“战斗倾向”)。于是乎很轻易的就获得了黑带(这个黑带我并不能看出是哪种格斗技的......见谅,但从后文看可能是跆拳道?)之后,我家的客厅现在还挂着火怜穿着道服,腰间缠着黑带摆出胜利姿势的照片。话说那姿势和她太配了,感觉根本不像一个女孩子.....还不如说比男孩子更有男子气才对。而且那充满着威势的上翘眼角,更是毫不掩示的突出了这一点。(下面我会发插画.....)如果要从我认识的人中找一个相近的,那应该就是神原了吧......如果把神原对我的那份尊敬抛开,那很可能就是另一个火怜.......天啊我在想什么可怕的事情啊.......那么,接下来就是幼女了阿良良木月火初中二年级学生,生日是四月初——芳龄十四。与姐姐火怜不同,她的发型是完全随着心情和时节在变化的,每三个月就要换一次。是无所顾忌呢还是正处在逆反期的缘故呢,前一阵还是很普通的直板长发,现在却换成了像是蘑菇头的短发样式。(关于这个发型,在下面的插图中你们就会看到,其实也叫波波头.........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查一下资料)虽然没有仔细的询问过,也没那个兴趣,不过她应该有一家常去的美容厅吧。中学生特有的那种自负心理(就是认为自己什么都对的那种任性脾气啦),在她身上当然也有出现,不过这东西现在应该算是很普遍的现象了吧?月火的问题并不像火怜一样外露,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她的问题是内在的。相比于火怜那种直来直去的,感情完全写在脸上的性格,月火则是那种不露声色,所有逆反心理完全藏在内心深处,并不外露于表面的性格。(其实就是腹黑.......)从外表看来,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有那温柔舒缓的语气,无不显示出月火十足的有女人味————但那只是外表。在内心深处,月火的暴力倾向甚至比火怜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月火是很易怒的。比如说,在火怜“武力解决问题”之后,我们去调查事件起因时却常常会发现背后黑幕是月火.......这可不是偶然现象,发生的次数绝不仅一两次。这种由来已久的易怒性格可以说已经到了“歇斯里底”的程度。而这种十分易怒的性格,总会使那些平日里只看到她温柔稳重一面的人因为这巨大的落差感而无法适应。不过,唯一可以让人感觉安点心的,就是月火一向只为他人之事才发怒这一点吧。用个事例来介绍下吧?那是月火小学二年级时侯的事,她们班级所种那那一片向日葵,在午休时被高年级的学生“一球正中”,过来捡球的高年级学生被负责给向日葵浇水的学生抓了个正着。高年级的学生用粗暴的言行回应了那个同学的不满,他哭着跑回了教室——这本应是一件稀松平常,在哪里都会发生的事。但,听闻此事的月火以迅猛的速度采取了反应——以疾风般的速度冲向高年级生的教室,并对整个教室进行了突击作战(当然啦,火怜一起去助阵了)。后来人们以“池田屋骚乱”来称呼这次事件(当时正流行新撰组的缘故,并没什么特殊意义啦)。高年级生被打到住院(喂喂你们两个下手太狠了吧.......),而教室里的大部分东西也都严重损坏.......(我说你们两个是用的对城宝具吗......),最后她们两个去探病的时侯送上了自己种的向日葵做礼物。做的太过火了点——那个被弄哭的同班同学甚至被当时的场景吓呆了,停止了哭泣。月火非常的喜欢和服——就连西式的睡衣(就是我们平常穿的那种腰间系条带子的宽松睡衣——译者瞎注)到了她那里也都是按照穿浴衣的方式穿着的(稍提一下,正式的和服和浴衣还是有区别的,浴衣相对来说很随意,而一套和服如果是女版的话,想穿好需要大概1-2小时——还是瞎注的,关于这里提到的那种穿衣方式,其实就是插画上月火的造型。)所以,只是因为“想穿和服”这种理由,月火加入了初中的茶道部。本以为学习茶道精髓可以让她的性格有所改变——可我就连一丁点一丁点的修正迹象都没看出来......而她那种简直像吃西瓜时放糖一样怪异的乖僻急性子和那如同僧侣一般的神通广大的行事能力,却使月火的这种性格愈发的突出了。(对于这一段,原文动用了大量的口语,翻起来难度不小,我几乎是“顺下来的”,其中很可能有不少错误,请同好们指教,对于“僧侣”为什么神通广大的问题,除了他们可以引导神的力量之外,就算是放在日本的现代社会中,也真真正正算的上是“神通广大”,僧侣在日本是一个特殊职业,享有各类特权和非常高的收入,只是在这里提一下,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查阅资料。)那么,像这样就算只有一个都会让人疲于应付的妹妹,我居然摊上了两个!这负担早就超过了我四肢和身题能承受的极限了吧?!那,做为她们两个的,性格“平凡普通的不得了”的哥哥,如何在这两姐妹引起“社会动荡”时采取正确有效的措施,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场超高难度的考试了。最让人头疼的事,也许是这两个妹妹的相性太合了吧.......暴力至上的姐姐和无论什么情况都能给出实行暴力的理由的妹妹——这就是她们在栂之木二中的称号“火暴姐妹”的由来。另外,从千石那里听说,在初中女生之中,我的妹妹们的名号是很响亮的——栂之木二中,也就是说,全名是“栂之木第二中学”,这个私立学校的所在地距离公立中学(也就是我的母校)(历在初中时看来学习真的很不错啊——没事闲得想打点别的字的译者)长到就连坐公车都得转站,名头能传到在这里的千石耳中(小蛇蛇学习也不错啊.....还是想歇一下的译者),可见所言绝非完全没有的凭空胡说。本人并没有证实的不可信记载:就在入学的第一天,火怜便将制霸全町初中的番长和他的小弟全数打趴,一战便在全部初中都成了名——喂,这事假的吧?!(没错,绝对是假的!!我绝对不是故意做出在四行小说中用多次同一单词的这种在二十一世纪简直没有可行性的骗稿费行径的!绝对是假的!!这事是绝对没有的!!!——这段是西尾在原作中的吐槽.......(无语)至于他说的是什么事......那就是,在从“另外,从千石那里听说。”开始的原文直到西尾吐槽完,这四句话里重复出现了四次“ない”,也就是我们平常说的“没有!”