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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奇案录_008

闵秀秀倒是乐了:“我说老五,你信不过你大嫂?”
  “我不是……”白玉堂也不知该怎么说,他担心前天晚上是不是伤到景天了,毕竟他是第一次,“你要不然再看看……万一……”
  “你大嫂我好歹也是神医,死人我都能救活,你见我什么时候误诊过……”
  “呀!!”
  闵秀秀的话还没说完,就听爬上床想摸摸景天的小四子突然叫了起来。
  两人同时望向小四子,他正蹲在景天的身边,解开他领子上的扣子,“天天好像被什么虫子咬了。”
  “什么?”闵秀秀听到这话,一脸不信地跑上前,伸手掀开景天的衣领,就见颈部暧昧的斑斑红痕,锁骨,肩膀……猛地将领子拉回去,闵秀秀睁大了眼睛想了想,回头看白玉堂,“你……”
  白玉堂脸上有些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
  “……”闵秀秀比划了几下,张了张嘴,也没说出话来。
  “嫂子?大侄子咋样啦?”门外,徐庆领着蒋平、韩彰和卢方都赶了过来,闵秀秀起身把众人挡在门外:“都回去!没啥好看的!”
  “大嫂?小猫儿怎么样啦?”蒋平好奇地伸长脖子向门里张望,闵秀秀双手叉腰一声大吼:“都给老娘滚回去!”
  乖乖收声,撤退!
  打发走了好奇四人组后,闵秀秀开了两张药方给小四子说:“小四子,你会抓药吧?”
  “嗯!”小四子点头,眼泪汪汪的,接过药方看起来。
  “这个是伤寒药,这个是什么?”小四子举着第二张方子问,“芙蓉花,木棉,马齿苋都是些清热去毒,凉血消肿的药……”
  闵秀秀真是服了公孙了,一个十岁的小孩对药物竟然如此精通,而且小四子平时看起来呆呆的,真正看起病来倒真像那么回事!摸摸他的头说:“乖,拿着方子去药房抓药,天天喝了就好了。”
  “嗯!”小四子点头,拿着方子就跑出去了。
  闵秀秀关上门,走到景天身边:“这孩子是第一次?”
  白玉堂点头,“他怎么样?”
  “你不是风流天下么!怎么,这会儿没谱啦?”
  “大嫂……你饶了我吧……”白玉堂无力地坐到了床边。
  “放心吧。”闵秀秀给景天压压被角,“今晚喝了药后,裹着被子好好睡一晚,出一身汗,明早再吃一次药后就带他去独龙谷吧。”
  “去泡药泉?”白玉堂有些惊讶地问,“那么严重么?”
  闵秀秀无奈地摇摇头:“先躲起来养几天吧,独龙沟除了你没人能过去,起码不会被你那几个哥哥看出问题来。
  “其实,知道了也不要紧。”白玉堂伸手,轻轻地拨开景天额前略长的碎发,“我也没打算瞒着。”
  “呵呵,你要是认真的话,谁都不会有意见吧。”闵秀秀收拾收拾站立起来,“只是,你不怕他们来烦你?”
  白玉堂想了想:“还是去独龙沟好了。”
  “待会儿药好了,我让下人送来!”闵秀秀走出门,回头又别有深意地道,“我去给你配些清凉润滑的药膏,明早送来!是外敷的,洗过药泉之后替他敷上,以后每次都要记得用哦!”
  说完,关上门走了,留下白玉堂面红耳赤地坐在床边叹气。
  房间里,只余下床上人平缓的呼吸声,白玉堂转身靠近,平时一直都吵吵闹闹的人,突然那么安静,让人感觉很不习惯。
  眉头微微地皱着,似乎很难受。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应该是在做着什么梦,显得有些不安。
  白玉堂伸手握住被子里的手,景天似乎是感受到了,渐渐松弛,呼吸也绵长起来……
  
  公孙和赵普从松江府衙出来时,天已经全黑了,今天并没有太大的收获,经过验尸,公孙确定死者是被人勒死后直接吊上房梁的。
  童欣查了一天,对于假琴的来源也是毫无头绪。
  整个案件没有动机,没有凶嫌,连一点点的线索都没有,让人无从下手。
  赵普和公孙并肩往前走着,相对于公孙皱眉沉思的样子,他则是惬意得多,“现在他正和公孙独处哩!!快乐的不得了~~~”
  机不可失啊!!赵普凑上前去:“公孙啊,明早我们怎么办?”
  ……?……
  “什么明早?”公孙不解地看赵普。
  “明早上哪里查案啊?”
  “嗯……”公孙有些为难,“我也没什么头绪,先回去听听天天他们今天的收获,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赵普高兴啊高兴,嘴都合不上了,公孙一下子跟他说了那么长的一句话,足有三十个字啊三十个字!!“
  一路上,赵普再接再厉,努力争取把三十变成四十,吧四十变成五十…………”
  公孙只能感叹,这位王爷实在是——罗嗦!!他回答得腮帮子都酸了!!
  两人回到陷空岛,就径直往白玉堂的住处走,公孙打老远就看见小四子拿着张纸跑了过来。
  “小四子!”伸手搂过来亲了两口,一天没见了……却见小四子眼圈红红的。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公孙摞胳膊挽袖子就想去揍人,敢欺负他家宝贝?!
  “天天病了。”小四子举着药方,“这是方子。”
  公孙听了一惊,果然,今早就感觉他怪怪的,很虚弱的样子。
  接过方子:“是卢夫人开的……伤寒啊……“
  “这是什么?!”当看到第二张方子时,公孙愣住了,低头问小四子。
  “那个,天天被虫子咬了!”
  “虫子?什么虫子?咬什么样了?”公孙脸色开始发白。
  “这里。”小四子指着脖颈一带比划着:“还有这里,肩膀也有,淡淡的红斑……那个虫子好厉害!”
  “噗……”身后的赵普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出来,“这虫子的确厉害。”
  ……!……公孙回头就狠狠瞪了他一眼,把方子给小四子:“快去吧。”
  等小四子跑远了,公孙抬脚就气势汹汹往里闯,身后的赵普赶紧拽住他:“喂,你要干吗?”
  “干吗?那个天杀的白玉堂,我要宰了他!”公孙出离愤怒。
  “等一下!”赵普伸手拦他,搂住腰趁机吃豆腐,“事情没弄清楚别乱来啊!”
  “还不清楚啊?!”公孙挣扎,“摆明了他姓白的霸王硬上弓!欺负天天!”
  “我看白玉堂不是这种人。”赵普越搂越紧,好幸福啊!!,“你怎么知道不是两情相悦来着?”
  “……!!”公孙一愣,斜眼看赵普,“两情相悦??”
  “嗯……我看他俩倒是挺配的。”
  “呵~~~~~~”四声抽气声从墙角传来。
  两人回头一看,就见不知何时站在墙角的四鼠正张着嘴石化在原地。
  ……
  公孙有些不知所措,赵普搂起他就走,公孙挣扎:“干什么?放手,我要去看天天!”
  “现在还是别添乱比较好啊!已经够乱的了!”
  缓步从院子里出来的闵秀秀看到眼前的骚乱,又看了眼墙角的四鼠,摇头:“唉……这年头。”
  好不容易醒悟过来的四鼠连忙追上闵秀秀。
  “大嫂,是不是真的?”
  “秀秀,真的是两情相悦?”
  “该不会老五真的霸王硬上弓!!”
  ……………………
  
