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ブログ

[PR]

×

[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七五奇案录_009

公孙和赵普回到岛上,就听到了景天被绑架的消息。蒋平已经带着人从水上找了,卢方则是搜遍了整个陷空岛,韩彰带人去了松江府,白玉堂已不知去向,
  公孙满腹不满地全岛乱转,心说白玉堂个没用的,这样都能把天天丢了。
  走到芦苇荡前,却见徐庆站在那里发呆。
  “徐老三,白玉堂呢?”公孙问。
  “呼~~~”徐庆却满脸委屈地说:“我干什么了?我只是好意叫大侄子来给他爹上个坟而已,那么大声骂我~~~”
  “什么?”公孙有些不解,“谁骂你?”
  “还能有谁?老五呗!”徐庆愤愤不平,“从小到大,他都没大声跟我说过话,今天竟然这么大声凶我,臭小子,白疼他了。”
  
  白玉堂现在在哪里,自然是在找景天了。
  他的确是很气徐庆让景天一个人到芦苇荡找他,但是,更气的却是自己,要是跟他说清楚就好了。景天会一个人到芦苇荡找他,明明叫他不要乱跑的,站在那么远的地方……小东西肯定又在胡思乱想了。
  白玉堂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和凤凰画舫有关,江枫逸似乎是对重生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这次,极有可能暗中绑走了景天。但是,又隐隐觉得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只是,无法控制的慌乱已经让他不能再保持冷静思考了。
  凤凰画舫上还是有如平时一般的热闹非凡,白玉堂并没有贸然进去,而是隐藏在外面注视着里面的情况:重楼一直在弹琴,江枫逸在招呼客人,完全没有景天的踪影。
  几乎找遍了船上的每一个房间,都没有发现,正自疑惑,就听船上一阵骚乱,白玉堂飞身跃上船顶。
  “白玉堂呢?叫白玉堂出来,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江枫逸闻声出来,认出是吴老三,“吴老板,你找谁?”
  “找白玉堂啊!”吴老三扯着嗓子说。
  “呵……”江枫逸有些好笑地问他,“吴老板是不是喝多啦?这里是凤凰画舫,不是陷空岛。”
  “哎呀,你闪开。”吴老三把江枫逸推开,对着四周大声地喊:“白玉堂你听着,这是小爹爹要我带的话,他在松江府城西码头一条新来的画舫上,还有,是姚乐正。”
  吴老三扯着嗓子准备喊第二遍,江枫逸和重楼的脸色已经煞白,而船顶上的白玉堂,早已飞身离去。
  