“不会的!”的那个发音是“NA YI”的词,不熟的话想一想听没听过“XXXXX JIA NA YI!”这种句式......而且有2次就是在吐槽中出现的,这说明西尾你果然阴险.......为了让大家明显的看出来,我将这四句中的“NA YI”都以汉字“没有”翻译出来,大家没事可以数......我闲得......)不过就算是假的,能被人传的这么夸张,这也说明她们两的的名号绝非浪得虚名——“栂之木二中的火暴姐妹”。负责实战的阿良良木火怜,以及负责谋划的“军师”阿良良木月火,这二人以类似这样的分工,组成了不知是叫“救助队”还是叫“世间正道组”的组合,把“伸张正义”作为了自己每天的例行公事,不过,这种做法在火怜看来,是理所应当的吧。“这可不是随便做做的哦,哥哥!”这是火怜的话。接下来就是月火的。“我们并不是“伸张正义的人”,我们本身就是“正义”的化身哦!”想必就算说了她们也说不听,反应大概也就是以上那两句。对她们会对我的劝说做出的反应,我大体上还是能猜到的。但我可以以自己的身体为赌注!(你就直接赌命不就完了.....要不赌赢了你身体我能干什么.....破坏以后被女王直接钉死吗......然后你还啥事没有......汗)她们俩的行为绝对不像说的那么好听!那根本就是在找一个渲泻多余精力的借口而已!“假如你们还混然不觉的继续做这种事,说不定什么时侯会遭报应的!”——虽然也这么对她俩说过不知多少次了——话说,为什么从来没搞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我,在这几个月里连续的遭到了报应?!一想到这里,就感觉这句话是完全的扯蛋......(你要想到你赚了个后宫啊.......译者瞎注)于是乎我也不再相信这句话了,连这句话都没效果,那得什么狠话才会有那个级别的说服力啊......算了吧,我可没那闲心了,反正说什么都没用,那我就什么都不说,闲适的很——但我还是要大喊一句!阿良良木火怜和阿良良木月火!你们的行为,只是打着正义的旗号在无所顾忌的瞎玩罢了!!我的,值得骄傲的,妹妹们!————你们,是完完全全不可救药的虚伪家伙!(就是“伪物”)002突然将故事跳到这里可能显得有点脉络不清呢,真是抱歉.......不过我好像被绑架了——或者说被监禁了。这是发生在进入暑假第十天——七月二十九日的事,哦,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失去了意识呢......那也许已经三十日了也说不定。或许这已经到了三十一日?又说不准可能已经到八月了呢。(我靠历你一定是看凉宫看多了,一定!)想用右腕上的手表确认下时间和日期,可很不幸双臂都被反剪绑在了铁柱上,也因为这个,想通过拿口袋里的手机来得知今天的日期和时间也行不通了。不过还不是毫无办法——假如看窗外是漆黑一片,我大概就能知道是晚上了。但那窗户.....虽说是应该叫“窗户”,不过不但没有玻璃,还整面窗都被涂成了白色(就是拿白色板子封了起来)。盛夏真是热啊,想找点空间舒展一下身体,但双脚也被绑了起来,所以也做不到。努力的挣扎一下看看?——想必也是毫无作用,我沉了沉腰,把双脚伸了伸。这里——不就是忍野忍生活的地方吗。身体刚一闲下,我就开始了思考。那么,我被囚禁的这个地方,应该是间教室——在一所私塾的废墟之中,废墟是一栋四层楼的建筑,地上铺满了瓦砾和垃圾,离倒塌看起来也就一步之遥。如果是不了解这里的人,就算告诉你是哪一层的哪间教室,你也一定会犯晕的。不过我倒是比别人稍稍了解这里的地形一点——囚禁我的这间教室,是在第四层的三间教室中,从楼梯看来最左边的那一间。但是好像就算知道了也是徒劳。不用说,现在已经离开这个城市的忍野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忍的住处也已经不得不依靠我了。也许直到现在,她都感觉自己是被强迫搬家的吧,不过也可能她根本就无所谓住在哪里。活了长达五百年的吸血鬼的心思,又有谁能摸透呢?算了,那种事怎样都好啦!后脑不断的传来阵痛感(好像是被劫持的时侯遭到了反复的重击)。这明明不是能安下心来悠闲思考的情景——可越是这种情景,我却越能安下心来。盲目的激动也于事无补,静下心来努力想想对策才是明智之举。本以为是被绳子之类的东西绑了起来,可一动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是被金属制的手铐铐在了一起。要是我使处全力挣脱的话会不会有点效果——我这么想着,却知道那根本不可能。要是用那么大力,在手铐坏掉之前,我的手腕就会完全毁掉了吧。本来不知这手铐是真货假货,可是要这么说的话,这手铐绝对是真货。“就算这样的话,用吸血鬼的力量逃出这里,也绝对绰绰有余的!”不用说区区一副手铐,就连那铁柱也能轻易拉断吧。虽然说手腕会被暂时扯碎,不过因为强大的自愈能力,没多久就会完全长好,反正和无伤逃出会是一样的结果。“吸血鬼.....吗....”再一次观察这间教室——确认了手和脚能触及到的最远距离后,我大声的说了一句。“.......”随着黑暗中渐渐重叠起来的黑色,我确认了自己的影子。春假的时候,我被吸血鬼袭击了。拥有一头金发和美丽面容的戏血鬼——将我的血,全量吸竭。一滴都不剩的......吸尽了。我变成了——吸血鬼。这座废墟,就是那个春假我变为戏血鬼期间,为了避人耳目所躲藏的地方。这个变成了吸血鬼的人类,曾经追踪过基督教的反吸血鬼特种部队,也曾经狩猎同为吸血鬼的同类,还成为了杀人的吸血鬼的眷属并与她立下了约定——不过,最后好在还是路过的忍野大叔看到——被救了。“你是被救的哦”,听起来好像很不情愿救你,忍野最后用了这种让人不舒服的语气。于是,我变回了人类,而那位美丽的金发吸血鬼,被夺去了所有的能力,甚至被夺去了名字(为了方便称呼,忍野给她起了个叫“忍野忍”的名字),最后成为了,我的影子一般的存在(就是说必须依靠历的血才能生存,以上这段与“伤物语”有很大的关联,没看过的朋友可能会有一点吃力,不过没关系的,并不影响对后面剧情的理解——不过,还是推荐大家去看一下伤物语,那部据西尾本人所说“投入了我一百二十分的精力呢”的作品,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译者很长的一段瞎注)目前为止所发生的一切,归根究底也只能算我“自作自受”吧。