  身体很重,就像是在往什么很深很深的水里沉一样;明明很热,却又觉得冷;每个关节都能感受到酸痛……好难过。温热的液体流进嘴里,缓缓地遍及全身,感觉温暖,头也不那么疼了,似乎是有什么人抓住了自己的手,把自己往上拉,身体不再下沉,疼痛也渐渐离身体而去,就像是走过了一条长长的隧道,再睁开眼睛,有光亮刺目……
  “醒了?感觉怎么样?”
  耳边声音熟悉,努力让眼睛适应这种光亮,景天慢慢清醒起来:“呃……咳咳……”
  本想说些什么,出口的却是一阵轻咳。
  “别说话,先把药喝了。”
  唇上微凉的触感,药被送进来口里,还有白玉堂近在咫尺的气息。
  …………脸上又开始冒蒸汽。
  “怎么又红了?到底是害羞还是发烧?”白玉堂笑着,喝了一口药,又低头送过去。
  “咳……我自己来……”感觉这样的退烧方式似乎是适得其反,景天别扭,“会传染给你。”
  “传染?”白玉堂吧最后一口药渡给他,擦擦景天汗湿的鬓角:“还有哪里不舒服?”
  “这里……是哪里?”景天已经完全醒了过来,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也不是听楼小筑,房子显得很古朴。
  “这里只有我们俩个人。”白玉堂摸景天的额头,满意地点点头:“好像退烧了。”
  “嗯,不那么难过了。”撑着身子坐起来,“粘乎乎的,我想洗澡。
  白玉堂把他抱起来,走到了床的后面,景天一看就惊了一跳,这房间的中央,也就是床的后面竟然有一个冒着热气的池子……“温泉?”
  “这池子叫独龙泉,是很有效的药泉”放景天到池边,动手给他解扣子。
  “我自己来。”往旁边挪了挪,自己解衣服。
  白玉堂感觉小东西似乎是有意在疏远他,“还在生气?”
  “生气什么?”景天脱下外衣,只剩一条里裤下到池子里……好舒服呀~~
  哗啦的水声作响,惊骇地看着脱了衣服下池的白玉堂,“你……你下来……干什么?”
  向后退到池壁,警觉地盯着已经走到眼前的人,“我……我是病人!”
  “是么?”白玉堂不无遗憾地道,“本来想说,不小心把你弄病了,给你点补偿的,不要的话就算了。”
  “补偿?什么?”景天似乎是来了兴趣。
  “你想要什么呢?”白玉堂双手撑到池壁,把景天圈在身前,“要什么都可以。”
  景天看见水气氤氲中,眼前的白玉堂长发披散于两肩,水珠顺着发丝的引导,滑入水中,说不出的暧昧,不由在心中赞叹,这人真的是很美很美啊。
  天天小小声:“那我要……要在上面。”某只被色相迷惑的小野猫开始掉入陷阱。
  白玉堂笑得惑人,景天看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心说:“妖孽啊!祸害啊!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被迷得晕头转向的天天仗着色胆就放松了警惕,向前挪了挪,伸出爪子嚣张地摸白玉堂顺滑的黑发,“你让我在上面,我就不生气了。”
  白玉堂搂住已经自觉投怀送抱的天天的腰,凑到他耳边说:“好……”
  ……………………
  半个时辰后,景天被从池子里捞出来,身上被温泉泡得粉扑扑的,只是一脸的凶相,人已经没了力气,牙齿倒是磨得咯吱响,“小人!骗子!不讲信用!”
  白玉堂把他放到床上,让他趴在被子里,用干净的帕子给他擦身,“谁不讲信用了?不是都按你说的做了么?”从枕边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打开盖子,清香扑鼻,“你的原话是‘你要,要在上面’。”
  用手指舀出一块清凉的药膏,“不是给你了么?也让你在上面了。”
  “在上面有什么用!还不是你……呀~~”景天惊觉白玉堂的手指送了什么凉凉的东西进来。
  “别怕,是药,大嫂给的。”白玉堂小心地把药涂开。
  “你……你大嫂她……呀~~”因为刚才温泉里的一番情事,本来那里就异常敏感,哪里经得起白玉堂恶作剧一样的敷药动作。
  不适地动了动,把自己埋到被子里,头上又开始冒热气,闷闷地问:“你家人知道了怎么办?”
  白玉堂好笑地又将手指向里探了探,被子里的景天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回头嗔怪地瞪那人,引得白玉堂凑上前去亲他耳朵,“当然要告诉他们,一家人么。”
  “一家人?”景天呆呆地望他。
  白玉堂看他的样子莫名有些心疼,摸着他半湿的头发,柔声道:“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被我捡着了,当然就归我了,别想跑掉!”
  景天在被子里闷了好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来,把白玉堂手上的药瓶抢了过去,狠狠地说:“下次!我一定要在上面!”
  
  




凤凰奇案11 疑点

  公孙盯着眼前沟壑纵横的山沟发呆,转过头恶狠狠地问引路的小厮:“你确定是在那里?”伸手指向很远很远地方的一座小山。
  小厮点头,略显得意地说:“这个地方就独龙沟!”说着,一指眼前那道蜿蜒盘旋的山沟,“这沟对面的山叫独龙山,山上有温泉,是最好的药泉。”
  赵普抬眼打量地势,笑着说:“估计这陷空岛上,除了白玉堂之外,没人能过去了吧?”
  小厮美滋滋地说:“那是当然!到独龙泉没有别的路,只有靠轻功从独龙沟上飞过去!依我看啊,这世上,也就两个人能过去!”
  “哦?”赵普似乎是来了兴致,“一个是你家五爷,还有一个是谁啊?“
  小厮瞅了瞅赵普,不屑地说:“当今世上,轻功能赶上我家五爷的,还有谁?自然是展大侠喽。”
  “哦……原来如此。”赵普点头。
  小厮似是又得意了几分,道:“这世上最厉害的轻功,就是五爷的如影随形,和展大侠的燕子飞!除非是会这两种轻功,不然谁都别想过独龙沟。”
  摸了摸下巴,赵普转脸看身边的公孙,见他皱着眉,急得在原地走来走去:“白玉堂安的什么心?把天天带到那么远的地方!”
  赵普笑嘻嘻地凑到公孙跟前,问:“公孙啊,你是不是很想过去?”
  公孙抬眼看他,“你能过去?”
  赵普嘿嘿一笑,他家公孙对他很有信心呢。
  那小厮听了也是一愣,赶忙凑上前来:“这位爷,您会如影随形?”
  赵普摇摇头,“不会。”
  “那你会燕子飞?”
  赵普还是摇摇头:“不会。”
  “……唉……爷,我劝你还是别试了!”小厮撇撇嘴,“这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赵普听完哈哈大笑起来,低头四周找找,随手捡起了一根枯草,手腕一甩,枯草笔直地向前方射了出去。
  一把搂过还在发呆的公孙,赵普纵身跃起,追着那根枯草而去,小厮就见人已远去,可声音却似乎是留在了耳边:“小子,你有没有听过一苇渡江?”
  话音落处,赵普已经抱着公孙稳稳地落到了独龙沟的对面,抬手轻轻一弹,那根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手上的枯草,就那么悠悠然地,飘向了地面。
  公孙落地后还是一脸的震惊,赵普看看远处高高的山峰,又笑嘻嘻的凑过去问:“公孙,爬山好累的,我抱你上去?保证又快又稳……呀~~”
  公孙反应过来就狠狠给了眼前人一个直拳,赵普稍稍后仰,面颊上不痛不痒地挨了一下,还佯装很疼的叫了起来,公孙见他一脸的无赖样,气哼哼地转身就走。
  赵普摸摸自己的脸颊,刚刚被公孙的粉拳击中了呢……幸~福~得~不~得~了~!!随后,屁颠屁颠跟上。
  