凤凰奇案15 营救

  
  官道上驶过一架马车,赶车的人奋力地挥动着手里的鞭子,车旁好几个打手装扮的随从骑着马,紧紧地跟随着。
  马车上,景天抓着车窗的边缘,尽量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但是,过于颠簸的车子还是让他坐得很吃力。最气人的是车子还很小,对面坐的就是那个万恶的姚乐正,那人不知道有什么技巧,坐得稳稳当当的,好像还很享受,偏偏自己就觉得腰酸背痛。
  突然,马车很大幅度地震动了一下,景天一个没抓稳就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姚乐正伸手接住了他,把他放到自己腿上,“这样会感觉好些。”
  用力地推开他,景天爬回自己那边,狠狠瞪对面的人。
  “呵呵~~”姚乐正好笑地看着他,“你给我的感觉就好象是第一次坐马车一样。”
  “是你的马车质量太差!!”景天愤愤地说,“轮胎都不是橡胶的,不颠才怪!!”
  “轮胎?香蕉?”姚乐正觉得好笑,伸手一把抓住了景天的手,把他拉向自己,“你说话总是让人听不懂~~”
  “你放手!干什么!别动手动脚的!”景天挣不过,被抓了过去,只好瞪眼凶人。
  “你真有意思。”姚乐正一手抓住景天的双手,一手圈住他腰,抱到自己身前,放到腿上,“我们聊聊天。”
  晕~~~景天想起那些老片子里恶霸调戏良家妇女时好像都是这么说的,还聊~聊~天~?!
  双手被牢牢抓住,动弹不得,景天转开脸不看那个人,姚乐正又笑了起来。
  正这时,马车突然猛地停住,就听车外,有人说话,“站住。”
  姚乐正的手下护住马车:“何人拦路?!”
  ……!……
  景天一阵狂喜,那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清冷冰凉——是白玉堂。
  刚想张口呼唤,却被姚乐正一把捂住了嘴。
  景天挣扎着想弄出些声响,姚乐正快速伸手点了他的穴道,一手搂着他,另一手从身后拔出了短刀,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心说你白玉堂也太神了吧,这么快就追来了。
  白玉堂坐在马上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马车,问赶车人,“车上是什么人?”
  “你管不着!”一个随从上前一步,嚷嚷。
  白玉堂扫视了他们一眼,隐隐的杀气。
  赶车的连忙说:“这是我家小姐的马车。”
  听了他的话,白玉堂盯着马车又看了一会儿,脸上没有表情。
  车里的展景天急得不行,心说小白啊,你怎么这么讲礼貌呢?掀开帘子看看不就明白了么,如果真的是什么小姐,你那么帅,只要朝人家笑笑,估计人家也不会怪你的啊~~~快掀帘子啊!!
  “是么……莫不是已经到前面去了,打扰了。”说完,白玉堂一拨马头,转身飞驰而去。
  “虾米?!”景天惊得张大了嘴,要不是被点了穴道,他一定跳起来揪住那人衣领把他白家上下五千年的亲戚都问候个遍,什么大侠啊??怎么这么好骗?!
  马车又开始前行,姚乐正松了口气,收起了刀,低头看景天的表情,一愣。见景天眼睛瞪得圆溜溜地正磨牙呢,就抬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终于可以动的景天第一件事情就是跳起来去掀车帘,向外一望,除了后退的树木,哪里还有白玉堂的影子,气得七窍生烟~~
  景天对着远处就大骂:“白玉堂你个缺心眼的!你……啊~~”
  还没说完,就被姚乐正一把拽了回来。说实话,姚乐正原本以为景天应该很沮丧才对,可是为什么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呢?
  他自然是不知道,景天其实心里高兴得不得了,白玉堂既然来了,就证明吴老三把话带到了,而最重要的是,证明他的确是第一时间到了凤凰画舫找自己——果然还是在意他的~~嘿嘿。
  于是,很容易满足的天天决定不再生他的气,而且……景天刚才的怒气,十成里有九是演给姚乐正看的,因为他的手下在回答白玉堂问话的时候,犯了个错误~~如果这车上真的是所谓的“小姐”,那么车子绝对不会赶得那么快,更不会连一个女眷都不带……以白玉堂的精明,肯定注意到了,他刚才那句“莫不是到前面去了”估计是告诉自己,他在前面等着之类的吧……
  马车继续前行,景天开始找麻烦,“停车!”
  “干吗?”姚乐正不解看他。
  “我要下车!”景天说,“我要方便一下!”
  姚乐正皱眉,“你怎么这么多事?等到了客栈再说。”
  “忍不住了!”景天说得理直气壮,“你虐待俘虏!无视人权!!”
  “停车!”姚乐正喊了一声,马车停住。“走吧。”一把拽起景天往外拉。
  “干什么啊?”景天看他。
  “你不是要方便么?!”姚乐正瞪他。
  “对啊,你去干吗?这种事情我不喜欢一起的。”景天很嫌弃地看了看他,说:“你先去好了,待会儿我再去。”
  “一起去。”姚乐正气得差点翻白眼,“否则谁都别去。”
  景天斜着眼看看他,嘀咕了一句:“变态!”
  “你说什么?”姚乐正一把拽过景天的衣领,“你最好老实点,我可不像白玉堂那么温柔,万一伤着你,你可别后悔!”
  景天看了看他抓着自己衣领的手,叹了口气“:唉~~你怎么那么暴力??是不是缺钙?还是便秘??多吃点香蕉呀!”
  “哼!”姚乐正怒极反笑,松开了抓着景天衣领的手,轻轻地叩住他的下巴道,“小东西,别想耍什么花招,你想拖时间?想得美!”一用力,将景天推到座位上,撩起车帘对手下说:“快赶路!”
  马车一路不停往前赶,景天也不再多话,安安稳稳地坐着,认真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天也渐渐黑了下来,依然没有什么异样。
  “肚子好饿。”看看一旁假寐着的姚乐正,景天小声说了一句。
  姚乐正睁开眼睛,抬手撩起车帘,外面一边是树林,一边是一条宽阔的河。
  “主人。”一个随从凑到窗前低声说,“马需要休息一下,是不是停一停?”
  景天一听就来了精神,心说吃草的就是比不上喝汽油的,汽车都得喘口气,何况你骑的是活马。
  姚乐正想了一下,问:“我们到什么地方了?”
  “已经出了松江府的地界了。“
  “停车整顿一下。”姚乐正下令。
  …………
  掬了一把清凉的水拍拍脸,景天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好多,左右看看,随从们正在饮马。姚乐正坐在身后不远处,眼睛正紧紧盯这他……得想个办法啊……景天边动着脑筋,边又低头,手伸向水面,而这时,水下突然冒上来了几个泡泡。
  ……?……
  景天心里微微一动,还没想出什么来,水下猛地就伸出来了一只手,一把将他拉到了水里。
  “噗嗵”一声,水花四溅……等姚乐正反应过来时,景天已经踪迹不见,猛地站起来, 冲到水边,什么也没有……
  姚乐正狠狠地躲了躲脚,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招……该死的翻江鼠!!
  “你面色不太好。”身后响起了一个让姚乐正遍体生寒的声音,转身,就见白玉堂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我不明白。”姚乐正突然问,“你刚才为什么不动手?”
  “我不想冒险。”白玉堂回答,“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在我杀你之前?”
  “呃~~”微微地向后退了一步,姚乐正笑了笑说:“这个么……要不然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你别杀我,怎么样?”
  白玉堂挑挑眉,似乎是在思考,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摇摇头,慢慢地说:“没~门~”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抓展景天?”姚乐正见手下根本抵挡不住白玉堂,显得有些惶急,抽刀,做最后的挣扎。
  “不想。”白玉堂冷冷地说,“我只知道,你再不会有机会!”
  刀光闪现。
  ……………………
  景天湿淋淋地被捞了上了船,刚才没有准备,呛了几口水,咳嗽起来。
  河岸停靠的大船上人头攒动,陷空岛的众人几乎都在那里,公孙用毯子把湿透的景天裹住,拉进了船舱里。
  景天冻得直哆嗦,这水耗子,杀人还是救人啊??
  把自己擦干了钻进暖烘烘的被子里,景天才慢慢感觉好了起来。
  公孙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碗热姜汤。
  “你怎么样?把这个喝了。”递上姜汤,公孙伸手给景天把脉。
  “嗯~~好烫~~”被烫到的景天吐着舌头。
  “活该!”公孙瞪他一眼,“案子好了跟我回开封府!”
  天天不说话,吹姜汤,四处打量,像是在找什么。
  公孙叹口气,“别找啦!白玉堂没在!”
  景天抬头看他,“他去找姚乐正了呀?”
  公孙坐到他身边,“天天,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景天听得一愣,往被子里缩了缩,“干吗?我不是说过了么?”
  “我想听真话。”公孙认真地说,“他们干吗都要抓你?还有,你为什么和展昭长得那么像?”
  “我说真话你也不会信的。”景天小声嘀咕。
  “你说出来听听啊!”公孙瞪眼,“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
  景天正在为难,就听门外有人说:“你想知道的话,明天我告诉你。”进来的,是白玉堂。
  公孙微微一愣,站起来,吩咐景天,“把姜汤喝完。”就转身出门。
  在出门口时,就听白玉堂说:“你要回开封就自己回去,他不会跟你走!”
  “什么?”公孙眉毛一挑,冷笑,“他是开封府的人,自然要回开封府。”
  “他不是开封府的人。”白玉堂打开门让公孙出去,“他和你开封府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公孙正想分辨几句,赵普不知从哪里闪了出来,一把拉过公孙说,“别急别急,先让景天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说完,拉了公孙就走了。”
  “你干吗?!”被赵普拉出老远,公孙一把甩开手,怒道,“他白玉堂太嚣张了!”
  “他说的也没错啊。”赵普耸肩,“景天的确不是开封府的人。”
  “可是……”公孙话还没说完,赵普又接着道:“我不认识展昭,所以不太明白你们对他的感情。”
  停顿了一下,看着安静下来的公孙,赵普笑着说:“不过,总是透过他来看另外一个人,对景天很不公平~~我觉得景天是个很体贴的孩子,他一直都在考虑你们的感受,而装得很开心,不过……我实在看不出他哪里真的开心了,一天到晚战战兢兢的。”
  公孙低下头不语,沉默了一会儿,自言自语,“我们是不是很过分?”
  把公孙拉到怀里安慰:“不用担心,要负责的是他白玉堂。”顺便的,赵普在心里握拳——公孙乖乖让他抱了啊~~哦耶~~~
  
  