忍的事情责任在我,我自己的事也是我自找的。这就是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但是我,并不想停止那时的“自做自受”——正因为如此,才有了现在的我和现在的忍,至于忍是怎么想的,我并不知晓.......但我肯定,就算我知道我做的这一切都是错的,我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的吧......这座私塾废墟,曾作为我专属的空间,充满了我的回忆。可当头脑中充满了回忆的时候,却好像又什么都回忆不起来了——那就算了,还是不去回想的好。现在的问题是,我所拥有的吸血鬼的力量,在现在来说已经成为过去时了,而现在的那点能力......也只是遗留下来的残渣而已,用点力量就想扯断金属手铐,简直比登天还难。假如我是鲁邦三世的话,只消把腕骨稍稍挪出一下,脱副手铐就会像脱副手套一样容易的吧......(鲁邦三世:是加藤一彦(笔名MONKEY PUNCH)的著名漫画系列作品,主要讲了富有正义感的怪盗“鲁邦三世”如何用巧妙的手段盗取宝物的故事,1963年开始连载,堪称日本漫画史上的一座丰碑作品,资历甚至比1969年开始连载的哆啦A梦还要老。附加一提,高畑勋(引退)与宫崎骏两位当今日本漫界举足轻重的大师级人物,当年(1967年)做为职员参与了鲁邦三世第一部TV的制作,可见其资历之老,今年的3月27日,时值日本电视台开创55周年纪念及读卖电视台开创50周年,为了纪念,特别制作了一集“鲁邦三世VS名侦探柯南”的TV特别放送版OVA,可见这部作品在日本的地位——译者的资料共享)当然,对于一个花钱上高中(也就是指私立,阿良良所在的这所私立高中是精英学校,在“佰物语”中有提及)的普通高三男生来说,想要模仿鲁邦三世那种灵巧程度的神技,根本是不可能的吧.......哎?话说这情况.....这么说起来,好像月火在这周一周二被诱拐过两天——说被诱拐了是有点夸大其辞,不过事情倒是有点好笑。认定了自己在战斗力上无法胜过火怜的“敌对组织”,经过“群策“谋划后,决定把月火抓去当人质.......这感觉就像是上周的少年漫画杂志上刊载的剧情,居然真的发生了!不过,就在我过分担心,决定要去深入敌方之前——月火在周一和周二两天,用表面装出的一副温柔的样子对整个敌方势力采用了怀柔战术,成功的让敌对组织从内部产生了瓦解,最后终于崩溃了.......(我说火月你到底干了什么......)真是恐怖到极点的“FIRE SISTERS”(火暴姐妹)啊.......以上是顺便一说。“求哥哥别告诉爸爸妈妈!”姐妹两个并排跪在我面前恳求着。就算她们不这样,我想我也不是那种会把这种事告诉双亲的超级大白痴——不过,看着那在旁边陪跪的火怜,心里的感觉就好坏参半了......火怜用的并不是端正的年轻女子的跪姿。她的跪姿是像男孩子一样的姿势.....(就是说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求人的那种态度而是很随意的——注)“可是,要是因为我让你下跪了那还真是对不起了,但那家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那里哭,那副样子是什么意思啊!”话说回来。这可是真心话——我真是太走运了......——对于我是如何陷入了这种境地,大家可以自由的进行想像.......就算讨厌,也只能接受这事实吧。不管怎么承认或否定也改变不了这事实。已经发生的这事实。“.......嗯?”就在那一刻。简直就像是事先专门为了救我而安排好的一样,在废墟之中,响起了循着楼梯向上走来的脚步声,通过教室的门缝,一束光透了进来——这栋楼房的供电系统早就坏了,那应该是手电筒的光吧——那道光线直直的指向着我被囚禁的这间教室。门被打开了。一瞬间的目眩感——眼前黑了一下——不过双眼马上就适应了。而且,那里站着的,那个女孩的身姿,我再熟悉不过了。“啊啦,被发现了呢,阿良良木君。”战场原 黑仪。战场原还是用着她那和平日里毫无二致的冷酷语调——那表情似乎永远都不会笑一样,说着,她将手电筒转向了我。“不错嘛,我还担心你会不会死在这里呢。”“.......“说不出话来。明明想说的话像山一样多,心里的那些想法......却一个也成不了能出口的句子。我勉强做出了一个苦笑般的表情,感受着迎面吹来的风。战场原关上了教室的门,迈着随随便便的步子走近了我。那步伐,没有丝毫的迟疑。那是一个只有完全知晓这事来龙去脉的人才会有的态度。“没关系吧?后脑那里还疼不疼啊?”把手电筒夹在掖下,飘过来这么一句的战场原——对于她这种只关心自己的人来说,能分得一份担心本来应该是很高兴的事......可根本不是那样。“战场.....原。”我说了出来。“把手铐....给我卸掉。”“阿啦,讨厌呢。”她立刻回应了我——这完美的回答对她来说所需的思考时间几乎是零。这样......吗。为了蓄满吼出那一句所需要的氧气,我大大的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便怒吼了出来。“你就是犯人吧!”“挺锋锐的怀疑指认嘛?话说,你要有证据的哦。”如同推理小说解迷篇一样的台词,从战场原嘴里吐了出来。只要说出了这句台词,那人绝对就是犯人。“当发现了我是被囚禁在这座学校废墟里时我的直觉就猜到了!而且,拿的出这么坚固的手铐的人除了你以外我一个都不知道!”“啊呀,不愧是阿良良木君呢,你的推理确实有趣,能不能允许我拿纸笔记录一下以便下次出书时收录呢?”(西尾先生请问您那里有原版柯南吗?本人求购一套......)“像是犯人本身就是推理作家的这种情景怎样都好啦!赶快把手铐给我卸掉!”“阿啦,讨厌呢。”重复着同一句台词的战场原。在手电筒发出的光的映衬下,她那没有一丝表情的脸给人带来的压迫感也一层层的加深了。好可怕好可怕。带着那种表情,她重复着“阿啦,讨厌呢。”这句台词。“而且也不可能了,钥匙已经被我扔了。”“假的吧!!?!”“就算有钥匙也是一样的,钥匙孔我也已经用油灰封死了。”(油灰,又称玻璃腻子。以少量的粘结剂(桐油等)和大量体质填料经充分混合而成的粘稠材料。用于钢、 ? ???木门窗的玻璃镶嵌。可能有的人看了剧透以为是拿铁水封死的.......