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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物语016

两人关系不好吗?说起来,战场原和战场原父亲,几乎没怎么正经对过话。只是出发前简单说了几句。不――不过,应该也不是关系不好。因为战场原向忍野支付的作为被妖怪缠上而受到照顾的谢礼金十万元,是她帮父亲打工得来的。可是。父母与孩子间有隔阂这点,在我们这个年纪是理所当然的吗――我也是这样,战场原也有不寻常的家庭情况。就连羽川。……啊——想起来了。羽川的头痛……由于那之后的灯笼裤加学校泳衣的骚动,所以没有说清楚……因那种事而偏离话题这点虽然觉得有点问题……但羽川说的头痛。头好痛。要不要跟忍野商量一下。不过,这么简单就依赖忍野也不太好――之前那家伙也说过,他不可能一直会留在那栋废弃大楼里――离别尽早会到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应该就在不远的未来。「喂,战场――黑仪同学」「给我闭嘴」明明我中途发现了口误,然后然后重新修正,战场原也不评价一下我的态度,就严厉禁止了我的发言。「叽叽喳喳啵啵,吵死了呢」「啵、啵啵?」「马上就快到了,稍微安静点可以吗?」「……」乱发不满啊……「我不是能陪阿良良木同学随便聊天的闲人,也不是能陪你胡诌的火星人」「火星人能陪我胡谄吗?」快到了?快到哪里了啊。差不多该告诉我了吧。与其说期待,不如说我现在已经很激动了。不过,话虽这么说,但在战场原父亲面前继续这种刑讯般的对话,感觉差不多也快达到极限了。战场原的那些话,仔细想想,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我心想事成吧。「好吧」说着,我舒服地把体重交给了垫子。「吵死了」「咦?我什么都没说啊」「我是说你呼吸声啊心跳声,吵死了」「不,你是在说去死吧」哎呀,说完这段话后。战场原就一言不发。为什么啊。好像、在紧张着――看上去是这样。打算把我带去会让你都紧张的场所吗?车子好像进入了山道。山――这不是昨天前天和神原爬过的那种小山,而是真正的山。以吉普车的马力登上呈大型螺旋的山道。山道是完备的道路,这也和昨天前天的山有所不同。山上……?又是神社吗?初次约会去参拜……骗人的吧?「虽然感觉现在再问也已经晚了……到底打算带我到哪里啊?」「好地方」「……」「好~地~方~」「……」就算你的语气有些色色的……但绝对是在骗人。「说起来,阿良良木同学,不管你愿不愿意,已经到了哟。看,那里已经是停车场了」这么一说往正面一看,果然如此。到达。现在时间接近十点了……所以开了两个小时以上的车啊。可怕到令人喘不过气来的驾车旅程,这样总算能正经喘口气了。战场原父亲以精彩的停车技术,把吉普车停进了空荡荡的停车场一解。我松了口气,正打算从车上下去,就在这时,我的动作被战场原阻止了。并不是抓住我的手来阻止,而是用指甲猛戳进刚才来回抚摸过的大腿这种惊诧的阻止方式。你是野兽吗。你又不是猫。「干……干吗?」「阿良良木同学在这里稍等片刻」战场原说。「我一个人先过去准备一下」「准备啊……」需要准备吗?说起来,战场原,这种状况下我在这里等着,你一个人先过去的话――「请和爸爸畅谈吧」轻巧地丢了句不得了的话出来。战场原真的一个人下了吉普车。走掉了……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这么来形容自己民,但眼下这种情形,我只能这么形容……就像是被饲主扔掉的弃犬。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战场原。居然把我留在这么一个窘境中……背叛了吗?倒戈了吗?叛变了吗!……我已经混乱到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其实原本就不是背叛也不是倒戈,仔细想想,一开始把我拖进这个窘境中的,不正是战场原本人吗。不过,就算这样想也难以置信……狭小的车内和女朋友的父亲单独相处……这甚至已经不是刑讯了。而是刑罚吧。经历着这般残酷体验的高中三年生,就算在全日本找大概也只有我一个吧……为什么会有这般不起眼却又真实的不幸啊。畅、畅谈?总觉得就这么沉默下去,给人印象会很坏吧……话虽如此,并不想让战场原父亲对我有坏印象。不过……迄今为止我都几乎都没有和既不是亲戚也不是老师,年龄轻松超越我一倍以上的人说过话……哎呀。在我犹豫不决之时,意料之外的,战场原父亲开口起了个头。「你的名字是……阿良良木同学吧」「……」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巨大的隔阂……不过就算这样,这个人真的好像演员一样,有一幅好嗓子……我还以为那种让人觉得声音很有魅力的人是不会存在于现实世界的。「是、是的……我是阿良良木、历」我这么回答。「这样啊」战场原父亲点点头。「女儿就拜托你了」咦咦咦?!这个人突然说了啥!「开玩笑的」然后。战场原父亲继续说道。……居然是开玩笑……冷笑话?这个真的是冷笑话?!不过,连笑都不笑一下就这么说出来――也不像是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而乐在其中……我该怎么做。就算让我做什么,我也做不到啊。「阿良良木同学。我呢――就像是书中那种的工作狂。几乎没有什么和黑仪一起度过的时间」「嗯啊――」黑仪?不过也是理所当然,对女儿叫名字。而且非常自然的感觉。这就是父女关系吗?「所以,由这样的我来说可能会觉得没什么说服力――不过黑仪那么开心的样子,很久没见过了」「……」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可是在说看着自己的女儿欺负同级生,很开心的样子啊……然后,战场原父亲说着「啊,那个」支吾起来。感觉像是在选择言辞。多半战场原父亲和女儿不一样,不是伶牙俐齿的人――不如说像是个相当笨嘴拙舌的人。「黑仪母亲的事,已经听说过了吧」「……是」「那么,黑仪的病也……」战场原黑仪的病情――虽然选用病情这个措辞,不过这个场合是指那个妖怪的事。蟹。蟹的――妖怪。经由忍野的帮助,已经治好了――不过,说是治好,但并不是就此结束的轻巧问题。就家族方面来看,更是如此。「不过,不仅仅是因为生病――当然,忙于工作的我也要负起不小的责任……黑仪完全地把心封闭了」「啊我知道」知道得很清楚。因为高中一直同班。第一年和第二年。