  白玉堂看着气势汹汹闯进门来的公孙和后面笑得一脸开怀的赵普,就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他怎么把赵普忘了,这人……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公孙直闯这里唯一的一个房间,开门,就看见天天趴在被子里美滋滋地啃着桂花糕。
  裹着被子,只穿着雪白的单薄里衣,小脸红扑扑的,脖颈处隐约留有情事的痕迹……
  “展景天!!”公孙插着腰大喊一声。
  天天叼着桂花糕看着公孙呆了能有十秒钟,“呀~~~~”地惨叫一声后就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公孙反手把门关上,直冲到床前,扒开被子,揪住景天的衣领就问:“说!是不是那姓白的霸王硬上弓?!”
  虽然公孙已经关了门,但无奈他过于激动,没有控制好音量,门外的白玉堂和赵普还是听得真真切切。
  看眼前赵普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白玉堂伸手揉眉心。
  天天红着脸眨眨眼,又要往被子里缩,就听公孙焦急地问:“说啊你!他要是用强的,就让包大人铡了他。”
  “咳咳……”门外的赵普就觉后脖子上冒凉气,白玉堂拍拍他肩,唉……前路坎坷啊。
  “没……没有。”景天支支吾吾地摇摇头,脸红啊脸红,不过事关小白的性命,害羞也要说呀。
  “你……你自愿的?”公孙危险地凑近。
  天天点点头,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喊救命,这公孙表情咋那恐怖咧?
  “上面下面?”
  “啥~~~~~??”景天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公孙。
  “我问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公孙拽着景天的脖领子晃啊晃。
  景天脸热得都要着火了,这公孙怎么这样呀??这什么古人啊??
  公孙的面色突然阴沉了下来,咬着牙说:“你是下面那个?”
  景天当然不会承认,但是他也没有否认啊……
  公孙沉默了片刻,突然按住景天死命晃啊晃,义愤填膺地说:“小兔崽子!你不争气!你是开封府的人!开封府的人怎么可以在下面!”
  “呀~~~~~~~~”
  房中一团大乱,白玉堂在门外,真想安慰赵普几句,你看他,满头冷汗,脸色铁青,愁云惨淡啊……白玉堂凑过去跟他耳语了几句,赵普一愣,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似乎是有些犹豫:“这样好么?”
  白玉堂耸耸肩,“随便你。”
  赵普低头想了想,似是打定了主意,脸上恢复了笑容,还有那么点踌躇满志的意思。
  白玉堂满意地点点头,心说“公孙啊公孙,平时净你欺负别人,这回就给你个教训!”
  
  混乱的状态很快结束,众人明智地选择坐下来谈案情,公事要紧么。
  昨日一天的调查可谓是收获甚微,公孙的验尸,除了证实死者系他杀伪装成自杀外,就没有别的收获了。
  “只是……”公孙若有所思,“我总觉得那些尸体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又说不出来。”
  白玉堂道:“如果说,真的是被杀,那么凶手的功夫应该很有趣。”
  赵普也点头:“的确。”
  “什么意思?”景天不解。
  “凶手是先勒住死者,然后穿过房梁,把绳子直接系到梁上。”白玉堂指了指房梁,“距离也未免太窄了。”
  赵普也赞同:“要飞到那样的高度并不难,但是要穿过去就太困难了。”
  “就是说,凶手是个小孩?”景天抬头看看房梁:“那应该是个很小的小孩子咯。”
  白玉堂摇摇头:“不太可能……这点身形的小孩应该只有四五岁,不可能打赢昆老三这样的高手。”
  “侏儒?”赵普突然说,“江湖上也有这样的人……”
  “啊!”景天突然想了起来,“我那天在凤凰画舫上见过一个长得很怪的小孩,现在想想,他不是小孩子,而是一个侏儒。”
  “你什么时候见着的?”白玉堂不解地问,他记得那天景天就离开他视线一盏茶的功夫。
  “就那天晚上么,他前脚走,你后脚就到了。”景天回忆着。
  白玉堂看看赵普,赵普点头:“那就不会错了!”
  “什么?”景天和公孙同时问。
  “那人是个高手!”白玉堂回答,“起码轻功很高!他应该是察觉到我来,才走的。”
  “天天,他跟你说什么没有?”公孙问。
  “没有啊,他一直在哭。”
  “哭?”众人都是一愣。
  景天点头;“现在回想起来,他长相的确是侏儒,只是他的举动,还有哭时候的样子,很像小孩子,所以我当时才会以为他是小孩的。”
  “重楼夫人那天好像也说有关于凶手的事情要说……”白玉堂想了想,问公孙,“她还在岛上么?”
  公孙摇头:“早回去了!”
  “原来她不是来弹琴的,是有案情要说呀?”景天蹦起来,“你一直都在耍我?!”
  “咳咳……”白玉堂假意咳嗽了几声,无视景天,接着问,“还有没有其他的疑点?”
  公孙和赵普摇头,景天愤愤地道:“我还有一个。”
  “说!”三人异口同声。
  …………………………
  “凶手是要努力伪造成自杀的样子是吧?”景天问众人,见大家点头,他接着说,“既然这么大费周折地伪造成自杀的样子,为什么又要都用上吊的形式,而且还都要和凤凰琴扯上关系呢?”
  “所以我觉得,这几个死了的人之间,可能有很深的关系!”景天总结,“我们接下去最好从两点入手,一是查凤凰画舫,一是查那几个死者的背景。”
  另外三人都表示同意,只是,众人也一致认为,景天必须得等病好了之后,才可以出去查案。
  公孙到没人的地方,偷偷塞给了景天一个药瓶子,小声告诉他,这药服后,会让人在一个时辰之内四肢无力,任你功力再高也没用。
  景天接过药瓶愣了半天,“公孙,你让我给白玉堂吃啊?”
  公孙瞥他一眼:“你不要啊?”
  “要!要!”景天连忙如获至宝地收了起来。
  临下山前,公孙狠狠地瞪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也别有深意地看看他,同时在心里说:“你就得意吧,接下来有你受的。”
  只是两人都没注意到,一旁的景天和赵普,笑得满脸奸诈……
  