话说,要真拿铁水那历的手早没了.......——译者注)“为什么这么做?!!”“啊,解毒剂也被我扔掉了。”“什么?!我还中了毒?!”我的话里充满了恐惧感。听到这句,战场原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解毒剂那段是骗你的啦。”她这么说。虽然稍稍安了点心,不过细一想,这段是假的,那钥匙被扔掉和钥匙孔被油灰封死那段就是真的了.......我无力的垂下了肩膀......那这破手铐得怎样才能卸掉啊.......“没办法了,不过还好解毒剂还在.......”“嗯嗯,没关系哦,解毒剂我可没有扔掉呢。”“结果我还是中毒了吧!!”我猛的挺起身体——不过因为双手还是被铐在铁柱后面,我又被拉了回去——这与我现在面临的危机相比微不足道!我现在全身心都处于极度紧张状态啊!“中毒是骗你的哦。”战场原说了出口。“阿啦,看阿良良木君的反应,好像不太相信啊?”“.......“败给你了.....完完全全的败给你了......“如蝶一样飞舞,似蝶一般冲蛰。”“喂!蝴蝶不会蛰人的吧!”“啊呀,搞错了呢,不过,你有幸能指出我的过错,这事迹足够你骄傲一生的哦?”“这是刚刚开发出的新版认错语式吧!”“不过,确实应该是”蜂“哦。”“蜂的毒性——很强的啊.....”我咽了下口水,重新审视着面前的这个少女——战场原。战场原 黑仪。我的.....同学。容貌端正秀丽,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头脑非常好的人——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成绩常年排在全学级前列的冰山美人,以冷淡的性格和出众的美貌闻名。并且,就连这点信息都是一般人不知道的......不过,所有试着接近她的人,无一例外的都会遭受她那有着冰冷压迫感的目光的逼视。“玫瑰是有刺的”——这话是有些抽象,但很贴切——战场原就是这么一朵带刺的玫瑰。如果说在内外表反差程度这方面战场原和我的妹妹月火有一拼,那么在性格方面,战场原就绝对不会像月火那样以某个事件为导火索就转入歇斯底里的攻击模式——战场原会非常冷静的切换到临战态势......她会像要对所有胆敢进入她周身一定范围内的人进行无差别攻击一样,警戒状态和防范意识全开。比如说我......就被订书机袭击,在口内被钉上了一枚订书钉——这要是我再走错一步,不用说,肯定会出大事,而且是程度严重的更加不可思议,错误程度也会远远超出我想像的大事......不过,她那种性格的养成也确实是有理由的。五月份的时候,本以为以那为契机她的性格会有所好转(指化物语(上)经历的那些事——注).......不过很遗憾,“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不是白说的,所以她至今还是那副样子。“尽管这样,老实说我还是问过自己——为什么要突然将男朋友囚禁起来啊,简直像就是一部光听听剧情都会睡着的DV嘛。”顺便一提,我和面前的这位战场原小姐在交往。我们是恋人。如胶似漆的关系。大概是订书机让我们结缘的吧......不错嘛——啊,不......感觉也并不是很好......不过大体上,我们确实算是是被那枚订书钉定下了缘份。“放心吧。”战场原说道。她自顾自的回应着我。“我会一直守护在阿良良木君的旁边的。”好恐怖.........太恐怖了吧这也.......“我会守护你,直到你生命的最后一刻。”(平常看到这应该是催泪剧情,可我为啥感觉气温骤降.......娘的天气预报你净准在这没必要的时候是吧.......——瞎扯中的译者)“那个.......被捆在这里,不知不觉的突然就想到........啊.....那个.....“小...原”?小原。最近刚刚想出来的战场原的呢称。还不太习惯这么称呼她——不过,总感觉只有我一个人在努力的想普及这个称呼。(“小原”的读音是“gaharasan",即战场原的“原”后面接“XXX桑”的“桑”(表亲切的语气词),读出来就是呢称了——译者注)“我.....肚子也饿了喉咙也渴的要命......现在这样子,要怎么吃饭啊?”我现在的状况根本就不能随意的说话——我现在的生杀大权,完全握在了战场原黑仪这女人手里,这时侯要是乱说话刺激到她——换做平常还不好说,但现在这情况,战场原身上肯定全副武装,天知道她今天会带着什么恐怖的文具武器......“扑...”战场原的笑声,让我十分的不舒服。那表情一看就是在轻蔑的嘲笑我。“肚子会饿,口也会渴——和一般动物没两样嘛,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想想都觉得很讨厌——少量的创造也是为了生存下去——啊啦,不过对于阿良良木君来说,”生存下去”这一条是不是有点要求过高了啊。”“........”战场话里提到的行为与我有关吗?我有过那种言行吗?(指的应是化物语里“神原猴子”那篇的事,战场原一直耿耿于怀,但历却不以为然——译者注)“关于死亡这方面的经历,无人能出你之右哦,阿良良木君,谚语说“虎死留皮”,看来你可以称的上是人中之虎了呢。”“能得到您的夸奖真是三生有幸啊。”反正她所做的有关“动物”的诠释也没错。换做我想,大概和她的结论也差不多。但是。因为那毒舌的缘故,平时的战场原看起来喜怒无常,心情也阴晴不定,不过好像其实并非那样.......其实,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就连战场原这样看起来恶毒的家伙,心中也会挂念一些人——我,还有神原,还有那常年不能陪在她左右的父亲。不过要是平常看起来,她还真的就很喜怒无常......“那么,鉴于感情原因,我对笨的像条虫的阿良良木先生决定法外开恩——所以我买了这个。”边对她口中的“那条虫”说着,战场原傲气十足的举了举另一只手——还有一支现在在拿着手电筒——上拎着的便利袋。因为那袋子是半透明的,所以隐隐约约能透过光看到里面的东西。塑料瓶,还有......饭团——还真是合适的“监禁用食物”啊。看到这东西,我的火就冒上来了——不行不行,得找个东西分散下我的怒火。“啊啊.....很好很好,那么.....水呢,我要喝水。”我确实有想以吃饭为借口让她解开我的想法,但是我的饥饿感和干渴感都是真的。