凤凰奇案16 约定

  船舱里安静非常,舱外水浪拍打堤岸的声音显得很清晰。
  景天裹着被子,捧着姜汤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汤泛起的水雾,把视线遮得朦朦胧胧。船身有节奏地微微晃动着,连带着汤碗里的细碎姜片,也轻轻地漂动。
  白玉堂还是站在门边,没有动,静静地看着床上的景天。
  沉默了好一会儿,天天喝光了碗里的汤,抬起头,左右看看,发现没有放空碗的地方,于是就偷偷瞄了白玉堂一眼……视线相遇,两人都微微一愣,景天抿嘴对他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碗。
  白玉堂走过来,接过碗,放到桌上,转回头,走到景天身边。
  景天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打了个喷嚏~~
  白玉堂伸手摸他的额头,低声问:“冷?”
  手是温热的……天天一直都觉得很奇怪,自己的手总是冰凉,但白玉堂这样一个看起来本该冰凉的人,手却是温暖的。
  “嗯。”小声应了一句。
  白玉堂坐到他身边,把景天连着被子一起抱起来,搂到怀里。
  熟悉的感觉带着一种久违的暖意,景天有些不好意思地挣动了几下……然后就乖乖地任身后人抱着了。
  白玉堂低头,凑到景天的耳侧,轻声问:“你在生气……”
  天天转过脸来看他,笑着反问:“我不该生气?”
  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白玉堂说:“……该。”
  “……?……”天天惊讶地看着白玉堂,伸手掐掐他腮帮子,“你真的是那只自高自大,死要面子,吃完了就不认帐,三心两意,打死不肯认错还要装酷的白耗子~~说!你是不是假扮的??”
  景天骂一句,就感觉白玉堂的手收紧一分,等他骂完了,就听身后人闷闷地道:“你说的都对。”
  “……!”最后,惊骇莫明的天天伸手捏住白玉堂高挺的鼻子,说:“小白,你是不是鬼上身了?恶灵退散!!”
  无奈地把他的手拿下来,收到自己手里,白玉堂笑:“你还要气多久?”
  用了用力,手抽不回来,天天瞪眼:“爪子拿开!”
  “你的才是爪子!”白玉堂低头亲吻景天白皙的脖子,“别再生气了。”
  天天扬脸避开,说:“要别人不生气,自己就要先道歉!”
  “……”有些为难地看景天,白玉堂老老实实说,“我从没跟人道过歉……”
  “所以你老是在后悔。”景天说,“要是我就这么走了,你就一定会后悔。”
  见白玉堂一脸的恍惚,景天拽着他的衣领说,“白玉堂,你是笨蛋!别人都在后悔做过的事情,你却后悔没做的事情!再这样下去,你一辈子都只能错过!”
  “不是已经说好了么?”松开手,景天又往被子里钻了钻,“等九个月后,我带你回现代,帮你想办法救展昭,要和谁在一起,你可以等九个月之后,或者救了展昭之后再想啊!”小声嘀咕,“说不定很快就要分开了,就剩那么几天,你还不对我好一些……以后等再也找不见我了,你就知道后悔了……”
  景天说着说着,感觉有些不对,抬头,就见白玉堂含笑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滑稽~~
  伸手捏住景天的下巴,白玉堂问:“说完了?”
  点点头。
  “你想让我对你好一些?想让我别想展昭,你为什么不说?”白玉堂问,“你觉得我是在犹豫你和展昭要选哪个?”
  景天眨眨眼,目光看别处……小声,“是呀~~”
  白玉堂苦笑,伸手到被子里,在景天光溜溜的腰间掐了一把。
  “呀~~”天天没有防备,惊得跳了起来,回头瞪人。
  “该做的我们都做过了。”白玉堂的手有些恶意地抚摸着景天光溜溜的身子,问“你会和一个还不清楚喜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么?”
  “我……”景天脸上发烧,手伸到被子里去推白玉堂的手,有些语塞。
  “我白玉堂再糊涂,兄弟和情人还是分得清楚的。”说完,白玉堂低头,吻住天天因为惊讶,而来不及合上的嘴……
  长长一吻结束,景天微微喘着,眼神有些迷离,“那你……为什么总心事重重的?展昭的忌日……还要骗我……”
  白玉堂伸手抚摸着景天柔顺的短发,说:“我没法高兴……当年擅闯冲霄楼的人是我,死的却是展昭……我怎么可能放下?”
  景天睁大了眼睛,“你干吗不告诉我??”
  “我怕你会胡思乱想。”白玉堂无力地揉着景天的头发,“有心事不说的人其实是你吧!不止会胡思乱想,还会给自己一个最坏的答案,什么‘到时候再选’,你就没想过要一辈子在一起么?”
  景天呆愣了半晌,突然瘪瘪嘴,一把扑过去抱住白玉堂的腰说:“小白啊~~我错怪你了~~我还以为你是陈世美,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没想到你比梁山伯还梁山伯,比罗密欧还罗密欧啊~~~”在他胸口蹭啊蹭……眼泪都蹭上去,“你们古人不是很流行什么私定终生~~什么执子之手~~你是大侠啊~~说话要算话,明天我们就去登记~~飞去荷兰结婚,再去领养一个柬埔寨的小孩~~~可惜你那么好的基因没办法传下去啊……要不然我们去克隆一个小小白~~~”
  白玉堂翻身把又开始语无伦次的景天压到床上,亲着他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泪的眼睛:“还记不记得,我那晚跟你说过什么?”
  景天点头。
  白玉堂含笑道:“我再说一遍,九个月之后,我跟你回去,然后我去救展昭。救回他后,只要我不死……就会开开心心地,陪你过一世,无论在哪里。”
  景天点头,笑。
  ……
  “那个~~”狠狠感动了一把之后的天天有些不好意思,“你给我拿件衣服来~~”
  “?”白玉堂低头看看光着身子裹在被子里,被他压在下面的人,挑眉笑:“要衣服干吗?脱起来怪费劲的~~”
  “脱着费劲就不穿?!那你反正要便便的干吗还吃饭……呀~~”
  白玉堂皱眉狠狠掐景天的腰,“你怎么说话那么恶心??”随即,亲亲他脖子说,“你不是冷么?我们运动运动??”
  天天红着脸,翻白眼:“运动什么?国家规定~~禁止裸奔……嗯~~~“
  “呵呵~~”白玉堂笑着把自己也裹进被子里,搂住景天说,“裸奔?你还想光着出去不成……你这个样子,只准给我看。”
  景天“哼”了一声,转转眼珠说:“对了,你下次再想哪个兄弟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
  “?”白玉堂不解看他。
  景天笑得阴险:“我正好也抽空想想别人。”
  “别人?”白玉堂的眼神有些危险,“你要想谁?”
  “那可多了呀!!”景天认真地数着手指头,“最想的就是志翎,还有干爹,还有一起打球的几个兄弟……一起组队打cs的兄弟……一起……”
  话没说完,就被白玉堂亲了回去,“你的兄弟不少啊?!”有些恶狠狠地咬着景天的嘴唇。
  “我还有姐妹呢,你要不要听??”景天又要数手指……白玉堂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身后。
  “呀~~”景天扭了扭身子躲开:“差点忘了……我要在上面!”
  “真的要在上面?” 白玉堂说得面不改色。“不过你在上面的时候,叫得比较好听……”
  “闭嘴!”景天伸手推他,“不是那个上面……是……是……上……上你~~~”费力地说完,景天好玄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白玉堂低头亲他脖子,说:“你努力试试看啊……公孙不是给你药了么?”
  “……!……”景天惊得差点蹦起来,“你……你怎么知道?!”
  “呵~~”白玉堂冷笑着说,“你竟然想给我下药?!今天一定得好好教训你!”
  随后,见大势不妙企图光身逃跑的天天,被白玉堂拖回了被子里—— 一夜无眠~~
  