第三年的一个月。她有多么的自闭――我知道得很清楚。「关于这件事,我不会找借口呢――子不教父之过,父不教子无过」「过错、啊……」「能让封闭内心的人随心所欲地说出想说的话的对象只有两种。一种是被对方讨厌了也没关系的。还有一种是――不必担心被对方讨厌」「……」最初我所接触到的,挥舞着订书机的战场原――毫无疑问把我看做前者吧。她脱去了深闺大小姐的面具,在我面前暴露出恐怖本性,这是因为对她来说我最多只是知道自己秘密的敌人而已。不过现在。我被她如此信任吗?就算是这样,不过,我有这样的资格吗――「因为她母亲的关系。再加上――她自己的病。那孩子虽然是主动付出去爱别人的类型――但她却不懂得如何去爱别人」战场原父亲像是在自言自语。虽然他不是在说什么天马行空的事,但无奈声音实在很棒,感觉像在听非常诗化的故事一样。「阿良良木同学。我想你和黑仪相处的很好」「您觉得我能做到吗……?」她的心灵之伤是日久沉淀且彻底的伤害。被细细剁碎的心灵。心中淌出的血,是早在很久前就已经留下的积血。「她一直都是那种样子。我刚才还在想,她这次是不是为了让我尴尬,所以把爸爸也带着一起来」啊。无意中,说了爸爸。那、那么,这样的话,会对我出现那个台词吗……?传说中的,‘不准叫我爸爸!’。「不是那样的」没有说。是代沟?「不过,对我的讽刺可能是有的」「讽刺……?」……嗯?啊啊――原来如此。一般来说,亲生女儿在后座跟初次见面的男性打情骂俏的光景,作为父亲应该心情不会好――才对吧。这是理所当然的,也正因为此,虽然我被这样又那样地耍,但她找茬的对象,其实应该是父亲……吗?「不,我觉得应该没这回事……就算是、那个、黑仪同学,也不会讽刺父亲吧……」「被对方讨厌我也能接受――因为我有被她讨厌的原因」战场原父亲说。「但不管讨不讨厌,我还是她的父亲。和黑仪她母亲的丑陋争吵,在黑仪的面前重复上演了相当多次……所以父慈母爱什么的,现在的黑仪连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吧」「啊――」离婚协议。单亲家庭。这样啊。这个人从刚才开始就一句也没说过‘内人’和‘妻子’,自始至终――都是说‘黑仪她母亲’。「所以――才讽刺我吧。我好像听见了黑仪在说‘不会变成你们那样’呢。实际上――也是如此吧。你们,真的很开心」「那个,嘛……要说完全不开心的话,就像是谎话……我总觉得,那家伙一直是这么胡闹的啊。这种说法会不会很失礼?要是不折不扣地被当成在说女儿的坏话……虽然我的本意是打算赞扬,不过考虑到对方的心情,这种因为亲密才会说出来的损话,视情况不同也有可能被当成不愉快的言辞……呃,不知道该如何区分其中的标准。说起来,什么啊这个独角戏。现在的我,是不是很衰?「因为黑仪是主动付出去爱别人的类型」战场原父亲说。「所以,对于喜欢的人就全心全意地依靠,竭尽全力地撒娇。付出爱情也就是渴求回应呢。虽说是自家的女儿,但我想那孩子作为恋人太过沉重了」「太过沉重――吗?」这怎么说呢。真是讽刺啊。「虽然这样说很丢脸,但我是不可能成为黑仪支柱的。所以那孩子从很早以前就不再对我撒娇了」「……」「不记得什么时候了,她挥舞着订书机对我怒吼……那个是最后一次呢」对父亲也干过那种事吗?这已经不属于家庭暴力了……「不过――前阵子,黑仪主动对我提出,说是――想帮忙工作上的事,真是很久,很久没有听到她开口提要求了」战场原父亲陷入沉思中,静静地说着。「然后是这次。两次――都跟你有关。能改变那孩子,我觉得阿良良木同学真的很了不起」「……您过奖了,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过,我想那种事只是碰巧吧」我忍耐不住,终于说到。总觉得像是基于误解而被称赞。完全搞错的高评价。老实说很难说心安理得。「是吗?黑仪的病能治好,听说也是靠你主动帮忙」「所以说――那个就算不是我,我想也无所谓。只不过正好是我而已……我之外的任何人都可以做到,而且黑仪同学说到底是自己救了自己,只不过那时候我凑巧就在她身边」「那也很好啊。需要的时候,能在那里陪着自己,这就比什么都更可贵了」战场原父亲这时第一次笑了起来。「我是没尽到责任的父亲――就算是现在也不觉得我有在照顾女儿。那孩子就像是一个人在生活着一样。在那孩子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在她的身边。老实说,光是还黑仪母亲的欠债已经让我精疲力竭了――就连这辆吉普车也是向朋友借来的。不过,就算是这样的父亲,她也是我引以为豪的女儿。我相信女儿的眼光。如果是她带来的男孩,应该不会有错吧」「……」「女儿就拜托你了――阿良良木同学」「……爸爸」对话――变得有些奇怪。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这次约会——应该不是战场原对她父亲的一种讽刺。或者不如说,这是战场原想告诉父亲自己已经没事了,所以这次才在初次约会中要求战场原父亲做伴吧。并不是――我不会变成你们那样。而是――不用再担心我。我仿佛能听到这样的声音。……不过,这并不是我可以开口的事。不应该贸然插手他人的家庭――不仅仅是基于这样的常识性判断,而是因为战场原和战场原父亲这两人之间,并没有我插嘴的余地。所以,无法开口。 不管怎么想,在战场原看来,你不是被讨厌也无所谓的人,她是担心你会讨厌她。怎么也说不出口。能说出这些的,这世上只有一人。「……说起来,这里是哪里?」「黑仪要保密的事,我可不能偷偷告诉你呢。不过――这里是……以前,我们三人来过好几次的地方」「三人……?」三人是指……战场原,战场原父亲和――战场原母亲、吗?「和恋人的初次约会场所就选这里,她还真是――哎呀,公主殿下好像回来了」这种措辞还真像是个父亲呢。如果对方是同世代的人的话,就轮到我吐槽的时候了,不过这里还是自重。比起这个,说是战场原回来了……真的呢,透过汽车前玻璃能看到她悠闲地信步走来。啊啊,刚才我还在想下次再见到她的时候,一定要为她把我丢在这种状况中扬长而去这件事埋怨几句,现在却感觉她就像是下凡来拯救我的天使。被骗了……「久等了,阿良良木同学」一点都不了解我心情的战场原打开后座的门,以平静的语气这么说到。然后,立刻转向驾驶座方向。「爸爸」她说。「这之后是年轻人的两人世界了。谢谢您送我们过来。大概两个小时就会回来,所以请努力工作吧」「嗯」这么回答着,战场原父亲在战场原的注视下拿出手机。和我猜的一样,他大概是在百忙之中,插空过来接送我们……接下还得用电话继续工作。唔。也就是说……父亲的同行就到此为止了?「来吧,阿良良木同学」战场原向我伸出手。