这是变为吸血鬼的后遗症——忍耐一定程度的饥饿没什么问题,但过度的话就会失去意识......特别对于人来说,水分才更重要。战场原拿出了那个塑料瓶——是矿泉水——拧开了瓶盖。我还是被绑在那里,当然,估计是战场原也想喝水了——但是,战场原就是只把瓶口送到我嘴唇前一点,我一向前探头,她就往后挪开一点。又来了。这恶心的恶作剧。“想喝吗?”“啊....嗯。”“那我就喝了哦。”说完,就“咕嘟咕嘟”的开喝了。那副样子是.....就好像喝水时一定要做出这种姿势一样,战场原对着瓶口喝起水来——与其说战场原的气质出众,倒不如说她高贵吧。“啊..... 嗯,好喝。”“...........”“哎呀,怎么一副渴望的脸啊,刚才我举瓶的时侯你可什么都没说哦?”那我就写个过渡段好了(这句其实是西尾的....),为了让被囚禁在这里的干渴的我看到您喝水的样子,您就买了瓶矿泉水带了过来,是这样的吧。我可理解不了这情景。“哎呀,难道你想让我嘴对嘴的喂你喝水吗........阿良良木你的心思还真是H啊,,,,,,”“我想只有神原才会妄想这种情景吧。”“是那样吗?不过......最近.....我和阿良良木君不是每天都互相用舌头在做......”“要是那种状况真的发生的话,我的舌头早就没了吧!”我怒吼着。虽然不用担心被旁人听到,但还是忍受不了这么露骨的话。这就是男孩子的任性吧。“那好,要是真想喝的话,就说”无论如何请让我喝吧”这样就可以了哦?”“.......无论如何请让我喝吧。”“哈,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一帮丝毫没有自尊的生物!仅仅是为了喝水就可以不顾廉耻........这种生物还是全部死掉好一点吧?刚才那句台词要是让我说,我肯定早就咬舌自尽了!”看起来她蛮开心的说.......好久都没有看到这么生气十足的战场原了——最近的老实样子果然是装出来的吧........“好,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再不给你水也不好,那就施舍给你同情的水吧!感谢我吧,干渴的小鸟!”“我感觉”干渴的小鸟”这称呼后面隐藏着说不准是什么的恶毒念头啊.....”“嗯....呵呵呵呵。”伴随着愈发恶毒的笑声,战场原把塑料瓶倾斜了下来,向另一只手上倒起了水——为什么这么做——哦,啊,难不成这家伙的恶作剧思维又生产出了什么完美的计划?战场原把一根被水打湿的手指伸到了我的嘴边。“舔吧。”她这么说道。“怎么了?不是渴吗?那就像长颈鹿一样用舌头舔的肮脏方式来饮水不就好了?”“.......”长颈鹿也算是骂人了吧.......但不管怎么说,这家伙今天的嘴巴也恶毒的太过头了吧。“那个......战场原。”“怎么了?阿良良君不是说口渴吗?难道你想说你不渴?说谎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我舔!我舔就好了吧!我舔还不行吗?!”其实现在的这状况,在我看来根本和惩罚没两样.......虽说要“像长颈鹿一样的喝”,但这要怎么喝啊......(我是真的不清楚长颈鹿是怎么喝水的)只能把舌头伸向战场原的手指。“哎呀,真是不像样呢!你这副样子简直悲惨到了极点呢!一般可没人会用这种方式喝水的哦!阿良良木君,你肯定是第一个喜欢用舔女孩的手指来饮水的大变态!”语言的讽刺继续着。看起来战场原乐此不疲的样子。抛开这一切不谈,依靠舔拭战场原的手指,我喉咙内的干渴终于缓解了一点。说回来。“对这次漫长等待之后的回应感觉怎么样啊,阿良良木君。”“那个.....很好,非常好,请问我可以享用饭团了吗?”“可以哦,难得我如此宽厚一次哦?”假如说这种行为就是所谓的“宽厚”,那还真是难得啊。“爱吃哪种馅的饭团?”“随便什么的都可以......”“要是应景的话.......阿良良木面包派怎么样?”“别,那种东西还是算了吧.......话说,要是有面包之类的东西也可以啊。”“没有哦,只有饭团。”“我也不奢求别的了。”“如果面包不行的话,就是做成点心也不错啊?”(我靠我受不了了,越来越狠了......这都要开人肉包子铺了?!)“反对暴政!”我一副要在日本发动武装起义的神色。“哎呀呀,我可是未经世故的人哦?”“这和经不经世故没有关系吧!”“啊,我养了不少蜂蝶哦。”“你就是想说你种花了吧!”我话还没说完,战场原就用漂亮快捷的动作去掉了饭团的包装,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嗯!!!呜!!!”被袭击的我,无法正常呼吸了。忍受不了了。“你有完没完!!”我向战场原吼着自己的不满。“哎呀,看看这脸色,羞的通红呢。”“那是被你突然向我嘴里塞东西憋的!喉咙被噎住了!水!快给我水!快把瓶子拿过来!”“哎呀,不行哦,那不就变成间接接吻了吗?”“被人用力舔你的手指你都不会感到羞耻吗?!”果然,听到这句后战场原把水拿了过来。可能就算是以那种粗暴的形式,喉咙里的米粒也是能冲掉的——但假如那么做的话我绝对会溺死.......在陆地上溺死。“啊啦,就是吃口饭都这么费劲,阿良良木君还真是个令人费心的孩子呢。”这是语气总算平和下来的战场原......那毒舌满载的时间段总算过去了......(总算是完事了,我翻的都快吐血了.......光深呼吸就做了不下五次啊......西尾你根本就是个M吧?!你是M吧?!!!——从崩溃边缘勉强逃离的译者)假如日本限制言论自由权,会最先被逮捕起来的,绝对是这个女人没错!“那,我也想好好给你做顿饭呢.......今天没时间,只能用便利店买来的东西了,不过,放心吧,阿良良木君,明天我一定会给你准备美味的便当的。”“......”“什么嘛,难道嫌我做的菜不好吃吗?我可是每天都有在练习的哦!”(这句为了平衡我故意翻的萌了一点——其实就差两个标点符号而已,汉语太强了!!!——某在这里借机炫耀本国博大精深文化的白痴)其实,我的不满,大概就是在战场原居然有把我长期监禁的打算这一点上吧,本以为只是她爱玩才这么做的,现在我也说不清她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才这样做的了。嗯?难道说.....是因为?她的目的,似乎逐渐的清晰了起来。——放心吧——我会一直守护在阿良良木君的旁边的守护......吗。说实话,感觉听过好多遍了......