  




凤凰奇案12 线索

  
  公孙和赵普了离开独龙泉。
  一路走下山,公孙还是愤愤不平的,另外,下山的路怎么这么难走,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
  扶着路边的树,公孙走几步就滑一下,身边的赵普见他滑倒,立刻伸手接住。只是每次都不是单纯地接人,总要这里摸一下,那里抓一把,公孙铁青着脸,真想狠狠削他一顿。
  “公孙啊,刚才白玉堂告诉我,下山往西面走,路比较平坦。”赵普走上去提议。
  “是么?”公孙看看他,“那就往那边走吧。”也没有怀疑,就往西面走去。
  赵普在后面紧紧跟上,刚才白玉堂告诉他,这山的西面有很多小型的温泉池,隐藏得很好,不小心的话,很容易会掉下去……”
  “嘿嘿……”
  公孙在前面走着,就听身后的赵普意义不明地笑着,回过头,就见那人一脸的花痴样,不解:“你笑什么?”
  “哦……没,景天和白玉堂感情很好呢。”赵普没话找话。
  “哼!”公孙也不回话,加快脚步,这里的确是比刚才的路要好走了。
  “咦?那里是什么?”赵普突然指着树丛问。
  转头望去,公孙没有注意到前面的山路陡转直下,脚下一空,“啊……”
  公孙立足不稳,掉了下去。
  “公孙!!”赵普立刻扑上去抱住,只是在下落的瞬间,公孙觉得赵普不是在往上拉他,而是抱着他一起往下跳……这家伙!!
  “噗嗵……”地一声响,水花四溅。公孙和赵普双双坠入了山下的温泉池。
  …………
  “咳咳……”公孙没有心理准备,喝了一口水,呛得直咳嗽,赵普搂着他浮上水面,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啊……
  “幸~福~得~不~得~了~”赵普美滋滋地想,白玉堂太够兄弟了,下回一定要请他喝酒。
  公孙咳着,本能地抓住身前赵普的衣襟,怕会沉下去,等搞清楚状况,就发现自己衣衫尽湿,趴在赵普怀里。
  “你……你故意的是不是?!”公孙恼羞成怒,抬手就打。
  赵普就见公孙全身湿漉漉的,头发也散了,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轻薄的衣服因为湿透而紧贴在身上,隐隐可以看到其下白皙的躯体,好~香~艳~~~
  看到公孙劈头盖脸甩过来的拳头,赵普赶忙后退,不料……
  “啊……”公孙的身体立刻就向下沉,本能地伸手抓住赵普,连打人都顾不上了。
  公孙不会游泳??意识到这一点的赵普立刻化身为阴险的恶狼,他特意放开手,公孙无处借力,只得抓住他的衣襟。由于过度挣扎,衣襟散乱,白花花的脖子和肩膀全出来了,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胸前,衣服的下摆和宽大的袖子都浮在了水面上。赵普看得两眼发直,就觉自己怀里温热柔软,鼻子好痒啊好痒……
  低头见公孙攀住他,满眼的不甘和愤怒,赵普解释:“我可不知道,是个意外。”
  “你去死!”公孙又开始爆发第二轮的踢打,手没法放开,那就用脚踢。
  公孙本来就一文弱书生,哪里有什么力气,再加上还在水里,自然是伤不到皮糙肉厚的赵普的,只是……公孙不停地挣动,赵普现在正是箭在弦上,哪里禁得起心上人这么“热情”地挑逗,伸手就把公孙搂了过来,手开始不老实地往下摸。
  “呀~~”公孙这一惊非同小可,赶忙伸手去抓赵普的手,“你……你不要乱摸……”
  赵普笑着低头亲他:“我没动啊,是不是有蛇?”
  “你……温泉里怎么会有蛇……唔……”公孙想躲避身后不规矩的手,就只好往前靠,却惊觉赵普那里的火热……
  “无耻!下流!混蛋……放开……”公孙吓到了一般拼命想从赵普怀里挣脱出来。
  “真的有蛇……我帮你抓……”赵普说着,手就滑入了公孙的衣襟服,好滑呀~~
  “公孙……”赵普一手揽住公孙的腰,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向里探索。
  “啊……”公孙瞪大了眼睛,只是再挣扎也没有用,“你……你敢!”
  赵普的手指已经探进了一点,感觉到那份紧致和柔软,全身热血沸腾,只是……见怀里公孙挣扎得厉害,脸上除了痛苦就是不甘,眼里还隐隐泛着泪光……难道,真的要用强?有些犹豫。
  “你放手……嗯……我再也不会相信你!”公孙挣扎得脱力,轻喘着靠在了赵普的身上,“你敢乱来,就……一辈子都别想再见我。”
  赵普有些心虚了,他家公孙不要理他的话,那他以后怎么活啊?再看看公孙,一副虚弱地被欺负了的样子,终归还是不舍,缩回手,轻轻拖住他的腰,搂过来抱好,柔声安慰:“没关系了,蛇被赶跑了。”
  “混蛋 ……”公孙低头狠狠骂。
  赵普笑,低头亲他头发:“别生气了,我以后不敢了。”见公孙低头不语,赵普把他抱起来一些,抬头看公孙低垂的脸,“别生气了,嗯?”
  公孙瞪他一眼,转开脸,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再骂人,脸颊红红的。
  赵普心理一阵欣喜,公孙好像不是对他没有感觉,只是这人太别扭了而已。心满意足地抱公孙上岸,赵普搂着他,用内力烘干衣物。
  帮公孙整理好衣服,赵普手又有些不老实地摸公孙的锁骨,公孙一把拍开,怒目瞪过去。赵普嗤笑,捏住他下巴,“好白啊,文人就是和我们这些武将不一样。”
  公孙瞥了一眼赵普,愣住,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拉开他微敞的衣襟,就见几条狰狞的伤口,箭伤、刀伤散布在厚实的胸前。
  “吓人吗?”赵普拉住公孙的手,贴上自己的心口。
  公孙一愣,突然“啊!”了一声。
  赵普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
  “我想起来哪里不对了!”公孙有些激动地说。
  赵普皱眉:“什么不对?”
  公孙认真地道:“那些尸体啊!我要去松江府!再验……啊!”
  惊叫一声,公孙被赵普压到了草地上:“干吗?”
  公孙推他,赵普压在上面,有些危险地看他:“你看着我的时候想尸体??”说完,就低头对着公孙的颈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公孙退后,挣扎着坐起,挥手打人:“你是狗呀!怎么咬人。”说完,转身就想跑,赵普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困在怀里,盯着他的眼睛,道:“你知不知道,我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公孙有些讶异地看着一脸认真的赵普。
  赵普拿起他的一缕头发,摩挲着,“如果我想,别说你一个公孙,就算是十个,也已经在我床上,被治得服服帖帖了,你明不明白!”
  公孙微微一颤,不语。
  赵普温柔地抚他的后颈,“我只是舍不得粗暴地对你,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躲过去,明白么?”
  公孙推开赵普,有些惊慌地转身就走。
  赵普看着他慌乱逃走的背影,呵呵地笑着:“赵普啊赵普,你也有今天……”
  于是,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赵普都在后悔今天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放了公孙。
  