我诚惶诚恐地接过那只手。然后,被战场原拉出车外。战场原立刻把手放开。果然很矜持。「谢谢,爸爸」终于在这里――道谢了。战场原关上吉普车的车门。不――当然,所以说,虽然没什么关系……总之,这么一来总算回归普通的约会了。战场原父亲在这种工作日的晚上还将我们送到山里,虽然把他留在停车场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好像还有工作,那没办法。「……那么,这里是哪里?黑仪同――」哎呀。这也、已经可以不用了。虽然有点恋恋不舍。「战场原,这里是哪里?」「哼」战场原哼了一声把脸转向一边。「迄今为止我有回答过阿良良木同学的问题吗?」「……」不。我觉得有哦?刚才我觉得自己是被讨厌了也没关系的原因,正是战场原的冷淡态度。「居然想对我提问,别太得意忘形了」「我连提问都不被允许吗……?」「连下跪我都没允许呢」「我才没有想下跪啊!」「你是说想要跪拜?」「我连站着都不行吗?!」已经不是在父亲面前了,所以我尽情吐起槽来。阿良良木历全速运转。战场原不无犹豫地稍微提高了行走速度,而我则跟在后面。这里虽说是山里,但停车场稀稀疏疏地设置了街灯,所以感觉不是很黑……不过,这里又不是街市,那也能叫街灯吗?我想着这种毫无意义的事。「不过,天气晴朗真是太好了」「天气晴朗?天气很重要吗?」「嗯」「唔……啊,因为我是晴天男孩吧」「哦,没脑男孩?」(译注:阿良良木说的是晴れ男,战场原擅自加了两个字进去,变成了脳天晴れ男)「有你这种听错法吗!」「看」一出停车场,战场原就说道。「那边有一块看板不是吗,读一下吧」「啊?」就算用那种随随便便地带有一点任性的语气说……我一面这么想着,一面姑且照着战场原所说看向她指出的方向,那里确实有一块看板,上面还写着「星之里天文台」的字样。天文台……?也就是说是……「什么」我反射性的向上空望去来确认,但被战场原的右手阻止了。就这么以从上方揪住一样的感觉,把我头部的动作压制住着,封住了。「干什么」相当屈辱……都这个年龄了还被人从上方揪住脑袋……「阿良良木同学,还不能向上看。向前看也不行呢。给我视线向下,看着脚下走路。这是命令」「谁会听你那蛮不讲理的命令!」「如果不听的话,我会一边大声哭叫,一边跑向爸爸正坐着的那辆待机吉普车」「……」「又或者,明天的时候神原可能会遭遇不幸呢。打扮成幼儿园小朋友去听课的女子高中生,和脖子上挂着写着‘因为我很下流所以正在接受惩罚’的标语牌站在走廊上的女高中生,阿良良木同学喜欢哪一个呢?」「……遵命」软硬兼施的战略是经常听过的说话技巧,不过对这家伙来说只有硬呢……我一边呆呆地想着,一边索性垂下头,把视线投向脚边。不过战场原黑仪就算这样也没把手从我头上拿开,说了句「那么走吧」,就这么再次迈开步伐。哇啊。就像在遛狗。「……真是你吓一跳又一跳」「吓一跳多了一个哟。不过,我是想要让阿良良木同学吓个一跳又一跳,这是我的服务精神的产物呢」「吓一跳多了一个啊!真是尽说些过分的话。你就没一点慈悲吗?」「茲悲的话我有哟」「一点也没真实感!」「真是夸张了,在对话中多少加点蒸馏咖啡[espresso],是常用的礼仪吧」「对高中生来说那东西太苦了……」另外,正确说法是机智[esprit]。过于辛苦和负荷过重都是现在进行时。刚一出停车场,周围就变暗了。不过就算如此――因为这里是山野天文台的缘故吧,不用仰望天空,也有一定量的星光让周围不至于一片漆黑。因为我们所住的小镇相当的乡下,晚上甚至能找出星座,不过果然还是不能和这里相提并论。啊。我想到了一个关键点。「说起来,神原那家伙」「什么?和我商量让神原怎么遭遇不幸?」「谁跟你商量那个啊!」「不愧是阿良良木同学。如何让神原遭遇不幸,从始至终全部想由自己来决定呢」「让神原遭遇不幸的家伙,我绝不原谅啊!就算是你也一样!——我可没说过刚才那种话!」「那还有什么事?」「前天吧,和神原谈了星座的事」蛇夫座。要是说得再深入些,就会涉及战场原的生日,所以不能谈太多。「那时神原说过。说是――每年大概会参加两次在其他地方天文台举办的活动。那个难道是指这里吗?」就连工口――都是被战场原影响至深的神原骏河。这样推测也十分合理。果然不出所料,「大概是这样吧」战场原这么说到。「虽然我自己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不过印象中和那孩子说起过呢。嗯……是这么回事啊。神原吗……」「自己很不像做这种事的人吗,难怪她这么说过――原来是这个意思啊。真是个可爱的学妹」「说的也是。可爱到想做了她」「你想做什么?!」啊……说起来,顺便又想起了一件事。第一次去战场原家里那天的事……我对着战场原吹了一番我对天文学有多详细。说着月亮模样是什么样的之类……宣扬着知半解的知识,然后被战场原推翻了,确实有这样的回忆。哇啊,好惭愧。这个还是忘了吧。难道会被她推翻。我这还是第一次来天文台。「……不过,没人呢」「现在并不是特别值得观测的时期。是普通日子。现在来的人全部都在那个天文台中吧」「那个?」我想要抬起头来,然后被压制住了。更有甚者,头皮被指甲刺到了。「喂,战场原……你刚才绝对,做了比自己想像中更过分的事情」「是这样吗」战场原黑仪把我作出的亲切忠告完全当成了耳边风。「用我白鱼般的手来抓住你的头什么的,不如说算是幸运的一种不是吗?」「就算是白鱼,你的话感觉是大白鲨……Great White Shark啊」「哎呀真高兴。说我的脸颊净透亮白,阿良良木同学也相当擅长恭维呢。让我好想温柔地对待你」指甲更深地陷入头皮中。虽然表面看不出,但带来的痛苦却相当有效。真的是大白鲨吗,这家伙……说起来,那个生物空洞般无感情的眼睛,让我如实联想到战场原的面无表情呢。原来如此,我的女友是大白鲨啊……黑仪大鲨鱼。「总之,有天文台吧?」「嗯,还有大型的反射望远镜」「嗯。虽然那个有多厉害我有点搞不清楚……是去那里吗?」「不」战场原轻松地摇摇头。「门票是要钱的」「……」「我可是很穷的」就算你说得很了不起似的……不过,也对。「天文台门票钱的话,就算我来出也可以……这点钱我手头还是有的」「想要为我花钱,用心很好呢。不过,这次就不用了。因为比起在建筑物中窥视望远镜,我有更加推荐的地点。这边走」战场原偏离正道,爬过小丘。踩着被剪割过的草丛,沿着战场原的足迹追去。战场原在山腰附近停住了脚步。那里铺着塑料布。原来如此,所谓的准备就是这个啊。「闭上眼睛,躺下来」都到这里了,已经没有反抗她的理由和必要了。战场原的意图我也大致猜到。按照她所说闭上眼,我躺到了塑料布上。她的手从我头上松开。然后,我的旁边感到有谁躺了下来。虽然说是有谁,不过这里要是有战场原以外的人,可就是不得了的幻觉了。