  隔壁……公孙铁青着脸听着墙后传来的嬉笑声,和咯吱吱的床铺响动声……气得直磨牙。
  赵普拿着小坛酒进来,看公孙的样子,忍不住笑:“公孙,上好的竹叶青,来喝一杯~~”
  公孙瞥了他一眼,走到桌边坐下,接过酒。
  “接下来怎么打算?”赵普问,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我们不能再被牵着鼻子走了,要采取主动才行。”公孙啜了口酒接着说,“这个案子,是姚乐正设的局,他的目的是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开,抓走景天。”
  赵普点点头:“姚乐正的确是巧妙地利用了这个时机,但是……仅仅是为了设个局,这也太大费周章了。”
  “没错!”公孙赞同道,“很明显他是钻了空子,但是,真正的凶手肯定和火萤有关系……”
  “明早再说吧。”赵普道,“景天这几日和姚乐正有过接触,很有可能已经有了线索,今夜忙得够呛,早些休息吧。”
  “嗯。”公孙喝尽杯中的酒,起身,却觉一阵晕眩……身体突然感到莫明的燥热……一股邪火由下腹窜上来……这是……公孙颤巍巍地伸手去拿过酒坛来一闻——没错,酒里有春药……
  再转脸,就见一边的赵普也是满脸不正常的潮红,额上见汗。
  “这……这酒你哪儿来的?!”公孙问,声音竟有一丝绵软~~
  赵普呆愣愣地看着公孙,咽了口唾沫,干哑着嗓子说:“是……白玉堂给的……”
  …………!!…………什么?!
  
  




凤凰奇案17 良宵

  公孙气得就想把桌子掀了,但哪里还有力气……猛地软倒,却落进了赵普的怀里。
  发觉赵普变急促的喘息,公孙惊得直挣扎,但是,身体的磨蹭竟让他有了一丝迷恋,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浅浅的呻吟……这是春药的作用……
  赵普一把抱起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公孙,伸手挥开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把公孙放到光洁的桌面上,扯开衣襟……意乱情迷之前,赵普脑中仅存的一点理智,在心里说——白玉堂,好兄弟!!
  
  赵普一把将公孙扑倒在光洁的桌面上,手上一使劲,就扯开了公孙胸前的一大片衣襟……雪白的肌肤立刻呈献在眼前~~赵普觉得自己有些晕眩,身下人白皙的皮肤,透着浅浅的粉红,胸前淡朱色,润泽异常的小小凸起,牢牢地锁定了他的视线……赵普真想仰天大吼三声——我等到啦!!我赵普终于等到这一天啦~~~
  有些急切地低头,擒住那胸前的一点,按压舔弄了起来,甜的~~竟然是甜的~~
  “嗯~~”
  赵普的碰触引起了公孙的一阵轻颤,他难耐地弓起了身子,纤长的颈子向后仰着,一头长长的青丝直垂到地上,薄薄的肩膀,精致的锁骨,一手就能掐住的腰……还有那张柳眉凤目,顾盼生情的漂亮脸蛋,虽然平时一直是霜雪覆面,但是现在……现在~~~赵普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那脸颊上粉色的红晕,迷离的眼睛里含着的水雾,微张的小嘴里雪白的贝齿和粉色的小舌头……再忍就他妈的不是男人!!
  赵普一根舌头两只手,搓搓揉揉,舔舔弄弄,公孙被他亲得脸上身子上都是口水,那双手还该死地尽往关键的部位摸。
  因为春药的作用,公孙现在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就已经花光了全部的精力,哪里还能反抗?偏偏赵普还是个中强手,多年的从军生涯让他在性事上的忍耐力超凡,可一旦爆发起来,那才叫洪水猛兽呢,单单只是摸摸亲亲,公孙是已经脚趾头都酥了,可赵普还没开胃呢!!
  伸手捏住公孙的后颈,把人搂起来,赵普凑上去细瞧他的表情……天~~~
  狠狠地在心里骂娘,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好看,还那么纤弱,看那表情,不就是在说“上我吧,快点来上我吧~~”
  本来就比小人还小人的赵普,现在更是显出了那么点狼性,急吼吼地就贴上去,嘴咬住公孙的两片薄唇,舌头挤进两行贝齿之间,舔啊舔~~
  在公孙的嘴里,赵普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地舔吻着,时不时抓住舌头吸一把,下巴上啃两口,鼻子舔一舔~~
  赵普一只手抓住公孙的后腰……娘的,腰好细啊,抓紧了将那个纤巧精致的身子贴向自己……文弱书生的身子自然不像武人那么硬,腰上掐一把,身子就软了,下腹相贴,赵普惊喜地发现,公孙的欲望,正因为自己的逗弄和药物的作用而抬头~~伸手摸了一下尺寸~~好可爱呀~~~
  恶作剧地把自己的身体贴上去,赵普用自己早已硬挺硕大的火热去磨蹭公孙抬头的欲望……
  “呀~~嗯 ……”公孙实在忍不住了,凄凄厉厉地叫了一声,似乎是有些痛苦又似乎是有些爽~~那几个绵软甜腻的音节后面,可以加“不要”也可以加“要”!!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欲拒还迎??古人造字太他爷爷的贴切啦!!
  赵普继续吻公孙,一手固定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他家亲亲一条纤长的腿,把自己挤进公孙两腿之间,让自己的欲望和他的更好地接触,轻轻地碾磨着。
  “呀……啊……”公孙就觉自己如同掉进了冰窟,又掉进了火坑……只感受到赵普的摩擦与亲吻……难过,但却心痒难耐,想要,想要更多。
  赵普将公孙抱起来,让他坐在桌子上,自己就低头隔着裤子,张嘴擒住了公孙敏感的欲望……伴着布料的摩擦,吞吞吐吐了起来。
  “不啊~~啊!~~~”公孙绷紧了脚尖,小腿有些抽搐,腰部剧烈地抖动起来~~赵普吞含了一阵,就大手一挥,把他家亲亲身上的衣物扯成了布片……公孙再回过神来时,两人都已经一丝不挂……
  “啊……等……呀……”没有了衣物的阻隔,赵普把公孙两条修长的腿分开,将他扯躺在桌子上,一手固定住公孙的腰,低头,含吻住公孙已经肿胀临近爆发边缘的欲望……火热的口腔给予了公孙更直接的刺激,尖叫声哽在了喉咙里,变成破碎诱人的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春药的作用,赵普的手指摸索到公孙身后的蜜穴,发觉穴口一张一合,而且湿润柔软异常,似乎是在邀请他的探索。试探着将一根中指缓缓抵进去,公孙不适地扭动着,赵普加快了嘴上的动作,用舌头轻轻刮搔着顶端敏感脆弱的小洞……手指整根滑进了穴口……好烫,好软,好湿润~~关键是~~好紧啊~~~
  手指慢慢地旋转找寻,配合着嘴上的律动,赵普感觉自己按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呀啊~~”公孙猛地弹了起来,惊叫着弓起身子,小腹处剧烈地抖动,赵普赶紧对着那一点快速地按压起来,嘴上用力一吮~~
  “啊~~~~”
  眼前白光闪现,公孙就觉自己似乎是掉进了万丈深渊,耳边听到的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赵普急促的呼吸声~~直冲脑门的快感,伴随着遍及四肢百骇的酥麻之意。
  释放后的公孙全身瘫软,但是神智却稍稍恢复了一些,隐隐觉得不对,抬头看赵普,哑着声音问:“你……为什么,你没事?”
  “……呃,这个~~~~”赵普望天。
  “你~~”公孙猛地清醒过来,“你早知道酒里有药??”
  赵普在心里流泪“声音太好听了~~~他家公孙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爱死!!”
  公孙挥拳就打:“你们……你们串通好的!你混蛋……呀啊~~~”
  气极了的公孙忘记了赵普的手指还在他的体内,这一挣动,手指又触到了那敏感的一点
  公孙刚刚才经历过一次高潮,而且春药的药效还没有退,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碰触,一下就没了力气,打在赵普身上的拳头,也变成了面粉团子,只有柔糯,没有半分凶悍。
  赵普就觉包裹着自己手指的柔软内壁轻柔地蠕动着,湿润滑腻~~~这……真是太便宜那根手指了!!(九九已经开始头脑发热,神智不清!!)
  猛地多加了两根手指,扩张着穴口,赵普在做最后的准备工作~~尽量温柔——在自己还没有化为猛兽前……
  公孙惊觉赵普的意图,慌忙伸手推他,可惜手脚不听使唤,抓住赵普的肩膀,也不知道是推啊也不知道是拉。
  赵普呵呵笑着凑上去亲他,“别急,宝贝,马上就给你!”
  公孙气得七窍生烟,心说谁说要你了??“不是……啊……你停下……停……”
  “停?”赵普另一只手掐了把公孙再一次抬头的欲望,沾着那抖动掉落的晶莹液体说:“你好像不舍得我停下啊~~~”
  “混蛋!我要杀了你!我……我杀啊~~~”公孙惊叫着,因为赵普已经猛地抽回了手指,换上了一个巨大滚烫的事物顶在了穴口。
  “你现在让我停才真是杀了我呢!”赵普将公孙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双手固定住他的腰,“策策~~我在帮你解毒啊~~这个药不解掉你会难过死的~~我把自己都当解药送给你了,你要记得报答我啊~~”
  “放……放你的屁~~”公孙气得手脚乱蹬,但是无奈全身酥软,挣扎倒是让赵普那原本顶在穴口的灼热进去了几分,惊得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来。”赵普笑得嘴都合不上了,抓住公孙的腰,猛地向前送胯……
  “不是……等……呀啊~~~~~~~~”
  公孙的惊叫哽在了嗓子里,赵普已经将自己整个埋进了公孙温柔湿润的体内………
  幸~福~啊!!!梦~想~成~真~啦~
  赵普感受着那紧致的内部,柔软甜蜜的触感…………娘的,他赵普的春天终于来了啊~~~
  “策策,我们今天算是圆房了,我为了救你都以身相许了,你可要负责哦~~跟男人我可是第一次,青春都献给你了,你到时候不准不认帐啊~~~”赵普边说着边缓缓地律动了起来。
  公孙就想破口大骂,但是,敏感的身体只能感觉到快感和刺激,张嘴发出的是甜腻得让他自己都感到羞愧的呻吟…………赵普!我和你没完!白玉堂!总有一天要让天天狠狠上你……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咯!!”赵普美滋滋地在公孙体内调整着角度,准确地撞到了那一点……
  “呀……那里……不……”公孙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起来,手脚紧紧绷直,无力地摇着头——他快要死了!赵普每撞一下,公孙就全身抽搐地弹起来,还没缓过气来,赵普第二下已经更重地撞击上来。
  “不要……啊……”公孙一双凤目雾气昭昭地看着赵普,眼神那个妩媚啊~~~
  赵普一把将公孙抱起来,引得公孙又是惊叫连连……就保持着结合的姿势,走到床边,赵普将公孙放到床上,放下床帘,调整了一下姿势,擦着口水说:“策策,宝贝,长夜漫漫,今天是我们第一次,一定要做出质量来,绝对不可以输给隔壁那对!”
  “什……你……闭嘴……啊……”公孙陷在软软的被子里,被赵普死死压住……
  “策策~~我会努力的!一定让你满意!”说完,赵普马力全开,高高兴兴地开始享用他今晚的正餐……甜~蜜~蜜~啊……甜~蜜~蜜~~~。
  船上,其他房间的几人,纷纷找棉花塞耳朵的塞耳朵,擦鼻血的擦鼻血……唯独憨头憨脑的徐庆问身边的蒋平:“这是要地震了还是怎的??船咋晃得那么厉害呢??”
  本就脸色铁青的蒋平立刻捂着鼻子冲出了门。
  