  两人风风火火地赶到了松江府的仵作房,公孙跑到尸体边,伸手揭开了尸体的前襟。
  就见尸体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尸斑,但是胸前的一片皮肤却是完好如生。取出小刀,小心翼翼地割下胸前的皮肤……就见那几具尸体的胸口都有一块很大的伤疤,像是烫伤,位置正好在在心口处,这个位置!
  公孙和赵普对视一眼,这个位置的一块疤痕,大小,和火萤的纹身一样……难道?
  “莫非又是火萤?”赵普不解,“这群人还真是阴魂不散,我怎么觉得他们好像总是围着开封府在转?”
  “不是围着开封府。”公孙皱眉,“是围着景天。”
  ………………
  
  独龙泉里,展景天又美美地泡了个温泉澡,擦干,裹着衣服爬上岸来,甩甩脚上的水珠,就被身后的人搂到怀里,被抱回房里。
  白玉堂皱眉看着泡得粉嘟嘟的某人:“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在床上躺会儿?你病还没好呢。”
  景天被扔回床上,躺了一会,又想爬起来。
  “躺好!”白玉堂拍桌子。
  景天瞪眼:“很难受啊!老是躺着!”
  白玉堂不理他:“反正今天不准下来!”
  “白玉堂!你这叫虐待!!”景天气呼呼地坐在床上,“我已经不烧了!头也不疼了!我要去查案!!”
  好笑地看着某只又恢复了精力的小野猫,白玉堂摇头,坐到床边:“你怎么还叫我白玉堂?”
  景天向前蹭了蹭:“你要改名字呀?呀~~”
  白玉堂抓住他的后脖领,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给他穿衣服:“我是说,你不用连名带姓地叫!”
  “那叫什么?”景天歪着脑袋想:“小白……”
  被瞪。
  “那个……玉……玉……”景天抓着被子“玉”了半天。
  “玉什么啊??”白玉堂捏他腮帮子。
  “好肉麻啊……”景天脸红,“叫不出口!!”
  “…………你就叫字吧。”
  “字?”景天好奇地凑上去:“什么字?”
  “我的字叫泽琰。”白玉堂说。
  “泽琰……不要!”景天摇头。
  “为什么?”白玉堂不解。
  “感觉像在叫别人。”景天啧啧摇头。
  “唉……那算了,你还是连名带姓叫吧。”
  “啊!”景天一拍枕头,“有了!”
  “什么?”白玉堂很感兴趣地看他。
  “就叫白糖吧。”
  ………………
  “呀~~~~~~~~~~~”
  
  景天这次没有被欺负得多惨,白玉堂只是帮他穿好了衣服。
  “干嘛裹成这样?”景天摸着毛毛的衣领子,“热。”
  “你要出门就一定要穿成这样。”
  “你要带我出门呀?!”景天高兴地蹦了起来,搂住白玉堂,“我们去凤凰画舫查侏儒的线索吧,还有那个重楼夫人不是有话要跟你说么?”
  白玉堂无奈,警告道:“今天只是带你去透透风,不准惹是生非!”
  “切~~~”景天望天,“你才惹是生非……“
  “听到没有?!”瞪眼。
  “听到了~~~”乖乖跟着往外走。
  