「可以睁开眼了」照她说的做。接着,满天星辰。「…………………………哇啊」老实说。比起美丽的星空,我对自己到了这个年龄,还保留着远望星空为美丽其震撼的感性而吃惊。人类,是这般的感性生物啊。仿佛要撒落般的星辰。不知趣地进行分析的话,这也有横卧因素的影响吧……视野全部都被星空不留余地占满了,一般来说绝佳。虽然寻找着感动的理由,并勉强保持自我意识的我,也许已经失去了那份孩子般的纯真。但是总之,战场原甚至用指甲戳我都要禁止我向上看的理由算搞清楚了。因为战场原想让我一开始就以这样的视野来眺望这片星空。好地方。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了。啊……总觉得非常有回报的感觉。这之前的辛苦如逝水般远去。「怎么样――阿良良木同学?」旁边的战场原向我这么询问。她也――眺望着同一片星空吧。「很棒――老实说,无法形容」「词藻贫乏呢」毒舌从旁搅乱我的感动。不过――这种程度而已。就算是她吐出的毒舌,在这片天空下也就这种程度而已。「那是天鹅座@星,牛郎星,织女星。有名的夏季大三角――呢。从那里横过去――再往旁边偏一点,那附近是蛇夫座哦。巨蛇座就是那附近排列的星星呢」战场原指着夜空,滔滔不绝的解说。既没有光线也没有星座盘的解说。就算如此总觉得很容易理解。「那边尤其明亮的星星是处女座@星……所以那一块就是处女座。那边的是巨蟹座……不太容易看出来」「北斗七星那种程度的话我知道」「对。北斗七星是大熊座的一部分呢――就在旁边是山猫座」「猫吗?」「对」战场原就这么一个接一个的把肉眼能看见的星座及其相关的逸闻趣事告诉了我。简直就像在听天方夜谭一样愉快地铭刻在心。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就这么睡去。「睡着可不行」她明确说到。敏锐的家伙。「用在风雪交加的雪山中遇难的登山家的话来说――不准睡,敢睡的话就杀了你」「要杀了我吗?!」「那种事情已经无所谓了」大体上,星座的解说结束――战场原平静地说道,「这就是全部了」「嗯……?什么?」「我所拥有的,全部」战场原仰望星空说道。「教你学习,可爱的学妹,以及疏远的父亲。然后是――这片星空。我所拥有的就是这些。我能给阿良良木同学的也就是这些。这些就是,全部」「全部……」什么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前天神原也是……不,说起来从开始交往的那个母亲节开始的一个月,这家伙一直在考虑这种事吗?完全不答应由我提出的约会……与神原和好是意外事件,等待实力测验结束,配合父亲的空闲时间吗?我想起了羽川说过的话。她说,战场原同学很辛苦。「不过,严格来说,还有着毒舌和暴言」「那些我不要!」「还有就是我的身体」「……」说什么我的身体……像是拐弯抹角却很露骨的说法。「那个也不要?」「呃、不……那个」不要――是不会说的呢?不过,这种情况下,说那个我想要的话,也不太对……「不过你知道的吧?我以前――差点被那个卑鄙的男人侵犯」「啊啊……嗯」蟹。那是――遇上妖怪的理由。至少是理由之一。妖怪都有着相应的理由。「阿良良木同学做那个混蛋想要对我做的事,老实说,很害怕。不――对于这件事,我不打算用心灵创伤这种漂亮话用借口。我没软弱到那种程度。但是……我、很害怕。虽然在交往之前还没有怕到那个程度――我现在很害怕,会变得讨厌阿良良木同学」害怕。并不是害怕行为本身,而是害怕结果。「我现在很害怕失去阿良良木同学」战场原淡淡地说。完全听不出她的感情。脸上一定也是面无表情吧。「害怕变得讨厌交往对象,害怕失去交往对象,很可笑吧……就像是先有鸡蛋还是先有煎鸡蛋般的感觉哦」「那个肯定是先有鸡蛋吧」「直截了当地说,我变成了无聊的女人呢。明明应该是身患原因不明重疾的悲剧美少女――现在我却成了脑中尽想着男人的轻浮美少女了」「无论哪种都是美少女啊……」「总之,就算仅仅是把我变成这种,到处可见的毫不有趣的女人这点,就让我几乎要怨恨阿良良木同学了」「哈啊……」不……我觉得你十分有趣。不过你正在说帅气台词之中,所以不太好说出口。「不过呢――也正如阿良良木同学所知道的,迄今为止我的人生说不上幸福……但一想到能够与阿良良木同学相识,我就觉得这些不幸全部可以被抵销了」「……」「正因为不幸,才引起了阿良良木同学的注意――我觉得这样也好。我喜欢阿良良木同学到了这种地步。所以,就算是万一的可能性,我也不愿把阿良良木同学和那个混蛋重合在一起。当然我没打算始终都说这种天真的话……事实上,我知道现在自己说的话有多么幼稚。这种小孩般……这种不懂世事的小陔般说出口的话……」为什么要重说,而且还用更贬义的词。「用更浅显的话来说,失去阿良良木同学对我来说,就像失去半身一样。所以希望你再稍微等等」「稍微――」「对。至少到下周」「真快!」「到那时为止就用神原的身体忍耐一下」「对我说了不得了的事!」「我也会在这段时间内和神原努力进行康复训练的」「这样一来不尽是神原的好处了吗!只有那家伙的愿望全部完美实现了!」「不过,下周还是不行呢――总有一天,绝对会想办法的,所以希望你再稍微等等。所以,我这个轻浮女现在能给阿良良木同学的――就只有眼前的这片星空……小时候,父亲和母亲和――我,曾经来过这里」和父亲母亲――三人一起。参照我所知道的战场原的家庭情况――这是相当久远的事情吧。尽管如此――战场原还记得。不。是回忆起了吗?被遗忘的回忆。「我的、宝物」作为战场原,虽然这是相当老旧的台词――不过,这才让我觉得听到了她毫无掩饰的真心话。夏季的星空。和家人一起仰望的夏季星空。这就是全部――啊。「……」至少。有一件事,我确实明白了。战场原黑仪……这家伙头脑相当的好,也有偏离常规的善于推算得失的一面,不过关于恋爱方面战斗能力则是零。完全的零。在那个母亲节让我们开始交往的那段对话中就显露无遗。总之这女人,与其说是不顾一切向前冲,不如说就像不带火把就进入洞窟的RPG游戏主人公一样。在迷恋得心神荡漾的微妙关系中,她觉得应该使用把自己的牌面全部亮给对方看,然后交由对方决断一样的某种类似恫吓外交般的方法论吧?不管对方什么心情,采用这种紧逼方式,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毫无疑问都会撤退。真是恐怖。这种就连毫无恋爱经验的我都知道……不过。如果这是看穿了我是那百分之一而定的战略的话――就只能脱帽敬礼了。糟糕。激萌啊。不是开玩笑的程度。说真心话,很想趁着这个势头就这么紧紧搂住战场原――不过我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就失去战场原。