  次日,神清气爽的赵普推开房门,见到了同样神清气爽走出来的白玉堂,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同时伸手拍对方肩膀——好兄弟!“做”得好!!
  房间里,被蹂躏了一夜的公孙和天天,正抱着被子,呼呼大睡~~~被子下面,春光一片~~~
  
  




凤凰奇案 18 部族

  船稳稳地停靠在了陷空岛的码头上,抛下锚,其他四鼠都纷纷离去,各忙各的了。
  白玉堂和赵普却留在了船上,因为要照顾船舱里,两个还睡得天昏地暗的 “病患”。
  尽管万般不舍,但白玉堂还是要把天天弄醒,因为他必须吃药,最好再喝些粥。
  坐到床边,把景天搂到怀里,轻轻揉他后颈,“景天……”
  天天翻身抱住白玉堂的腰,往他胸口蹭蹭,轻轻地哼哼两声,选了个舒服的角度,继续睡~~
  白玉堂好笑地摸着他的耳朵:“景天……”
  “嗯~~”天天又蹭了蹭。
  “吃了药再睡。”白玉堂低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嗯~~~”天天似乎是听到了“吃药”两个字,迷迷糊糊地摇头,继续睡。
  无奈,白玉堂拿过桌上刚刚送来的糯米鱼片儿粥,用勺子轻轻地搅了两下……香气四溢。
  天天耸耸鼻子,缓缓睁开了眼睛。
  成功地把人弄醒后,白玉堂放下粥,给景天披上外衣,抱他起来坐好,转身拿热水给他洗脸。
  湿热的帕子轻柔地在脸上擦拭着,景天渐渐清醒了过来,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穿衣服、喝粥、吃药,做完这些,睡意也已经没了。透过窗棂射进来的阳光,说明今天是一个好天气……坚决主张不可以浪费时间的景天决定下床,可是……
  “啊~~~”酸软的腰部根本使不上力气,差点就从床上栽下来。
  白玉堂上前一步,抱住他,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床上。伸手轻轻揉着他的腰部,问:“很疼?”
  景天脸红红的,不说话。
  “想出去?”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我抱你出去晒太阳?”
  不语,点头,被抱走~~~~
  