凤凰奇案13 重生

  这次,白玉堂是带着展景天直接上了陷空岛的船——一艘几乎和凤凰画舫差不多大的船,没有彩色的帷幔,只有飘扬的白纱。
  站在船头惬意地欣赏着湖光山色,景天因为穿得太多,所以脸红扑扑的,身上懒洋洋的。
  很快,前方出现了一条小船,船上,站着重楼夫人和凤凰画舫的船主江枫逸。
  “他们怎么来了?”景天不解地回头看身后,正端着白玉酒杯小酌的白玉堂。
  白玉堂笑了笑,把杯中的最后一口酒饮尽:“是他们有话要和我说,又不是我有什么要问他们。”
  轻轻摸了摸景天脑袋后面的那个兔子尾巴,“那艘画舫和那两个人都很危险。”
  “嗯。”景天赞同地点头。“我也觉得!神神秘秘的。”
  说话间,江枫逸和重楼已经登上了船。白玉堂也没跟他俩多客套,直接将人请进了船里。”
  景天挨着白玉堂坐下。抬头,就见对面的重楼和江枫逸正在专注地打量他。
  “两位有什么事?”白玉堂适时地唤回了两人的注意力,景天端起杯子喝茶,感觉有些异样。
  “哦……”江枫逸的脸上,微微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后,说,“不知道白五爷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
  “什么意思?”白玉堂皱眉。
  “是这样,我就开门见山了。”江枫逸笑了笑,“江某想跟五爷要一样东西,此物极其珍贵,所以,江某想用一样五爷想要的东西来交换。”
  “呵……”白玉堂听后冷笑一声,“江老板要什么?”
  “呃……”江枫逸见白玉堂脸上似有一丝嘲色,更加尴尬了几分。
  坐在他身边的重楼却放下茶杯,轻描淡写地道:“重生!”
  景天没听明白,转头去看白玉堂,想问问他“重生”是个什么东西,却见白玉堂满脸的惊讶,随后,就深深皱起眉,满眼的不悦,“原来如此……”
  拽拽白玉堂的衣角,景天眨眼看他,像是在说“什么呀?”
  有些复杂地看了景天一眼,白玉堂很快恢复了一贯的平静,他对江枫逸说:“我没有那种东西,二位请回吧。”
  景天小小地在心里寒了一下,那个江老板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白玉堂了,看他现在的样子,应该很不高兴,不知道“重生”是什么来着,武功秘籍?还是什么神兵利器?好奇呀好奇。
  江枫逸见白玉堂翻脸送客,连忙笑道:“五爷莫要着急,只要肯将重生给在下,在下愿用任何东西来交换。”
  “重生是什么?”实在忍不住,景天插嘴问了一句,却被白玉堂瞪了一眼。
  ??他不可以问么?><更加更加好奇!!
  “又或者,这位小兄弟用过重生,而五爷却并不知情?”重楼夫人别有深意地看了景天一眼,白玉堂一愣,注视展景天。
  景天在那瞬间,看到了白玉堂眼里闪过的惊诧,喜悦,但随即,是淡淡的失望,以及歉疚?
  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但是景天没有说话,既然白玉堂不让他问,那他就不问吧。
  “据我所知,展昭并没有成家,也没有子嗣。”江枫逸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说得从容。
  白玉堂的脸色,却是渐渐阴沉。
  “果然和展昭有关啊。”景天心中了然,不然白玉堂应该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小兄弟有没有听过凤凰涅盘,浴火重生的传说?”重楼似乎是决定从景天身上下手。
  景天没有回答她,而是看了看身边的白玉堂。
  白玉堂略有歉意地对他点点头。
  “嗯,听过。”景天回答。
  “相传,凤凰在大限到来之时集梧桐枝自焚,在烈火中新生,其羽更丰,其音更清,其神更髓。”重楼还是解释了一遍。
  景天继续点头,虽然什么典故之类的,他是不知道啦,不过基本的意思还是了解的。
  “但是,也有凤凰被烈火焚烬,而没有重生的。”重楼缓缓地说:“直接被烧死的凤凰,会化作一堆灰烬,而在灰烬中,会留下几颗犹如舍利子一样的丹丸,被称作重生。”
  景天惊奇地听着,在心中赞叹,“古人就是古人啊,好迷信呀好迷信!!”
  “知道那些丹丸为什么叫重生么?”重楼问景天。
  景天眨眨眼:“你该不会是要说,吃了那丹丸,活人能长生不老,死人能起死回生,简直就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之必备良药吧?”
  ………………
  重楼和江枫逸都没见识过景天的口出不逊,惊讶得愣在原地。白玉堂却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无奈摇摇头,“重生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景天看看他,歪着头想了一想,道:“哦!我明白了,你们以为我是死去的展昭吃了重生后,又复活了,对不对?”
  此言一出,江枫逸和重楼对视一眼,随即点头。
  “唉……”景天背着手走了两圈,边摇头边叹气,“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啊……”
  白玉堂就觉一阵阵头疼,这小东西又要开始捉弄人了。
  “其实呢,你们都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啊!!”景天认真地道,“你们知不知道,其实,男人也可以生孩子!!”
  “噗……咳咳,”很不幸地,正在喝茶的江枫逸把一口茶都喷了出来,还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直咳嗽。
  “什么?”重楼不敢相信地张大了嘴。
  “唉,就这么说吧,我爹的确是没有娶亲,但是,我的确是我爹生的!而且还是我爹亲自生的!!”
  “……”江枫逸和重楼张大了嘴,回不过神来。
  “你们知不知道,我爹在十几岁的时候,周游世界,呃,不是,是周游天下!”景天继续,“他在遥远的西方游历时,经过了一个国家,名叫女儿国!”
  “女儿国?”
  “对啊!女儿国里,全部都是女人,没有男人!!”
  “啊……”两人点头。
  “你们想啊,我爹长得那么帅,那么玉树临风,那么英俊潇洒,那么活泼可爱………………”景天喝了口水,“在女儿国里,自然很受欢迎了!”
  “啊……”两人接着点头。
  “所以,女儿国的女王,就要我爹留在那里做国王来着!”
  “啊……”点头。
  “但是你想啊,女儿国女人这么多,我爹只有一个啊!他娶谁都不好对不对?!”
  “啊……”点头。
  “后来,女儿国的军师想出来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那就是,让我爹生一个孩子留在那里!!”景天点点头说,“女儿国里,有一口泉水,什么人喝了,就可以生出什么人来!”
  “哦?”两人惊讶
  “女人喝了生女孩,男人和了生男孩,人妖喝了生小人妖!!!”景天再接再厉,“而且生出来到小孩,几乎和本人一模一样,这个过程,叫做克隆!!”
  “克隆??”
  “对啊!对啊!”景天点头啊点头,“于是,我就诞生了!随后,我被留在了女儿国,而我爹回了中原!并被要求不说出有关于女儿国的秘密!”
  “……”重楼和江枫逸脸上将信将疑的。
  “不然你们想啊!”景天煞有介事地道:“你们见过和爹长得那么像的儿子么??”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那个女儿国的位置在哪里?”
  景天道:“很远啊!你们从这儿出发,往北走十万八千里,再往东十万八千里,再往南十万八千里,再往西十万八千里,就到了。”
  见重楼和江枫逸虽然面带疑惑,但还是很认真地记下了方位,景天的手在背后划叉叉,心说:“转吧,转吧,等你们走完这十万八千里x4,发现还是回到原地时,肯定胡子都白了!”
  “还有!”不给两人寻思的机会,景天接着晃点他们,“你们见过凤凰么?”
  “这个……”两人立刻像是来了兴致一般,注视着景天,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边的白玉堂已经在悔恨当年为什么不跟他二哥学学挖洞了。
  “没见过吧?”见二人摇头,景天满脸的鄙视,“其实呢,这是中原人的无知!凤凰就在我们身边,只是没有慧眼的人,发现不了而已!!”
  “你说凤凰在我们身边?”重楼和江枫逸一脸的惊骇和不信。
  “对啊!凤凰其实就是年轻漂亮的母鸡!!”景天说得振振有词。
  “呵~~~”重楼和江枫逸倒抽了一口冷气。
  景天的略带神秘地说:“所谓的凤凰涅盘,其实,就是指——烧鸡!!”
  “而所谓的重生,实际上是……”景天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茶~叶~蛋!”
  就见江枫逸和重楼的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变化莫测~~~
  白玉堂把还想说什么的展景天拉到身边,笑问重楼和江枫逸,“你们真觉得他是展昭的重生?”
  江枫逸和重楼被绕得晕头转向,才知道自己被耍,都是面色不善。
  “打扰了,告辞!”江枫逸拂袖转身,离开。
  重楼表情复杂地看了展景天一会,突然笑着说:“其实,有个很简单的方法,就可以知道小兄弟到底是不是吃过重生了。”
  ……?……景天不解地看重楼。
  可是重楼却没有再说下去,说了声“打扰”,也告辞离去。
  