说起来,我手中也没有能亮出的底牌就是了……总之,和战场原的关系我觉得就这样也不错。虽然不是说不想要。一起躺着仰望星空。我们成为这样的恋人就可以了。柏拉图式的关系。「喂,阿良良木同学」战场原平静地说道。「喜欢、我吗?」「喜欢」「我也喜欢阿良良木同学哟」「谢谢」「喜欢我什么地方?」「全部都喜欢。没有不喜欢的地方」「这样。真开心」「你喜欢我什么地方呢?」「温柔的地方。可爱的地方。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无论何时都会奔来帮助我的王子大人一样的地方」「真开心啊」「说起来」战场原就像才注意到一样说道,「那个混蛋因为目标只是我的身体――没有想过要夺走我的嘴唇呢」「唔?什么意思?」「我在说,那个混蛋没有想过要这么做哟……阿良良木同学,所以」然后。战场原丝毫不含害羞或夸耀地说道,「接吻」「……」好恐怖。好恐怖啊,黑仪同学。「不对啊。不是这样呢。要……要接……吻吗?来接吻……怎么样……呢……」「……」「我们接吻吧,阿良良木同学」「最终仍是这么平心静气吗?」要说妥当也很妥当。要说很有她的风格,没有比这更有她的风格了。就这样――今天成为了值得纪念的日子。对我们来说。004于是,六月十四日星期三,也就是第二天,从梦中醒来――当然这个从梦中醒来是指在平安结束浪漫的天体观测后,借由战场原父亲开车花了两个小时左右送我们回城,凌晨一点时躺上床,然后做了个漫无边际已经忘掉一大半的梦后,醒来起床的意思,并不是说昨天和战场原的初次约会是梦境――睡眠不足地蹬着自行车前去学校的途中,我发现了八九寺。八九寺真霄。短刘海,浓眉双马尾。背着大书包的小学五年级小女孩。「哦」我停下了踩踏板的脚。对方还没注意到我。她似乎一边东张西望,一边享受着早晨的散步。嗯,总觉得好久没见了。不,仔细想想的话,上次见面正好是在两周前,所以客观上来说可能并没有到很久不见的地步,但是怎么回事呢,像这样和八九寺偶然遇到,感觉非常高兴。不过,对方可是小学五年级学生,所以不像中学二年级以上的学生那样,没有可以取得联系的方法呢。和前些时候不一样,时间还很充裕。稍微聊聊天也无所谓吧(擅自确定了八九寺肯定很闲)。于是,问题就在于以什么方式打招呼了……总之我先小心注意着不发出声音,从自行车上下来了。立起支架,停在路边。哎呀呀。不过,对方可是八九寺啊。尽量不想让她觉得我这边现在很高兴。要是流露出了这样的感情,那小孩就有可能得寸进尺。让她更加神气活现也很麻烦。装作若无其事,或者说冷淡的口吻,以类似于「啊,什么啊,你在啊?因为没什么其他事,一不小心就跟你打招呼了哦」这种感觉,轻轻拍一下肩膀的程度,就可以了吧。对了,大体上我并不是只因为和朋友再会就很兴奋的轻佻者。我现在的年纪是以理智冷静为卖点。好。那么,悄悄从背后接近……「八~九~寺~~!不好久不见呢,你这家伙!」悄悄从背后接近,然后猛地抱住她。「呀啊?!」少女八九寺放声惨叫。不过我毫不理睬,紧紧地攥着八九寺的娇小身躯用尽全力死死抱住,来回蹭着她的脸蛋。「哈哈哈哈,好可爱啊,好可爱啊!让我再多摸摸让我再多抱抱!看到内裤了哦,你这你这你这你这家伙!」「呀啊!呀啊!呀啊!」八九寺继续大声惨叫。「我咬!」她咬向我。「我咬、我咬、我咬!」「痛好!做什么啊这家伙!」好痛啊。做什么啊这家伙,我也是。「吼!吼吼!」被咬了三口后,我终于恢复正常了,不过八九寺在短时间内头发倒竖活像超级赛亚人,持续发出类似野生山猫般的威吓声。不过,也难怪啦。「不、不要怕,不要怕。我不是敌人哦」「吼!吼!」「来,冷静下来,深呼吸」「呜吼……咳ー呼ー、咳ー呼ー」「……」就像机器超人一样的呼吸声。(译注:《キン肉マン》中的的登场人物)说起来,在这里登场以来,八九寺还没说过一句像日语的日语。「是我,是我啦。仔细看看。作为隔壁的和蔼大哥哥很有名的……以前曾经为名副其实的迷路羊羔的你带过路……」「唔……啊啊……」在此八九寺的双眼终于好像认识到是我了。倒竖的头发也慢慢恢复原状。「这不是受良良木先生吗?」「不要把别人的名字叫得好像欲求不满一样。我的名字是阿良良木」「失礼。咬到舌头了」被实际咬了过后听到这个台词,多半这是第一次……不过,仅限于今次,被咬的责任,被叫成受良良木先生的原因,感觉全都在我这边。我没控制住呢。暴走了。也有因昨天的事而太兴奋了的缘故吧。「哎呀,阿良良木先生,穿着夏天的衣服呢」八九寺说。若无其事地。可能是笨蛋。「嗯。虽然是肌肉体质但身体却那么瘦弱,总之不适合穿短袖呢,阿良良木先生」「要是按你这么说,那我夏天该怎么办啊」仿制无袖在男生间并不流行。如果男生那么穿的话,绝对不可爱。「比起不适合穿短袖,可能更加不适合敞领衬衫呢。阿良良木先生,立领装可是很帅气哦。一整年都穿那个怎么样?」「我又不是应援团……」顺便说,直江津高中没有应援团。我对社团活动也没那么拼命。「袖子短掉的部分,长到头发上去了呢。与阿良良木先生凶暴内心成反比,变得很温顺呢,要是再长长的话就会看起来像女孩子了哦?」「这也没办法。不过越到夏天就会越闷热,倒是真的呢。还有,我才不想被你说凶暴」「像女孩子的地方只有名字就足够了吧」「别扯到那个话题上。你才是,明明像凹凸曼里面出现的怪兽一样的发型」「只有名字像而已」「不过,说的也没错」「阿良良木先生是爆炸头星人般的发型呢」「不不!爆炸头星人什么的因我孤陋寡闻从没听过,大概是你生造的词,不过那家伙恐怕是爆炸头吧!我只是普普通通的直长发而已!」「就算被这么说,阿良良木先生的毫无存在感就美少女游戏来说,就是连立绘都没有的路人般的感觉呢。先说者胜。我说是爆炸头就是爆炸头,我说辫子头就是辫子头」「是这样吗?!那、那么八九寺,现在立刻给我说,说我是高大肩宽很有男人味的男性!」「阿良良木先生自己都这么说的话,那明显就是你现在还不是那样……不过,阿良良木先生理想中的自己是高大肩宽很有男人味的男性吗?」「咦?什么意思啊那个白眼?」「哎呀,阿良良木先生,头上出血了呢」「因为被凶暴的你咬了啊」「赶快把脖子吊起来止血」「会死啊!」为什么啊。虽然最喜欢的人是战场原,和神原的关系也很好,不过为什么和八九寺说话时的开心程度在其中竟然遥遥领先。我是被小学生治愈了吗……「没问题。这种程度马上就好了呢」「啊啊。阿良良木先生是吸血鬼先生呢」「只是伪吸血鬼而已」春假――我被吸血鬼袭击了。就像羽川被猫魅惑,战场原和蟹遭遇,八九寺被蜗牛附身,神原向猿祈愿,千石遭蛇绕上――我被鬼袭击。头发留长也是为了遮掩那时的伤口。既不是吸血鬼猎人,也不是基督教的特种部队,更不是同类相残吸血鬼的过路大叔,轻浮的夏威夷杉专家忍野咩咩从那种困境,把我救了出来――简单说就是那时的后遗症。