  和这边的柔情蜜意相比,船舱另一边,可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策策~~你饿不饿?”赵普凑上前,小声问。
  已经醒了的公孙躺在床上,不是他不想起来,而是被“做”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滚~~”公孙张口骂人,却发现嗓子沙哑……
  春药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它让你的身体失控,神智失常,却可以保持你的记忆清晰~~所以,昨晚到今晨发生的全部过程,公孙都记得清清楚楚,除了中途他昏过去时的那几次……总之赵普一直都是在“做”——这个禽兽!!
  “你哪里痛?我帮你揉揉~~”赵普又凑上一点点,手伸进被窝里,揉公孙软趴趴的腰。
  “嗯~~别碰……”公孙咬牙保持着冷静,昨晚太过激烈了,现在身上还很敏感……
  “嘿嘿~~”赵普笑得眉飞色舞,“策策,我技术好吧~~”
  公孙气得直磨牙,恶狠狠:“你……你等着,我,我好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毒哑你,再阉掉你、再剁碎了……拿去喂狗!!”
  赵普就觉后脖颈汗毛直竖,有些委屈地说:“你把人家的第一次都要走了,还说这种话,吃完了就不认帐了呀~~始乱终弃!!”
  “你……你!我宰了你……我现在就……啊……”公孙拼命地支撑着自己爬起来,但是双臂一软,又倒了回去~~剧烈的运动使昨天保守蹂躏的某些部位酸痛难耐。
  “小心~~”赵普赶忙上前搂住他。
  “你滚!别拿你脏手碰我……滚开……呀……”公孙边挣扎边骂人,直到赵普忍无可忍,用嘴去堵他的嘴,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公孙,白玉堂刚给了我这个药,我来帮你上药!!”
  “不……呀……”在公孙的惊叫声中,赵普上下其手,美滋滋地又吃了一顿“早餐”。
  
  晌午时分,小四子捧着一大食盒的螃蟹上了船,众人坐到摆在甲板上的桌边,吃螃蟹。
  一场风波总算是平息了下来,四人聊起了案情。
  “那些自杀死掉的人胸前都有一个烫伤?”景天有些惊奇。
  公孙点点头。
  赵普问景天,“你这几天和姚乐正在一起,有没有什么线索?”
  景天转着眼珠想了想,说:“也许,很快就会有人来给我们提供线索了。”
  “怎么说?”众人都不解地望向他。
  “嘿嘿~~”景天手上抓着螃蟹,笑,“姚乐正这次成功地把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凤凰画舫身上……关键就是那天下午江枫逸他们来过,还特意提了一次重生的事情……感觉~~就像是在配合和姚乐正。而那些自杀的人呢,也都和凤凰画琴有关,也就是说,整件案子里,凤凰画舫是重要的一环。”
  公孙点头,“没错!不是被针对的一方,就是参与的一方,总之是脱不了干系!”
  “所以,他们一定会来……”白玉堂沉吟,“来澄清自己,或者来撇清干系~~”
  “嗯~~”景天点头,“一定会!”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下人来报,说凤凰画舫的老板江枫逸和重楼夫人求见。
  四人了然地对视了一眼——果然如此!
  
  江枫逸和重楼直接被下人领上了船。
  公孙和赵普并没有露面,而是隐到了隔壁的房间里。
  来人显得有些不安,到了船上的客厅,落座,不等白玉堂开口,江枫逸就先说:“……在下这次来,是为了道歉的。”
  “道歉?”白玉堂心中有数,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景天歪着头笑得一脸天真:“绑架我的是姚乐正,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江枫逸沉默了一会儿,站起来,说:“我想给你们看一样东西。”说着,就伸手解自己的衣领。
  景天心说,哇!他莫不是要脱衣服?这些古人还真是~~开放~~啊。
  江枫逸解开上衣,景天和白玉堂就看见他胸前赫然有一个纹身……只是,位置虽然一样,纹的却不是火萤。
  那也是个一团火焰包围着一只虫子的图案,但是被包围的那只,不是萤火虫,而是一直怪异的蛾子。
  江枫逸又合上衣襟,说:“这是火蛾的标志。”
  “火蛾?”白玉堂和展景天对视了一眼,满满的疑惑。
  “对……火萤、火蛾、火蝎、火蛛。”江枫逸说,“是古匈奴王朝的四大长老家族。”
  白玉堂微微皱眉:“匈奴王?”
  “没错!”江枫逸点头,“匈奴王是我们的先祖,我们也只是听父辈口耳相授过一些他的事迹……只知道他在统领我们的时候,匈奴部族异常强大。”
  景天了然地说:“该不会,那几个自杀的都是火蛾吧?”
  “呵……”江枫逸苦笑着说,“没错,而且……他们都不是自杀的。”
  “他们都是被火萤杀死的。”一直坐在一边不语的重楼突然开口。
  “你也是火蛾?”景天有些好奇地问她。
  “是啊!”重楼笑了笑,“我身上也有纹身,怎么小兄弟,想不想看?”
  见景天红着脸摇头,重楼咯咯地笑了起来,却对上了白玉堂有些冷意的眼神……收起笑容。
  “你们是一个祖先,火萤为什么要杀你们?”白玉堂问。
  “这还要从匈奴王的死说起。”江枫逸不紧不慢地开始叙述有关匈奴王的故事,“当年的大匈奴王一生笑傲疆场,匈奴国力强盛,但是,岁月不饶人,再厉害的英雄,也有老的时候。”
  “这只是传说而已。”白玉堂打断他,“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说明匈奴王朝曾经存在过。”
  景天点头啊点头。
  “不!”江枫逸摇着头说,“匈奴王朝确实存在过,我们就是证明。当年的匈奴王非常地专制,在他死前,他把整个王朝都埋在了他的地宫里,让所有的人为他陪葬……好让他到冥界去继续为王。“
  景天听得直皱眉,心说古代的那些帝王怎么都那么迷信和变态,还都喜欢埋人??
  “当时,只有四大家族中的个别人逃了出来……他们带着家眷,分散到了中原各地……我们就是火蛾部族的后代。”
  “你们身上的纹身是怎么回事?”景天人突然问。
  “那是部族的徽章……是世代相传的习惯。”江枫逸说,“但是,我不准备给我的后代也纹上这标志,我不想复兴什么匈奴王朝,只想安静地生活。”
  “复兴匈奴王朝?”白玉堂问,“火萤的目的是这个?”
  “表面上是如此。”重楼冷笑着说,“火萤一直是四大部族中最强盛也是最主张复辟的一支。他们总是四处地寻找其他三大家族的成员,要求加入,拒绝的话,就会招来杀生之祸。”
  江枫逸皱着眉说:“……像昆老三等,都是我们的叔伯辈……他们为了摆脱火萤的纠缠,特地将胸口的纹身烫掉……但是,还是被找到了。”
  “不久前,发生了一连串的自杀案件,我就知道是针对着凤凰画舫,也就是我们来的。”重楼淡淡地说:“枫逸和我的祖辈,是火蛾的首领,火萤杀掉那些人是在向我们示威。”
  “示威?”白玉堂沉吟,“难怪死者身边都有凤凰琴。”
  “没错!”江枫逸说。“不久前,姚乐正找到了我,说可以不强迫我加入火萤,甚至可以帮我骗过火萤的首领,说我已经死了,但条件,就是要我来陷空岛找你们,要重生。”
  景天和白玉堂了然地对视,原来如此……
  “我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听到吴老三在我船上说的话,才明白过来,可能是中了姚乐正的计……所以就来道歉。”江枫逸说完,摇头叹气,“火萤无处不在,势力极大,而且这次他们既然认定了展小兄弟有重生,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那你这次来的目的呢?”白玉堂问。
  “火萤绝对不会放过我们……”江枫逸沉吟了一会儿,说,“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
  