  两人离开后,船上又只剩下白玉堂和景天两人大眼瞪小眼的。
  “她刚才什么意思啊?”景天凑上去问。
  “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摸摸他的头,白玉堂转身出了船舱,靠在甲板的栏杆上,眺望远处的芦苇荡。
  船在湖面上飘飘荡荡地,直到天色渐晚,夜幕降临。
  景天在船舱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又醒来,揉揉眼睛,肚子有点饿。望外面,就见白玉堂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靠在船头,看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出船舱,景天默默地走到白玉堂身边,站了一会,白玉堂还是没什么反应,就伸出手去,拽拽他的衣袖。
  白玉堂回头,把景天拉到近前,“醒了?”
  点点头,仰起脸看他:“你,是不是很在意,‘重生’的事情?”
  白玉堂不语,只是低头看着他,眼中淡淡的迷茫。
  “你意识到,我有可能是展昭复活的时候,很高兴?”
  白玉堂微微皱眉,“别胡思乱想。”
  “你觉得这样高兴,对我来说很过分,所以就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反省加自责呀?”景天好笑地问他。
  白玉堂似乎是有些狼狈,迟疑地看着景天,问:“你不生气?”
  “嗯~~”景天皱着鼻子想了想,道:“如果你死了,有一个长得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我眼前,我也会希望他是你重生。”
  微微地吃惊,白玉堂把他拉进怀里,“你还是生气。”
  景天伸手环住他的腰,抬头道:“我们把展昭救回来吧,好不好?”
  “……”白玉堂静静看他,“怎么救?”
  “一年之后,不是,是十 个月之后,你跟我回去。”景天说。
  “跟你回去,然后呢?”白玉堂手指抚弄景天的头发,问。
  “然后,我送你回现在的一年之前,你去救展昭。”景天继续说。
  “我救回展昭,然后呢?”
  ……
  “肚子好饿啊!”景天突然笑嘻嘻地道:“你答应要带我去吃海鲜的,一直都没去!”
  白玉堂无奈地看着他,“现在去?”
  “嗯!我要大吃一顿!”景天在心里很没出息地定下目标,“这十个月,一定要把白玉堂吃穷!!”否则,难消心头之恨呀。
  “今晚和明天都不能陪你。”白玉堂突然说,“你自己吃好不好?”
  ……?……
  景天不解地看他:“你有事情?去查案?我也去!”
  “不是,我想一个人呆一会。”白玉堂整整景天的衣领,“要好好想一想。”
  “想什么?”景天低声嘟囔。
  “我可不想像你似的。”白玉堂抬起他下巴,“一天到晚,揣着糊涂过日子。”
  ……………………
  所以,天天现在就很无聊地在院子里陪小四子下棋,还是下五子棋!!
  “大侄子,你去给你爹上过香没有啊?”风风火火跑进来的徐庆劈头盖脸来了一句。
  “哈??”景天摸不着头脑。
  “你个不孝子,明天是你老子的忌日,这都忘啦?”徐庆一脸的不赞成。
  “呃……不是……”景天有些混乱,“你是说,我爹的坟在这里?”
  徐庆想了想,一拍自己的脑袋说:“我说呢,原来你不知道啊,还以为老五早带你去过了呢,芦苇荡有你爹的衣冠冢。”
  “芦苇荡?”景天想了想,问:“具体在哪里?”
  “我带你去吧。”徐庆很热情地说,“或者你明天跟着老五去呗,他经常在那里一呆就是一天。”
  “……不用了,你告诉我地点吧,我现在就想去看看。”景天淡淡地说,站了起来,“是不是就在岸边?”
  “啊,是啊!在芦苇最密的地方,那里有棵很大的紫楠树,很容易找……唉,大侄子?”徐庆还没说完,景天就已经抬脚往外走了。
  快步地往外走,脑子里却反反复复都是白玉堂的话,
  “今晚和明天都不能陪你。”
  “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要好好想一想。”
  “我可不想像你似的,一天到晚,揣着糊涂过日子。”
  越想越气,越走越快,白玉堂,为什么要骗我?
  来到岸边,才知道芦苇荡究竟有多大,还好那棵紫楠真的是有些年头了,枝叶繁茂,打远处一眼就能看见,而且,景天也看见了坐在树杈上喝酒的白玉堂。
  停下脚步,突然有些茫然,虽然很远很远,但景天还是可以感觉到白玉堂的落寞……
  静静地望了他一会,终是低下了头。
  转身刚想往回走,却听耳边传来一声冷笑,黑影一晃。
  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后颈一阵刺痛,眼前一黑,在意识丧失前,景天用最后的力气拽了一下自己的腰间……
  黑衣人抱起昏迷的景天,快速隐入繁密的芦苇荡中,不见了踪影。
  
  白玉堂突然警觉地看向芦苇荡,他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虽然很远……立刻飞身跃过去。芦苇荡里安静异常,隐隐觉得有些不安,那种心慌慌的感觉,似曾相识。又向前紧走了两步,就被地上的一件事物吸引。
  一个精致小巧的白色袋子,静静地躺在那里,捡起来打开……
  里面:一个银灰色的金属盒子;一条款式特别的链子;还有一只檀香木的小猫咪,张牙舞爪凶得厉害,却是说不出的可爱。
  景天…………
  