我身体的回复能力非常高。「回复能力吗……这样的话,有件事我想试试呢」「想试什么事?」「嗯。这样沿着正中线用链锯之类刚好切成两半的话,阿良良木先生是否会变成两个人呢?」「小学生不要想这么猎奇的事!」我又不是蚯蚓!哪做得到那种事!「开玩笑的。怎么可能对照顾我的阿良良木先生做那种事呢?」「这样啊……就是这样呢。我们,可是朋友呢」「嗯嗯。连五马分尸都赚不够味,这种程度我怎么可能满意呢」「……」她看上去不像是个那么冷血的人。似乎被完全记恨了。「请等着瞧,阿良良木先生。下次我会在记事本上用红铅笔写上阿良良木历这个名字呢」「什、什么啊?!被写上的话会挂掉吗!」「不仅仅如此。下次我会从阿良良木先生后面接近,然后用食指从脊柱由上往下迅速划下来」「旁门左道!你要我求你换成从下往上划吗?!」「这个仅仅是序幕而已。真可怜,把我惹毛了就会是这种下场。阿良良木先生来体会一下真正的恐怖吧」「噗……」我在这时喷笑了出来。「那是我的台词呀,八九寺」「嗯?」「会了解到真正的恐怖的是你。要是真的用红铅笔写我的名字……我就诉诸暴力哦!」因为被用红铅笔写了名字就会挂掉这种理由,就对小孩子暴力威胁的高中生。就是本人。「要是现在说对不起道歉的话,我会原谅你哟」「噗……」不过,不愧是我永远的好对手。八九寺也目中无人地笑了起来。「那是荷兰人的台词,阿良良木先生」「荷兰人?!我非要向荷兰人道歉求得原谅不可吗?!我到底对荷兰做过什么啊?!」「不快点道歉的话会成为风车回旋乱舞杀的牺牲品哦」「什么啊那个超必杀感觉的招式?!」「不想步堂吉诃德后尘的话,就快点道歉」「堂吉诃德那是西班牙吧!」「那么,你要怎么办呢,阿良良木同学。你想被叫成堂吉诃德吗?」不明所以的展开。不过我不想被叫成堂吉诃德。「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不道歉的话……阿良良木先生的理解能力太差吗阿良良木先生的理解能力太差吗阿良良木先生的理解能力太差吗我的说明方法太差吗,到底是哪个呢?」「概率上有四分之三都是我的理解能力太差吗……真是的……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向荷兰人道歉就好了吧」「好要说一百遍,阿良良木先生」「哪说得出口!」「的确有很高的危险性呢」「说得好听!」说起来。不用向你道歉也可以吗。「因为我不像荷兰人那么宽容呢。要是想着仅仅道个歉就能得到原谅的话可是大错特错」「荷兰人,评价真高呢……」「要是怎么都想求得原谅的话,这样吧,就一年份的蜂蜜蛋糕作为和好的代价吧」「不过,那样就能得到原谅的话……」「一天三个哦」「代价也许格外贵啊,那个!」换算成金额的话轻易就超过十万元了。好厉害的敲诈法。「不过,我要说能原谅我太感谢了」「不不,No Thanks」「……」这小女孩,大概以为No Thanks是不用谢的意思吧……真厉害。「阿良良木先生接下来是去学校啊。一直上学辛苦了。是出席日数不够吗?」「是呢。一年级二年级的时候有这个坏习惯,所以最坏就是留级。不过啊,我现在的目标级别提高了一级,所以不是为这种程度的小事而烦恼的时候了」「目标级别提高了一级?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呢。怎么回事?」「虽然迄今为止都是以毕业为目标――」嗯,不,说出来也无所谓吧。不过,这家伙的话也不用担心她说出去讲给别人听。更何况,对于能倾诉的对象就尽情说出来,以此再多逼迫自己一点可能会更好。「从今往后会以应试为目标」「应试?啊啊,英检五级吗?」(译注:英检五级相当于中学初级水准,英语的入门级别)「小学生都能取得的资格我为什么现在还必须要应试啊!」与告诉羽川以及神原的一样,我向八九寺说明了事情的原委。这样看起来相当擅长聆听的八九寺,用「这样啊」「原来如此」「这么说的话」「不愧是呢」「以前还不知道」之类的话,在我想要她接话的地方漂亮地随声应和了,让我说明起来很容易。不过,这次说出这些话的情形,继羽川神原之后也已经是第三次了吧。……不过,目标倒是说得很溜,结果还什么都没有达成呢……要是变成只有嘴巴上能说会道的话该怎么办。目标必须得变为成果。「阿良良木先生,阔别数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呢。俗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哈哈……是啊」「仔细想想的话还真快」八九寺以沉郁的口气说道。沉郁,但又像是怀念。「那之后过了三年啊……」「哪有这么久啊!」二周!不要吐出像是最终话般的台词!「是这样吗。不过,仔细想想的话,用两周就做出的简单决定什么的,同样用两周就能轻易颠覆,现阶段还是不要太照单全收的好呢。三天换个主意用三天就能改回去。六天不见的话一切照旧」「你不要说不愉快的事!」不过,正是如此。因为前天羽川帮我挑选的数本参考书,我连一页都还没看呢。「啊,只是买了参考书就满足了的家伙呢。确实有的,确实有的。我也遇上过买了电视游戏,却仅仅满足于买而不去玩,这种情况比我预想中更频繁」「小学生那样不是很糟糕……?」而且,也并不是因为决心动摇了,嫌太麻烦而不去看难得到手的参考书……因为碰巧恰好在买完参考书的书店遇到千石,然后跟妖怪扯上关系,在私塾睡通铺,回到家继续睡,去学校就是文化祭的准备,然后和战场原约会。哪有看参考书的闲暇。「约会的话,是游玩吧」「嗯……」的确是这么一回事。「真是的」八九寺愕然地说。「说自己忙是不懂得合理利用时间者的借口哦,阿良良木先生。你要有那个心的话,就算是学校的休息时间也应该能看参考书。学习是在上课时以及家里做的事,这种先入为主的固定观念束缚了阿良良木先生」「哦哦……好像说了很不错的话呢」嗯。再次正是如此。「八九寺,我迄今为止可能都把你误解成从本质上就很笨的小孩子了,不过你说不定能读书很好啊?以前你说过成绩不是很好,不过那个说到底是顾虑到我的感觉的自谦话吧……」「怎么说呢……我没用过功所以不知道」「……」这里有个超级笨蛋。不,说不定是不得了的天才也有可能。到底是那边呢……好,试探一下吧。「八九寺,以文字接龙来决胜负。由我开始。以文字接龙[Shiritori]的RI开始……‘苹果’[Ringo]!」「‘大猩猩’[Gorilra]!」「‘喇叭’[Rappa]!」「‘面包’[Pan]!」「呜哇!文字接龙中因为n而输掉的家伙,我还是第一次见!」(译注:因为日语中几乎没有以n开头的单词,所以当某人说出以n结尾的单词时就告负)感觉非常低能。