但要那么想的话,还真的有可能是因为这个......这样的话,与其说感觉到了温暖,还不如说感觉心里......甜蜜的很。因为后脑被猛击了的缘故吧,记忆有些模糊了——但是现在,那段记忆逐渐的重新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守护”战场原说的这个词的意思。那么,先回到这里的经纬度吧。“啊,战场原,只猛击一下后脑就将人打晕,这技巧相当的高明啊。我妹妹说过:“只要把人打晕,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这样的话呢。”“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只打了你一下啊。”“哈?那你打了多少下啊?”“一直到你昏迷为止大概猛击了二十多下吧。”“那我应该被打死了吧!!!!!”还有什么话想说.......到底是什么.......想确认些事情......一定,要确认的事情———“那个,战场原,麻烦您做饭真是不好意思,可是我想上厕所的话该怎么办啊?”我问了出来。这就是我一直苦脑的问题。可是,战场原听到后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想必她已经备好了万全之策——她从便利袋中拿出了一套尿布。“尿...尿布?!这该怎么说,啊,嗯,你买这东西是用来开玩笑的吧?啊哈哈......再说,这东西就算穿上了......也得更换的吧?”“不用担心哦,阿良良木君,我,会给你替换的。”战场原面无表情,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句话。“不明白吗?阿良良木君。因为我爱你哦——爱到就算你全身沾满污秽,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拥抱你,就连你的呼吸和排泄,你的身,心,头脑,我都要一起去照料!”.............................这份爱.........也太沉重了吧!!!!!!!!!!!!!!!!003想理清一下思绪搞明白自己是怎么被卷进这恐怖的监禁事件时,才发现要回忆起的东西海了去了.......——先适当的回忆些事发那一天,也就是七月二十九日的早上的事吧。这个暑假,我终于打算完全抛弃那自暴自弃的念头——决定要参加高考了。做出了这个决定的我,自然不能继续每天游手好闲的懒散态度,于是——成绩在全年级有目共睹名列最前矛的战场原黑仪,和万年不变的全校“女一号”羽川翼这两位优等生每日一轮换的轮流给我补习。(别拦我!我要把这小子抓住让我自爆!!!别拦我!!!!——某在多个小时工作之后有点疯狂的懂点日语和英语的白痴)虽然每天累了点,但是细一考虑的话——除了我,别人谁能享受到这个级别的待遇啊.......(我靠你居然发觉了!你进化了吗?!——还没解除疯狂状态的某只)不过要是说起来,让她们二人帮我提高学习成绩——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啊。就好像不小心同时遇上了糖果和皮鞭一样。就好像一边被蜂蜜滋润,一边又被铁棒击打一样的感觉.......那么,二四六是战场原教我,一三五就是羽川了,基本都是按这个日程进行(日耀日(也就是周日)不管说什么我都一定要休息的),当然,如果那一天轮到的人有事的话,就要以处理自己的事为优先啦——那么,七月二十九日那天,本来是轮到羽川给我补习.......“实在是太抱歉了阿良良木君,突然有不得不去办的急事,明后天我一定补偿你!”于是乎——啊啊,获得了一下午的自由。因为——我确实没求她给我当家庭教师嘛......这么丢脸的要求我怎么说的出啊......但羽川还真是人好过头了.....那个必须要去解决的事看起来和她的父母有关,那根本不是我这个外人能涉足的范围吧——所以我也并没详细的问过。把我放到羽川的那个位置上的话,或许我什么都不会去做的吧,那种状况,在我看来“一切听之任之”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不过——这个“一切”之中也确实包含着应该斥责的东西吧。啊哈。因此我成了一个大闲人了。虽说现在去找战场原的话也能补习,但是像羽川经常说的“偶尔休息一下也不错啊”这种话,我从战场原嘴里是一次也没听到过......所以其实还是喜欢找羽川补习。估计无论谁都会这么想的吧......(这里没补过课的估计听不懂(话说真的有吗.....这种神人)战场原在给男主补习的时侯,TV版里大家也看到了,是完全不间断的学习,非常的累,而在羽川那里时羽川经常会让历休息一下.......所以说历喜欢在羽川那补习是很正常的——译者的小TIPS)于是,我可喜的获得了一个二日连休的机会。不过虽说是二日连休.....明天要去哪已经事先决定好了,那今天就去一趟好久没去过的书店好了.......这么想着,马马虎虎的学了一会儿习就回了家——到了客厅客厅。爸妈都去上班了(他们在一起工作,周六也是要上班的),月火又只穿着浴衣就仰倒在了沙发上看电视(女式和服在传统上是不能穿内衣的,所以确实月火是只穿了浴衣——译者注)——话说,衣服散乱的很,一副不检点的样子,胸口那里完全都敞开了哦.......啊,抱歉不能进行更详细的描述了,反正我是无所谓她在家里怎样啦,只要她在外面时好好的不就完了?“啊,哥哥,补习结束了吗?”月火关掉了电视(好像没什么兴趣的样子)转向我问到,那副样子看上去好像很困,但是要是按时间来看的话,这不应该是犯困的时候啊......“今天是.....家教让你休息一下?”“嗯。”不过,因为只有战场原给我补习是在家里进行,而羽川则是在图书馆,所以其实“家教”这个笼统的称呼并不准确啦。虽说也可以去补习班和补习学校的办法........但最终还是没能说服家长,嘛,这也完全是因为我平日里那糟糕的表现吧,怨不得人啊......(这两者是不同的,补习班就是那种组织一些人自发寻找老师的进行补习的模式,而补习学校则是有点像我们常参与的那种以班级为单位的定期大规模补课模式,和正常的学校相比只是课时少一些,是不能随意缺席的,大概也是因为怕历以此为借口出去蒙混日子所以他家长才没有同意吧——译者注)只能用自己的行动尽量补救了......