  




凤凰奇案 19 交易

  “合作?”
  白玉堂似乎是有些兴趣,看着江枫逸问,“怎么个合作法?”
  “很简单,我告诉你们火萤的情况,然后一起将他们一网打尽。这样,你们破了案,消灭了火萤,就没有了后顾之忧,而我们,也可以从此安静地生活下去。”江枫逸说得诚恳。
  白玉堂不语,盯着江枫逸看了一会儿,转脸看景天,
  天天也正趴在桌子上,双手撑着下巴,一脸的兴奋,好像在说:“我有好主意!我有好主意!!”
  “你怎么看?”白玉堂很配合地把决定权交给了景天。
  景天美滋滋地说:“~~~不要~~~”
  不止江枫逸,白玉堂和隔壁的赵普也都被景天的拒绝搞得有些不解。江枫逸提出的合作计划,无论是真是假,都可以说是条线索。是真的话,他们可以尽快地铲除火萤;就算是假的,也可以将计就计,来个顺藤摸瓜,怎么平时精明到家的景天,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要呢?
  “我想知道为什么。”江枫逸问景天。
  “这买卖我们亏了。”天天端起茶杯悠闲地吹啊吹,一脸的奸商样。
  “亏?怎么亏了?”重楼问。
  “很简单。”景天喝了口水,“如果我们不要你们的线索,也可以破案,因为火萤迟早会找上门来。其次,就算不把火萤铲除干净,我也不见得会再有危险……但是,如果我们不帮你们,你们就绝无生路~~所以,这笔交易我们比较吃亏。”
  ………………
  江枫逸和重楼暗自磨牙,心说这个小鬼太会算计了。
  “那么~~小兄弟有什么更好的提议?”江枫逸依旧摆出笑脸,问得温和。
  “刚才那个交易,我们成交也行,但是~~~要再签个补充协议。”
  “补充协议?”江枫逸和重楼对视了一眼,不解。
  “很简单,你们在三天之内找到那个卖假凤凰琴的人。”景天继续喝水。
  “什么?!”江枫逸一惊。
  隔壁的赵普和公孙对视了一眼,暗赞景天聪明。这次案件最奇异的就是凤凰琴!虽然表面看来,是火萤的人利用凤凰琴来警告火蛾的人,但是,那些琴却是火蛾的人自己去买来的。明知有杀生之祸,为什么还是一定要去买呢?这已经成了这次案件的关键。另外,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江枫逸他们是不是真的想要合作,或者是另有所图。
  重楼和江枫逸对视了一眼,心中各自计较,暗道景天厉害。
  “三天有些太短了,可否延长一些?”重楼提议。
  “行~~”景天点头,学着电影里恶霸地主迫害穷人时的语调说,“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知道你们有困难,好吧~~那就四天!”
  “噗……”隔壁的赵普没心理准备,一口茶喷了出来。
  江枫逸气得脸色铁青,但又不好发作,只得忍气吞声地说,“四天还是太紧张……”
  “唉~~~”景天摆摆手,说,“时间就是金钱啊!你们的时间我们的钱~~这年头,黄世仁不好当啊~~你们给地主打短工,怎么可以讨价还价??”
  “咳咳~~~”隔壁的赵普不是太习惯景天这种语出惊人的说话方式,险些被茶水呛死~~
  公孙一脸解气地看他,心说——活该!呛死你!
  赵普抬头,就见公孙脸上那种幸灾乐祸的可爱表情,立刻狼性大发,凑上去,搂住没有反应过来的公孙狠狠亲了一口。
  公孙大惊,正想破口大骂,赵普连忙捂住他的嘴,凑到他耳边:“嘘~~会被隔壁的人听到哦~~”然后,一手搂住他家亲亲,一手开始上下其手地乱摸。
  “嗯~~~”公孙原本就全身酸软无力,刚刚恢复了一些,哪里能反抗赵普,又不能出声,只能伸手推拒,瞪着一双凤目嗔怪地看着赵普。
  “咳咳~~”隔壁隐隐传来了白玉堂一声咳嗽。
  赵普讪讪地放了手,被公孙狠狠在脸颊上揍了一拳。
  摸摸脸颊,赵普笑得得意,一双眼睛还是紧紧盯着公孙瞧啊瞧。
  惊得公孙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个赵普,两只眼睛都能脱人衣服~~
  那头,江枫逸和重楼商议了一会儿,无奈只得答应了展景天的要求。
  “我们试试,但不保证可以成功。”江枫逸说。
  “肯定会成功的!”景天笑得一脸天真,“你们不是有很多火蛾的人么?只要放出话去,说你们有人要买琴,就肯定能把人引出来~~而且,这个案子是不是火萤干的,谁都说不准,不是么?
  ……
  双方达成了协议后,江枫逸和重楼深深望了景天一眼后,起身告辞离去。
  等人走了,景天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身上还有些酸,冷不防身边的白玉堂拽了他一把。
  一个趔趄倒在了白玉堂的怀里,景天挣动了几下,“干什么?!”
  “你怎么还那么凶?!”白玉堂揉揉景天的头发,“动不动就亮爪子!”
  景天扭啊扭,终于挣脱了出来,“不行!”
  “什么不行?”白玉堂好笑地伸手又把他拽了回来。
  “这两天不能……做……”景天红着脸,凶巴巴地说,“这几天要查案!我不要躺在床上!”
  “呵~~”白玉堂笑,“我只是想抱抱你,又没有说要‘做’什么!”
  “真的?”天天小心翼翼试探。
  “真的。”白玉堂点头,把不再抵抗的天天拉进了怀里,“你这次又耍什么花样?”
  “一定要这样说话么?”景天有些不习惯,蹭啊蹭。
  “别乱动。”白玉堂抱着他走到窗边,坐下,“你确定他们在四天之内可以找到那个卖琴的人?”
  景天点点头,“这次案子应该不是火萤干的,姚乐正只是趁机而已。”
  “哦~~你怎么知道?”白玉堂伸手摸摸景天下巴,很有兴趣地看他。
  “表乱摸!”天天挥爪子拍开白玉堂的手,“如果火萤真的是想要杀人而后再威胁他们的话,完全可以放些别的东西,比如说蛾子啊蝴蝶啊~~事实上,就算火萤杀了人,什么都不留下,火蛾也会清清楚楚这些人的死就是个警告,何必多此一举?!”
  “嗯~~”白玉堂赞许地揉揉天天的耳朵,低头凑上去亲了一口,“继续。”
  “不要靠那么近!!”景天伸手捧住他脸往外推,“我觉得,凤凰琴里面有文章。”
  “你是说琴本身?”白玉堂想了想,问。
  “我觉的是!”眨眨眼,景天笑,“四天之后就会有结论了!”
  “真聪明。”白玉堂低头吻住景天。
  “嗯~~你说过不做的!”
  “不会做让你腰痛的事的。”白玉堂笑。
  景天脸红红,有些别扭,倒也不挣扎~~心里想:“所谓的情人,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吧,有事没事的就亲亲抱抱~~“
  这边卿卿我我的同时,就听隔壁一声巨响。
  公孙终于忍无可忍,支着虚弱的身体,掀翻了桌子,操起所有可以拿起来的东西狠狠向赵普砸过去。
  赵普抱头破门而出,“公孙,你冷静一点,这房间里的东西是陷空岛的,摔坏了要赔的。”
  “你去死!你给我滚远点!以后不准再靠近我!滚出去!!!”公孙喘着气,大骂不止,见赵普跑了,才扔了手上的东西,想走到床边歇会儿,但刚才有些过于激动,双脚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看站都站不住了。
  就在他软倒的瞬间,赵普又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一把接住公孙。
  见公孙还想反抗,赵普连忙轻声安慰:“好了好了,我不乱来,抱你去休息一下。”说着,小心翼翼地抱起他,放到了床上。
  ………………
  两天以后的陷空岛上,东跨院里。
  景天站在院子里,伸伸腿,扭扭腰。由于白玉堂这几天的“节制”,景天的身体恢复得很好,神清气爽准备大干一场。
  “要不要我教你几招?”一边石凳上坐着的白玉堂突然问。
  “教我?”景天很感兴趣地问,“你说教我武功么?”
  白玉堂点头:“省得你有危险时,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
  “谁说的?!”景天拍胸脯,“我会散打和擒拿,还有一点点跆拳道和一点点空手道。”
  “嗯~~”白玉堂笑着点点头,“是么,耍几招来看看。”
  “…………”景天红着脸,“你想教我什么?“
  “呵~~”白玉堂把景天拉到身边,“你现在学功夫不容易了~~我只教你一些简单的防身功夫,和……暗器。”
  “暗器??”景天两眼开始闪啊闪,“就像什么回旋镖啊,手里剑啊~~”
  “你又开始胡说八道!”白玉堂摇头,“别的暗器你打出来别伤着自己就很好了。我只教你用袖箭。“
  “袖箭??”景天好奇啊好奇。
  白玉堂拿出一个形状有些古怪的,护腕一样的东西给景天带到手上,说,“这里面有三只短剑,这是机括。”说着,一指“护腕”上的一个小环,“对准目标,一拉这个环就可以射出箭来。”
  景天按照白玉堂教的方法反复地试了几次,因为在警校有学过射击,所以天天很快掌握了诀窍,射得很准了。
  “袖箭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用来防身,明白么?”白玉堂嘱咐,“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哪些时候可以用,那些不可以用。”
  “嗯。”景天点头。
  “说来听听。”
  “如果是一些小喽喽呢,我就不用了,浪费。”景天背手在身后,边走边说,“如果是武功还可以的呢,就趁他不防备的时候用;如果武功很高呢,就要看准最适当的时机用;如果是一个像你一样那么厉害的人呢,那就千万不能用,否则可能会害死自己,是不是?”
  满意地点头,白玉堂走上前,抓住景天的手说,“接下来,教你一些防身的功夫。”
  “嗯~~~那个,教功夫要这个样子么?”景天想把爪子抽回来。
  “你基础不好,我要手把手教你。”
  两人在园中甜甜蜜蜜学功夫,院外跑来了气喘吁吁的小四子。
  “天天~~”小四子冲进院子,抱住景天的腿,仰脸。
  “怎么了小四子?”景天伸手擦擦他汗涔涔的额头,“满头大汗的,锻炼身体啊?”
  “不是。”小四子皱着鼻子,“九九又欺负爹爹,把爹爹气走了。爹爹要我来问你要不要和他一起去松江府衙门。”
  “去!”景天抱起小四子,“你爹在哪儿呢?”
  “在渡头等着呢。”
  白玉堂无奈,摇摇头,拿起刀,跟上。
  