感觉,是个很来劲的家伙。也没立刻就说‘饭’[Gohan],而是停了一拍,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她对话真的很愉快,好想带回家,每天睡觉前的三十分钟内,作为惯例进行对话的人才。不过,也不能就这样仅仅因为感觉很低能而否定她作为很来劲的天才的可能性。可以说完全没有达到当初的目的。那么,重来。再试探一次吧。「八九寺,这次是脑筋急转弯」「当然接受啊。我从未将背部留给敌人过。阿良良木先生虽然不是敌人,但就算如此也决不允许背对着你。就让阿良良木先生知道我的厉害吧」「两个头、三只眼。四张嘴,百颗牙齿。七只手五只脚、能吞象的小动物,是什么?」「……阿良良木先生的朋友吗?」「因为那种东西‘哪会有’所以是‘海豚’!说起来真的没有啊,那种朋友!对于朋友的朋友是那种家伙你都无所谓吗?!」(译注:日语中‘哪会有’和‘海豚’同音,文字游戏类的脑筋急转弯)我是会选择朋友的类型啊!呃……不过,考虑到漂亮的回击,这也测量不出头脑的程度……我正这么想着,这次是八九寺开口。「那么回礼」这么说道。「猿的脸狸的躯干、虎的四肢蛇的尾、画眉的叫声的动物,是什么?」「因为那种东西哪会有,所以是海豚吧?」「是鵺」(译注:鵺是日本传说中的动物,在《平家物语》中出现)「……」说的也是。感觉被将了一军。果然这个小学生是天才吗……?可恶,怎么看都是深不可测的小孩子。「不过小学生居然还知道鵺啊」「我正在进行各项学习中」「啊,这样啊」「总之,鲻良木先生」「不要把人的名字叫成像是在淡水海水中哪边都有栖息的成功鱼士。我的名字是阿良良木」(译注:鲻鱼,虽然基本来说是海水鱼,但幼鱼会大量回游去淡水域。)「失礼。咬到舌头了」「不对、你是故意的……」「咬到舌到了」「不是故意的?!」「神曾经在」(译注:‘神曾经在’和‘咬到舌头了’音很相近。)「什么样的奇迹体验啊?!」惯例的你来我往已是第七回,正是得心应手。顺序一个都没乱。「总之,阿良良木先生。可以吗,应试的话很辛苦哦」「我知道哦,会很辛苦」「这样啊。虽然我不是很清楚」「对吧!」(我想也是)应该没有经历过吧。「就算这样,由衷地感到担心呢。虽然可能是苦口婆心,阿良良木先生到底能不能写出入学申请书?」「你从那种地方开始担心啊?!可怕的、少女的老婆婆心!」「只要写了入学申请书,以后只要再注意当天的身体情况管理的话,参加考试这种程度的话就算是阿良良木先生也能做到哦」「不对!我不是仅仅满足于能参加考试,之后必须要确实合格!」「应试学习吗……不过,给出一句不像我的作风的忠言吧。阿良良木先生是没问题的,因为阿良良木先生是想做就能做到的人」「哦哦。在你眼中我是这样的吗?」「当然。下定决心应试的阶段,就几乎等同于阿良良木先生已经合格了一样」「竟然说到这个地步?」「还没说够呢。比起合格,可能就算说是已经大学毕业也不算太过」「喂喂,光是下定决心应试,那就说得太过了吧,八九寺」「不,我已经通过这双眼清清楚楚地看到取得了学士学位的阿良良木先生的身姿。对了,为表敬意从今往后就让我用学士的称号来称呼阿良良木先生」「啊啊,你要想叫就叫吧。我本来就要那么做,所以不会怪你的」「加有学者气质地用英语来称呼吧」「用英语来称呼的话会变成怎样?」「笨蛋萝莉特」(译注:学士学位的英文是baccalaureate,而在日式英语记忆法中就变成音很相似的笨蛋萝莉特[bakaroriito],类似于中式英文记忆法中的三角裤买来买去)「吵死了啊!而且前奏也太长了吧!」禁不住等不及了啊!途中我都在怀疑是不是没有个完了!「笨蛋和萝莉,所以是笨蛋萝莉特……正是为阿良良木先生而存在的单词」「才没有为我而存在的单词呢!笨蛋我就认了,萝莉我无法接受!我的心灵每天都健康地成长着」「从这类适当的视点来看的话,结尾‘莉特’[riito]的部分也总觉得能联想到‘耐特’[neet]呢」「停止!现在立刻停止说出让在这之后学士学位这类的单词会轻易地变得很难使用的话语」「要做的话就能做到什么的,可不能沉醉于中听的话语哦,阿良良木先生。说出那种话的人只有懒得去做的人」八九寺突然很认真地说到。明明都没用过功……「真是的,毫不客气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真是嚣张的小鬼啊,我想对你略施薄惩哦」「你真是嚣张的大波啊,我想对你略施薄惩哦?阿良良木先生有时会说些下流得不得了的话呢」「我才没说啊!」「仅仅把小鬼换成大波就变成这么下流的台词,真让人吃惊」「哪有把主语换成大波而不变得下流的台词啊!」什么对话啊。我察觉到这几句只是乘势而说的。「不过,的确如你所说。要好好做好最坏打算的觉悟呢」「嗯嗯。顺便也请上个吊」(译注:做好最坏打算的觉悟换掉主语就变成上吊了)「讨厌啦!不过,就算这么说,交给我的优秀家庭教师团队就不用担心了吧。她们是不会允许我偷懒的。就算再讨厌每天也要学习啊。哈哈,有年级第一和年级第七跟着呢,直截了当地说就是无敌」「塑料的考虑方式呢」「……」塑料没有‘乐观向上’的意思。(译注:塑料是plastic,八九寺认为把代表正向的plus加上形容词语尾tic就是乐观向上的意思,理论上发音跟塑料相同,但实际英语并没有这个词)「不过阿良良木先生,无论那两个人多么有名,以年级倒数第一为对象的话,一般的方法是……」「我才没有拿过倒数第一呢!而且这次还取得相当不错的排名!听清楚我的话啊你这家伙!」「就算你说要我听你自吹自擂,我也很困扰啊。阿良良木先生话中有趣的部分,只有吹嘘自己的不幸而已。请往这个方向再多挖掘一下」「为什么我必须要做那种就像折磨自己的事啊!」「那么,就由区区在下、八九寺真宵来代言吧。阿良良木先生的吹嘘不幸系列。‘鸭子背着葱过来了!但是阿良良木先生讨厌葱!’」「不要随便编造我得不幸!我喜欢葱,有营养的东西啊!感冒的时候(我会把葱)围在喉咙上啊!」「阿良良木先生的推销,乍看很幸福,但仔细想想的话实际上很不幸」「没有啊那种设定!不要在半中间添加让以后行动变得困难的奇怪设定啊!」「阿良良木先生的吹嘘不幸系列第二部分」「还有第二部分吗?!第一部分连number-one hits (United States)上也有记录了吗?!」(译注:number-one hits (United States)是Billboard的排行榜,很有公信度)「‘阿良良木先生在半夜腹中饥肠辘辘,因此吃起了杯面。不过那个杯面,明明是方便食品但泡起来意外的难!’」「可……可恶!虽然很想否定,但遗憾的是有那么几次啊,这种经验!第二部分所谓的杰作,这是稀少的例子!」「阿良良木历永远都是大凶日」「所有都是令人讨厌的词组!」