凤凰奇案14 声东击西

  晃啊晃,就好象是躺在摇篮里的感觉,景天睁开眼睛,脖子有些酸痛,头也昏沉沉的。用力甩了甩,让自己清醒一些,环视四周。
  这是一间布置精巧的房间,门外隐隐可以听到乐声和笑语……景天虽然对这时候的建筑风格不是很了解,但还是可以肯定这里不是民宅,而像是某些比较高档的客栈之类的房间。
  这晃啊晃的感觉……应该是在船上。
  景天揉着脖子坐起来,用了大概三秒钟想起自己应该是被绑架了。
  “绑架??”天天从床上蹦起,窜到房间中央,四周寻找起来。
  天天在找什么?两样东西,窗户,还有洞。找来干什么?逃跑!!
  可是环视了一圈,发现这个房间只有一扇大门,其他的什么也没有,郁闷啊~~
  跑到门边,拉了拉……门是从外面锁住的。再用力拉几下,还是没反应。
  挽了挽袖子,活动了一下肩膀,后退……天天要撞门!!
  说道撞门,这绝对是当代刑警所必备的一项技能。天天为此还特地练习过,并且总结了一套理论。
  首先,防盗门不能撞!!撞也是白撞!!
  其次,门后是悬崖的门不能撞!!这是从动画片里得出的结论。
  最后,卷闸门不能撞!!那样太丢脸了。
  其他的门,都可以试试!尤其是木头门,一定要撞!因为成功率比较高而且撞开后冲进房间发现尸体并对门外的人喊“谁都不许进来!!”……这样很帅气!
  眼前这扇门怎么看都是木头的,造型和开封府他房间的那扇差不多,那扇门连公孙都可以一脚踹开,自己应该没问题吧?!
  退到十步开外,不忘记把衣服的下摆提起来抓在手上,被绊倒了可不合算啊!!
  做好万全准备的景天深吸一口气,撒腿向房门冲了过去,就在要撞到门的一刹那,门却自己开了。
  “啊?……呀~~~~”景天刹车不及,一头撞了出去。
  开门进来的人也是一惊,不过他倒是没有躲开,一把接住了撞到怀里的景天,笑着说:“我们的确是有一阵子没见了,你也用不着那么热情吧。”
  撞得七荤八素的景天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抬头一看。
  “姚乐正??”
  “怎么样小东西,你还是那副老样子。”
  景天迅速退后几步,姚乐正也跟着走了进来,反手关上门。
  “你……哦~~~”景天想了想,了然地走到桌边坐下,“我明白了,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
  “哦?”姚乐正很感兴趣地走到景天对面坐下,“你明白什么了?”
  “你费尽心机,是想把众人的注意力引到凤凰画舫上去。”景天斜眼看他,“连我都以为,抓我的人是凤凰画舫的。”
  “呵呵,你还是那么聪明。”姚乐正点着头道,“估计,大家都会觉得是凤凰画舫最可疑,只可惜……”说着,姚乐正伸手敲敲景天的下巴,“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你在我手上。”
  景天拍开他的手,“你想带我去哪?”
  姚乐正微微一笑:“要带你去北方。”
  “北方?”景天皱着眉想了想,“和那个什么大匈奴王墓有关?”
  “嗯~~这个不能告诉你,到了就知道了。”说着,姚乐正站了起来,道,“今晚你乖乖在这里休息,明天我们就上路。”
  “对了。”姚乐正像是想起了什么,走近景天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种时候埋伏在陷空岛?”
  景天微微一愣,不语。
  姚乐正却又靠近了一步,笑着说:“因为这几天,白玉堂应没什么心情陪你的,是不是。”
  景天心里微微地有些堵,想转身离开,却被姚乐正拉了回来,“江湖上谁都知道,锦毛鼠白玉堂和南侠展昭,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知己。展昭是天之骄子,独一无二的御猫;而你,不过是只白玉堂从路边捡回来,聊解相思之苦的小野猫而已。”用力制住想挣开的景天,姚乐正继续冷笑着说,“你已经丢了有一会儿了,不过凤凰画舫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你猜,是白玉堂没发现你丢了呢,还是发现了,也没空或者不想管呢?”
  放开有些失神的展景天,姚乐正心满意足地推门离开,对外面的人吩咐了一下:“给我看好了。”随后,是大门上锁的声音。
  景天有些无力地坐到椅子上,前几天刚好的伤寒好像又犯了,头微微的疼,天天支着下巴趴在桌子上,开始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来了已经有三个月了吧,大家都对他很好,似乎是说不出的顺利和白玉堂的进展更是快,相遇,出游,然后就是…………上床??
  回忆起最近在陷空岛上的某些细节,景天头顶开始冒热气……白玉堂为什么要对他做那种事情呢?是真的喜欢他,还是跟姚乐正说的似的,聊解相思之苦呢?
  为什么白玉堂总是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自己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他。
  越想头越痛,景天拍拍自己的脸,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找那个人问问,如果真是找自己做替身的话,一定要恨恨揍他一顿!!或者……自己根本不够资格做展昭的替身?真想见见那个被称为天之骄子的人,一个可以让白玉堂那样的人,对他念念不忘的人。
  决定不再想,景天站起来,换了换脑子开始思考逃脱的方法
  这个姚乐正精明得很,要骗过他必须想个好的办法……
  跑到墙边,耳朵贴着墙壁仔细听了一下,虽然感觉比较遥远,但是可以听到热闹的谈笑声……或许这也是个画舫?有人就没问题了,人越多越好,制造事端是他最在行的,再趁乱逃走。
  转回头,看到了房间中央的桌子和凳子……还有柜子……有了。
  姚乐正留在门前的守卫听到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巨响,似乎是有什么重物落到了地上,对视一眼觉得不对,打开门走了进去。就见放在中央的桌子上堆着好几个椅子,竖着架起来堆得老高,有一个落在地上,而房顶的瓦片,已经被掀开了一个大洞……
  两个守卫叫了一声不好就冲了出去,一个上房顶寻找,一个去禀报姚乐正。
  等两个守卫都走了,景天才从床底下爬出来,跑出房门,见的确是在船上,这个房间在船尾的位置,船头好像很热闹。
  叹了口气,“唉~~古人啊,也太好糊弄了”随后,就快步往船头跑去。
  这也是艘画舫,景天向人多的大厅里望了几眼,就明白了——声色场所!!
  这时,船尾一阵大乱,景天知道是姚乐正带人来找他了,四周看了看,随着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客人溜上了二楼。二楼不同于一楼的大厅,都是一间间的小包厢,景天顺着走廊往前跑,旁边的一扇房门突然打开,里面走出一个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都是一愣。
  “啊!!”景天指着那人就喊了一声。
  那人面色铁青地叫道:“干爹~~~”
  眼前这个圆滚滚啤酒肚的男人正是梧州三霸的吴老三。
  “爹啊,我再也不敢了。”吴老三又要跪下求饶。
  景天就皱眉,这家伙又干什么了啊?顾不了那么多,推了那圆滚滚的吴老三一把,快速躲到房间里。
  “爹爹你干什么啊?”吴老三揉揉肚子,有些好奇地看着展景天。
  景天看看房间里,“就只有你啊?没别人?”
  “呵呵~~”吴老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我来喝花酒的,准备走了……”
  “哦……”景天点头,想了一下,抓住吴老三说:“这里是哪里?还在松江府么?”
  吴老三点点头,“这艘画舫是新开来的,听说这里的姑娘小曲儿唱得很好……我就……不过我发誓我没做坏事。”
  景天已经听到了楼下的骚乱声,他拉住吴老三,很认真地说:“你帮我办件事!”
  “爹爹尽管吩咐!”吴老三立刻恭恭敬敬地说。
  “你马上离开这里,去凤凰画舫,找白玉堂,找不到就大声喊,说我在这里,还有,告诉他‘是姚乐正’!”
  “是姚乐正?”吴老三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别管那么多了,赶快去。”景天有些着急,他好像已经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了,如果让姚乐正看见自己和吴老三在一起,吴老三肯定会被灭口的。
  “小爹爹,你是不是有麻烦?”吴老三突然问。
  景天突然有一些感动,这个吴老三,傻乎乎的,其实并不是很坏。
  “不要跟任何人说你见过我。”冲到门口,对追上来的吴老三说,“拜托你了。”说完,就开门小心翼翼地出去,还帮忙关上了门。
  吴老三愣在房里发呆,刚才景天仰着脸,忽闪着大大的眼睛说拜托你的时候——好可爱~~
  景天跑到外面,爬出窗户,上了房,在房顶,他环顾着四周的地形,发现一个极好的现象——离岸不远,目测,应该可以游过去。
  “你还真能跑。”身后传来一阵冷笑。
  景天回头,就见姚乐正已经落在了他三步开外的地方。
  “我没时间和你玩,别激怒我!”说着,姚乐正伸出手,“过来。”
  景天隐隐看到了姚乐正眼里的算计,楼下似乎聚集了很多他的手下,以他的精明,很有可能料到自己可能已经留了后路……说不定会把这船上的人都宰了……唯一不引起怀疑的方法就是……
  景天二话不说,纵身就向水里跳去。
  姚乐正微微一惊,但立刻飞身追了上去,在空中一把拽住景天的胳膊,抬手就把他扔回了甲板上。
  “嗯~~”剧烈的撞击疼得景天闷哼一声,姚乐正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将景天抱起来,转脸问手下,“准备好了么?”
  “都好了!”手下回答。
  就见旁边驶来了一艘小船,姚乐正抱着景天跳上了船,对着手下们使了个眼色,小船像岸边驶去。
  “你?”景天有些不解地看他,姚乐正笑着说:“本来最安全的方法是走水路,不过,你的亏我吃了不少了,还是该走陆上比较好。”
  景天磨牙,这个姚乐正,真是不好对付,希望吴老三可以把信带到……赌一赌吧,如果他真的在乎的话,现在应该在凤凰画舫……
  
  此时的陷空岛,却已是一片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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