  




凤凰奇案 20 万琴山庄

  公孙想甩掉赵普,但还是在码头上被逮了个正着。为了自己的“方便”,天天和公孙坚决要带上小四子这个高倍电灯泡同行,关键时刻,白玉堂冷静地朝岸上挥挥手,叫来了眼巴巴等着的徐良。美其名曰,大人抽不出空来的时候,他可以照顾小四子。
  由于在岛上住了多日,小四子已经被徐良的美食攻势拿下,两人成为了好朋友~~小四子还记住了徐良的名字——小良子。
  见徐良很快就和小四子一起跑到船尾玩了起来,赵普和白玉堂交换了一个狡黠的眼神,击掌——好兄弟!!
  天天趴在栏杆上干呕~~晕车的人势必晕船啊~~
  白玉堂边拍着他的背,边奇怪,“那天晚上也是坐船回去的,没见你难受啊。”
  天天红着脸瞪他,心说,那晚上会吐才怪~~床摇得比船还厉害。白玉堂见他不好意思,凑上去问,“看来那种方法很有效~~要不要试试?”
  气得天天抬爪子打人。
  另一边,赵普和公孙依然上演相敬如“兵”的好戏~~
  公孙一坐上船就没好气,特别是赵普一双贼溜溜的眼睛还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气得他就想拿银针戳他,拿药粉撒他,再用毒药弄死他!!!
  好在,船还是平安地靠了岸,众人又一次踏上了淞江府的土地~~~目标~~~先吃早饭!
  六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淞江府一家叫“仙客来”的酒楼,进门后径直往楼上走。景天还没踏上台阶,就被白玉堂往旁边一拽,正自不解,就听一声巨响,一个圆滚滚的人,咕噜噜地就从二楼顺着楼梯滚了下来……
  “哎呦”~~~那人惨叫一声,揉着摔疼了的脖子,坐起来直喘气。
  天天觉得他有些眼熟,细一打量,又惊又喜地叫了一声:“吴老三?!”
  那个坐在地上喘气的,正是梧州三霸的老三。
  吴老三仰起脸,一愣:“小爹爹~~”
  周围的人有些忍不住发笑,吴老三今年至少三十岁了,但是景天怎么看都不到二十岁,可是,吴老三这句小爹爹也叫得太顺了些。
  “你怎么从楼上滚下来?”景天上前想把他扶起来,吴老三上次等于是间接救了景天一命,天天一直很感激他,态度也亲切了几分~~而且,景天看得出来,这个吴老三虽然有些无赖,但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吴老三体型甚胖,天天小胳膊小腿的,拽了半天也没把人拽起来,白玉堂上前,提着他的胳膊把人拉了起来。
  刚站稳,楼上又几声响,滚下了几个人,白玉堂拉过景天往旁边一闪,吴老三反应不及,又被扑倒。
  “快滚,省得搭上一条命!”二楼的楼梯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相貌清秀的少年,一边瞪着楼下滚在一处的主仆骂,一边瞟了一眼旁边好奇抬头观望的景天,皱眉,有些粗鲁地吼“小子!看屁啊!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景天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点头说:“对啊,我是看屁。”
  “你!

PR

Comment

お名前
タイトル
E-MAIL
URL
コメント
パスワード

Trackback

この記事にトラックバックする:

Copyright © lalalalala : All rights reserved

「lalalalala」に掲載されている文章・画像・その他すべての無断転載・無断掲載を禁止します。

TemplateDesign by KARMA7
忍者ブログ [P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