“我可从没想到过,有朝一日得为了应付考试忙活学习哦?”“那是因为你们不用担心中考的事吧。”因为妹妹们就读的学校是初高中一体的,所以不用担心中考。而且,平常的考试,火怜和月火几乎不怎么复习就能通过——学习太好的缘故吧。”而且因为你成绩一直在前面,也没必要考虑怎么应付考试不是吗?”“嗯,虽然哥哥说的也没错,但是看到哥哥突然间有了干劲,稍稍有点吃惊啦。”“真够打击我的.....啊,话说回来,那家伙呢?”“那家伙是谁啊?”“那个比你大的我另一个妹妹!”“哦。火怜啊,她出去了哦。”“真少见啊。”火怜一个人出门了,没在家——这事可比看月火一个人在沙发上滚来滚去新鲜多了,要知道”火暴姐妹”平常可一定是一起行动的,要是出现了特殊情况,往往肯定就是卷进了超级麻烦的事情里。“吵架了的话要早点和好啊,你们俩。”“哪有的事嘛,别想太多了哦——平时你总是爱把我和火怜当成小孩子一样,尽担些没必要的心。”“不是担心,是信不过你们俩......”“这两者有区别吗?”“担心和信不过,这两者可是有着很大不同的哦......”“不就是说法不同而已嘛.......哼。”“别随便打断我的话啊!”虽然这只是普通的对话,不过被打断的话也很不爽吧。说回来。”那,大的妹妹去哪了?”“不是惹上麻烦了哦,倒不如说正相反她是去解决麻烦的才对呢。”“那和惹上麻烦有区别吗......”“是那样吗?”“在麻烦演变成灾难之前最好向我报告下,投靠我当叛徒打小报告可是有好处的哦,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提前想好对策。”“啊哦,哥哥不要总是想介入中学生之间的争辩之中哦?好—差—劲—呢,要知道争辩可是解决问题的不二法门哦?不过.......最近不懂得如何争辩的人渐渐多起来了呢。”“额,虽然这种做法现在确实流传的很广.......”“争辩是好方法,但是一定要懂得如何争辩才行哦?”说着这种对时下广泛情形的评论的月火,脸上显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争论是好方法倒是不假,但对你们来说争辩肯定会伴随着暴力的吧........我可绝对不认为那是进行争辩的正确方法.......”“嗯?那只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哦。”“那做法都是公元前的老调子了,拜托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吧。”是的。现在是二十一世纪。“那.....“以牙还眼,以棒还牙”怎么样?”“你这一下子还了三倍多吧!”“切——太大声了,你很吵哦。”计划被中断了。一瞬间就被中断了。紧接着,那张得意的脸又出现了。“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哦!关于那个比我大的妹妹,她想干什么,去了哪,我——通——通——都——不——知——道——哦!”“——摊上这种妹妹的我注定不得安宁.....”煎熬啊.......这两个家伙,从来都不会顾及别人对她们的担心吗.......哎,当基本的小打小闹已经无法满足“火暴姐妹”所需的动力时,她们就会完全将所有应该注意的事项抛在一边,就连素不相识之人的隐私她们都会丝毫不回避的一脚介入的.........啊.....好吧好吧。我可没那心思再对你们那么负责了。你要是再被诱拐,抱歉,我可不会再管了。“哎,我说啊,你们就不能老实几天吗......从来也没见你们老实过啊。”“我可不想被哥哥你——这——么——说——哦!”说着,月火将手中的遥控器扔了过来,危险啊。这还没完,我并没有躲避,而是直接接住了遥控器后放回了桌子上。在她们面前谈论老不老实看来是不可能的.....假如说火怜和月火有千石十分之一的文静,千石有这两姐妹十分之一的活泼,那就真是太完美了.......不过,这世界上的事哪能算这么准啊......不现实。“啊....对了.....千石她.....”今天的行程确定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在那次来过我们家之后,千石有说过以后有空也要去她家玩的话,不过因为各种事......一直也没去成。千石 抚子。我一生的最爱。(误)005“那 历哥哥 要喝果汁吗 不过只有一个杯子...”“为啥只有一个啊”之前的招待明明都很周到 为啥会在这里会疏忽呢“哎 我不介意和历哥哥用一个杯子的 我和历哥哥不就像兄妹一样么”“嘛 我到也不介意”(你乐死了吧)我说 就没有去厨房再拿一个杯子的选项吗 不 对千石来说这选项是没有的肯定是除了“一起用”以外没别的选吧话说是怎么回事 现在这种像被囚禁的小动物一般的心情 明明千石才像小动物的说总之先喝果汁吧话说怎么有点酒精的味道“.........千石 这个 不是酒吗”“不不 不是的哟”千石摇头“只是可乐哟”“嘛 确实是可乐的味道”“因为是强碳酸”“还在生产吗 那个!?”据说是能让人喝醉的碳酸 传说中的恐怖饮料说起来准备的点心都是酒心巧克力之类 能让人醉到不省人事的种类一应俱全的样子那可怕的“种类齐全”啊当然了 这纯粹是偶然没错 对一个初中生的待客之道也不能太较真了 现在就不要多嘴了 就当是一次稀有味道的难得体验好了 “屋子里没有电视呢”“唔 不怎么看电视 因为对视力不好”说起来 平时的前发为啥弄成那样只露出不算大的空隙 光线都很难进入说不定 千石为了留长头发 一直用超强视力注意着周围“那 电视游戏也不玩喽 现在也有携带版的哦”“恩 不怎么玩.......有名的游戏的话 多少还是玩过一些的”“是吗 是什么有名游戏”“合金装备”“啊 啊”“在msx2上的那个”?? ( 注:msx2是日本一台普及量并不是很大的个人游戏用PC 发行于1985年)“啊!?”msx2玩家!?这种初中生存在吗还是一如往常充满意外性的女孩子啊“那个 一楼的客厅里有的 虽然在计划之外 历哥哥要是很想玩的话 可以哟”“不了 到别人家里玩单人游戏这种事我干不出来”“那样的话 pupila2也有哦”注:一款二人对战游戏“pupila2!?”ps2也有啊“总之 既然说了计划之外这种话 你的计划是什么?”“恩”千石拿出两支筷子其中一支前端被涂上了红色“来玩国王游戏吧”?? “....”