「不过,年级第一和年级第七吗?」八九寺暂且把话题拉了回去。「羽川小姐……是前阵子、我也见过的那个麻花辫小姐吧」「嗯……说起来,战场原和羽川你都认识嘛」「然后――战场原小姐,阿良良木先生的女朋友」「中间要加上是」「唔嗯」八九寺交叉着双手,一副不太痛快的样子。好像在考虑着什么的样子,不过真不适合她。「什么啊。那又怎么了吗?」「不,一般来说,那两个人的话,我觉得不是会选羽川小姐吗?为什么阿良良木先生会不选羽川小姐而是和战场原小姐交往呢?突然觉得很不可思议」「要说为什么……」就算你问我。什么啊这个问题。「虽然我觉得那两位都是超级大美人,但性格就是云泥之差不是吗。由我所见,羽川小姐是温柔的大姐姐――但是战场原小姐就是,对……恶意的凝聚体」「我觉得战场原应该不想被你这么说吧」不过,八九寺毕竟被战场原以想像以上的过分言辞轰击过,所以也不是不能理解。跟那个比较的话,羽川对八九寺很温柔呢。温柔的――严厉。很好地扮演了姐姐。以小孩子来看的话,也许不可思议。「不过,对我来说羽川不是那种对象呢――那家伙是恩人。详细情况虽然不能说。而且羽川她也不会接受我的吧。说起来包括那种性格在内,我对战场原」呃。果然从嘴里说出来很丢脸啊。我把话尾支吾了过去。八九寺没有就这点来吐槽而进行刁难,而是点头道,「是这样啊」「真讽刺呢」「讽刺?指什么事啊?」「不明白吗?那么我就换成‘真绞肉呢’吧」(译注:讽刺和绞肉在日文中音相近)「越来越搞不明白了啊?!」「不过阿良良木先生就像是在《虹色町的奇迹》中会去攻略林茨的类型呢。喜欢的异性类型不太寻常吧」「这个比喻你不解释一下吗?!」解释起来很费力呢。那个,很早以前,CAPCOM开发的名为《Quiz七彩梦:虹色町的奇迹》的恋爱问答类的街机游戏。那是在回答问题的同时和差不多七名登场女性角色搞好关系,在半年内提升好感度的同时,在最后打倒复活的魔王、和意中人大团圆结局的游戏。不过游戏中,有个作为魔王的手下阻挠主人公、名叫林茨的角色,这名角色以角色本身来说虽然也是女孩子,但遗憾的是无论花多大的力气,也无法迎来和这位林茨的结局。为了寻求和她的大团圆结局而消失在机体中的百元硬币到底有多少,这是无法计算的。另外,可能因由玩家所发出的请求,单机版中也变通地让林茨能被攻略了,解说完毕!「不愧是阿良良木先生,知道得真清楚」「不不、这点程度……话说回来一开始就别用必须解说到这个地步的比喻!宅急動都比这个简单些!大概进入二十一世纪后,关于《虹色町的奇迹》能说出这些的人我是头一个!」「不过,这样勤劳地继续自发吐糟的话,总有一天你可能会被改造好不是吗?」「勤劳过头!」「不过,阿良良木先生说是战场原比较好的话,那就是那样吧。话说人的喜好是区别歧视」「千差万别吧?!」(译注:日语中区别歧视和千差万别发音类似。)「我说阿良良木先生」八九寺在这里一下子转变了话题。什么啊,好容易兴致高昂起来了,这不是给我从旁捣乱吗。一点都不像八九寺。「虽然上次曾经有问过,把阿良良木先生变成吸血鬼――变成伪吸血鬼伪人类的那个,女吸血鬼小姐。那个,叫什么来着,现在是叫忍野忍吗?」「嗯?是啊」我确实说过。就在第一次相遇的那个母亲节吧。「差不多八岁儿童大小,金发,头盔护目镜……是吧?」「嗯。那又怎么了?」「虽然没有直接会过面,不敢确实断言,但昨天,我发现了那位忍小姐」「咦?」小忍?八九寺发现了她――是这么说的?「……那孩子的旁边有没有一个邋遢的大叔?穿着现今无法想像般的幻觉般恶趣味的夏威夷衫,看上去很轻佻的……」「唔嗯?虽然现在还难以充分领会,那问题是指那孩子旁边阿良良木先生在不在吗?」「不是啊!你以前都认为我是邋遢的大叔吗?!夏威夷衫什么的无论怎样不起眼的纹样我也没穿过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哦,阿良良木先生」「正确言论!」正确言论会伤到人。无论何时。「不过,归根到底、阿良良木先生、那个金发小孩是,独自一人。身边没有别人哦」「唔……什么时候的事?」「大概、傍晚五点左右吧」「五点左右……」我还在忙于文化祭准备工作的时候啊。和千石在正门说话之前的事。「在哪里?」「国道沿线的甜甜圈店的旁边」「啊啊,那边啊……八九寺、你、散步距离还真是远啊。以小孩子的双脚,行动范围挺大的嘛……甜甜圈店啊」那个甜甜圈店是,美仕唐纳滋吧。这是让我稍微生出些真实感的要素。不过,那个小忍独自一人――什么的。那种事,可能吗?不,不过,因为这里是地方上的乡下小城啊……就连茶色头发都很少见,更不要说金发了吧?那种小孩除了小忍以外不可能有的。然后再加上头盔护目镜的话……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忍可以离开那个废弃私塾那么远进行活动吗?总觉得我擅自认为,忍是无法从那个场所离开的吧……不过说起来忍野、一句都没这样说过呢。不过,那个忍野果真会允许忍单独行动吗……?「嗯嗯。我也这么认为」八九寺说道。「如果那孩子是真正的吸血鬼的话,凭我肯定不是对手,所以无法从发现的位置靠近,但是觉得向阿良良木先生报告一下会比较好,因此今天就在这个地方守候阿良良木先生了」「啊、是这样吗?」不是偶然碰面。如此说来,我发现她的时候,八九寺好像在东张西望。今天是在等我吗?「那样的话一开始就说啊」「不好意思。因为不知从哪来的萝莉控从背后突然抱住我蹭脸颊,由于冲击太大全部忘记了」「萝莉控?这个城镇有这种生物吗?作为一位善良的居民,还真有点无法原谅呢」「没关系。对于渺小的人类就以宽广的心来接纳吧。在我的班上,这个月的标语是‘温柔对待萝莉控’」「什么啊哪个学校?!那样不会出问题吧?!」不过总之,是我的原因。自作自受。「哦,是这样啊。特意为我考虑了这么多,不好意思啊。帮了大忙。今天我就火速地去忍野那里确认一下吧」「能帮上阿良良木先生的忙比什么都好」「相对的,时间上没问题吗?」八九寺这么说道。我看看戴在右手腕上的手表。嗯,只顾着谈话。愉快的时间真是流逝得飞快……下次再见到八九寺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呢。啊——啊。「八九寺。你有手机什么的吗?」试着对小学生说了毫无道理的话。这里的风气明明是中学生都没有手机的。「嗯。很遗憾,我非常的不擅长机械制品」「这样啊」「嗯。老实说电视也只能看到2010年为止了吧」「你无法接受无线数字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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