那个...我该从什么地方说明才好好难Orz“千石....... 你知道什么是国王游戏吗?跟扑克里的k是没关系的哟”(注:k也就是king)“我知道 和要听船长命令一样的对吧”“唔”虽然不是全对也相差不远是Simon Says啊(注:Simon says是一个英国传统的儿童游戏。一般由3个或更多的人参加(多数是儿童)。其中一个人充当"Simon"。其他人必须根据情况对充当"Simon"的人宣布的命令做出不同反应。)“说起国王 就是‘应酬’吧” (为啥我想起了学生会系列啊)“政治过头啦”千石那白痴般的台词突然就蹦出来我看着那两支筷子“嘛 虽然我不知道详细的玩法 但是 千石 国王游戏不是两个人玩的吧”“为啥?”千石歪头问道“不管是命令还是被命令我都没问题的哟”“嘛嘛 国王游戏还是算了吧”看来还是啥也不懂的样子嘛虽说看到她这副天然的样子感觉不错 不过有时也会让人困扰吧 真是的 我这种像是想要询问抚养孩子方法的母亲般的心情是怎样啊因为计划都落空了的关系 千石露出少许困惑的表情 不过似乎并不气馁 把刚才的筷子放到一边“那 来玩人生游戏吧 历哥哥”(注:人生ゲーム是日本在1968年发行的一款桌面游戏 类似大富翁 用轮盘赌决定人生道路 据说能预示将来的人生)这样说道“人生游戏啊 恩 不错呢”“说起人生 就是‘绝对’呢”“好深奥!!”应该是放在和室的仓库里了吧 千石走出了房间“橱柜要关上才行 历哥哥请随意做点什么等我一下 啊 可以看那边的相册哟”为啥要我看相册呢搞不懂啊千石过了很久才回来 是心理作用吗 她看到书架上的相册没被动过好像很失望的样子那 唔 大概是错觉吧顺带一提 和那本相册并排的书籍种类真是相当的有个性 漫画一本没有 全是岩波文库的古典文学 完全不像是初中生的书架就像是在展示自己平时读的都是这类书 故意强调成熟一面的感觉那 说不定会招来“千石为了向我这样的客人掩饰自己 把父亲的书搬过来”这种误解.......不过这丫头 带着好强的漫画气息那连斗球小子的最终回也知道那(注:燃烧的斗球小子是小学馆在1989-1995年连载的少年漫画 于1991年动画化)话说回来 人生游戏啊 有多久没玩了呢依稀还记得小时候 因为记不住手型的用法 还烦恼了好久“啊 对了 以前我和千石还有月火一起玩过这个那”“恩 我记的”“是么”“怎么也不会忘的”“..........”是啊 千石对以前的事都清楚地记得 而我对以前千石的记忆都很模糊 只记得是个总是低着头的孩子轮盘赌转了起来说到底 对多数人来说 这游戏只要玩了就会想要升官发财之类的 任谁都会随着汽车型的棋子前进而或喜或忧 全身心投入其中童心未泯的感觉吧....不过 该咋说呢因为千石一直对地毯上的坐垫采取紧抓不放的姿势 从吊带背心内侧不停传来若隐若现、有害视觉的光景(啊垃垃圾暗爽中)而且由于一直是正坐在自己面前 短裙深处一直在发出H的气息要遭虽说是孩子 如果眼前不是千石的话 摆出这种危险地姿势 我说不定会被诱惑而产生极大地误会 以前就在想 千石是不是把要小心守护的地方搞错了 哎?说起来以前问她的时候 记得她说过“要全力守护的地方是前发”的 怎么今天都全开了?? 真是搞不懂了话说背心下面没穿胸(和谐)罩吧说到这 穿背心的话那里面要穿什么来着........不太清楚啊 我家的妹妹 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 都是穿俏皮的居家服的 总之是贴身的衣服吧嘛 不管怎样 历哥哥是不会产生“想要看看千石里面穿什么”这种想法的 我是个绅士真是太好了呢 千石“啊 是‘结婚’的位置 历哥哥 到你了”“哦”“.....抚子结婚了 可是历哥哥不在呢”“嗯?唉 现在的人生游戏有同伴之间可以结婚的系统?”我以前玩的时候还没有的“唔 ....不 没有的 只不过 那个 是个理想来着”“哦”啊啊说起来 火伶啊月火啊以前也说过“长大了要和哥哥结婚”这种话呢真怀念那嘛 千石说到底也不是小孩子了 刚才的话 大概是客套话之类的吧“是客套话吧?”千石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奉送的杀必死么”“根本不是!”“虽然会很不好意思 如果历哥哥那么想要杀必死的话.......”“不不不不不不不”这算是什么哥哥啊不就是个变态吗“对了历哥哥.....从前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嗯?是啥”“历哥哥这种称呼 总觉得 很像小孩子似的 再说历哥哥也不是我的亲哥哥”“.......”以前好像和神原也有过这种对话确实 我也觉得这种好事不会一直都有的好讨厌的预感啊 但是 在这里岔开话题好像很不自然那 嘛 现在就听之任之吧要我说的话 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历哥哥”最开心啊“嘛 你喜欢怎么称呼都行 你想怎么叫?”对我的问题 千石就好像好久之前就已经决定好了那样回答道“亲爱的(你)” (注:日语里 你(あなた)也有 ‘亲爱的’ 的意思)“........”.........为什么为啥不就是普通的第二人称代词吗绝对没啥不自然的地方结婚的话题出来之后的对话绝对没有深究的必要 哎呀哎呀 看来最近我讨厌的预感都不怎么准那 第一学期明明还以百分之百的命中率自豪那“唔.....可以哟”“那个....那个”千石不知为什么红着脸一副害羞的表情话说打开前发的千石还真是表情丰富啊“亲.....亲爱的(你)”她这么说道奇怪的孩子“那个 千石 你......”“叫我‘你’了” (注:这里是 另一个第二人称代词お前 )千石的脸变得更红了“相对于‘亲爱的(你)’的‘你’么?? 哈 哈哈哈”“哎?”那个不是普通的第二人称代词来着吗为啥从刚才开始就有一种彼此的日语对不上的感觉啊难道日语是找八九寺专门指导过的?? “嘛 话说回来 千石最近有什么怪事发生吗”“那个 是什么意思呢”“啊 这个样子的千石以前从来没见过啊”想象做出露出度超高打扮的千石 那个和我数年后重逢的千石是怎么也不会穿露出皮肤的衣服的啊是因为妖怪作祟? 还是人为原因?嘛 按忍野所说 千石的情况和我、羽川
| ≪ 伪物语002 | | HO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