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察之下吧。不知道是由那边提出的,总之双方达成了共识,决定在捅出更大的娄子前先进行合并。当然,“尼布罗”提出的要求,就是无头骑士的头颅。波江以几乎要捏烂手机的力道切断通话,当场把车子调头。她决定不再回到公司去,并且,要找个能够藏匿“头颅”的组织。如果找黑道帮忙,“头颅”对他们没有什么用处,希望应该不大。要是带到其他研究机构去的话,一开始可能会为了她手上的数据而受到礼遇,但最后恐怕还是难逃让“头颅”离开她手上的命运。已经走投无路的她,最后投靠了一个人——“我们好像是第一次面对面接触吧?非法入境者的名单有派上用场吗?”于是,带着头颅逃亡的波江,来到折原临也的家中。“不过你也真是净干些傻事呢。为了你弟弟扭曲的爱意,居然抛弃一切。不对,应该说是你对弟弟的扭曲爱意吧?”临也一边轻声地调侃着,一边将黑白棋(Otheiio)的棋子下在棋盘上。虽然他的注意力和话语都是对着坐在他正面的波江,眼睛却没有离开过棋盘。“你的上层不可能坐视不管吧?尼布罗可是国外的大型企业,不,应该说是超级企业,连在美国都有很大的影响力。”他又放了一个黑白棋的棋子,两颗黑棋夹着将棋的步兵棋子。“好,士兵升变。”说着,他便直接将步兵翻了面,若无其事地拿起王将的棋子。看在旁人的眼中,一定完全搞不清楚临也在下什么,但是对他本人来说,应该代表某种意义吧。“所以啦,你的处境挺危急的呢。说不定会有黑帮什么的来追杀你,搞不好还会透过瑞士银行雇用狙击专家,瞄准你的眉心,‘碰’的一下,将军。”王将在临也的手中向前走了一步,叫吃对面的王将。“订一条双方的王将单挑决胜负的规则,不知道会怎样?”这时,临也总算看向波江。波江正挂着一张焦躁难耐的表情,即使听到临也胡说八道的话语,也没有心力回嘴。临也打开将棋棋盘旁边的特殊提箱,直盯着里面的“头颅”瞧。随后,他开始对波江谈起奇怪的论调:“我猜想,你们家的伯父一定也跟我一样吧。他一定比任何人都不相信死后的世界,也比任何人都怕死,比任何人都渴望上天堂。”听了临也的分析,波江想起自己伯父的脸。正当打算揣测他的想法时,却惊讶地发现,除了弟弟之外,自己对其他家人完全不感兴趣。虽然她千方百计去回想伯父的个性,却始终无法清楚地掌握。“可是呢,我已经确定了。我相信一定会有死后的世界,就当作是这样吧。”注视有着美丽容貌的塞尔堤的“头颅”。临也用手指把玩着她的发丝,娓娓说道:“原则上呢,无头骑士在传说中部只有女性,你知道是为什么吗?”“……不知道。之前有些部下曾经研究过那些神话,但我觉得只是白费力气。”“原来你是个理性主义者啊。好吧,先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世界上有很多神话都有共通之处,甚至彼此相关。在北欧神话里面,有个叫做英灵殿(Valhaalla)的天堂……好吧,正确说来其实不算是天堂,总之就是有这样一个地方。而在凯尔特(Ceit)神话当中,也有类似的概念,是一个叫做他界(Other World),供灵魂休憩之处。回头来谈北欧神话,可以看到里面提到身穿铠甲的女性天使女武神(Valkyrie),她会找寻英勇的战士,引导他们的灵魂上英灵殿——关于身穿盔甲、寻找死者的女性,你不觉得好像在哪听过吗?”——那又怎么样?波江完全搞不懂临也到底想说什么。她只觉得,贴在临也脸上的的笑容,渐渐变得越来越像面具,越来越锐利。“所以就有了这样一个说法。其实那些女武神在人间到处徘徊的模样,正是无头骑士。所以无头骑士才会都是女性,而且多半都记载成穿着锁甲的样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颗‘头颅’一定是在等待。等待觉醒的时刻、等待战事、等待引领神圣的战士前往英灵殿的时机到来。”明明这之后的完全只是临也的推论,他却如同在阐述事实般诉说着:“这颗头颅之所以只是活着而长睡不醒,就是因为这里不是战场啊。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希望能够获选成为战士之一。但是,就算我把这颗头带到中东之类的战区去,我也没那个能力在战场上活下去。”接着,他的声音变得有如心有期待的少年。他的笑容已完全和人类断绝关系了。“如果说,死后真的可以去那所谓的英灵殿的话,我要怎么做才能前往呢?除了引发战争,还是只有引发战争这个方法可行了。不过,就算我到中东去,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作为。这么一来,我就只能掀起一场只有我能打,只有我能有作为的战争了,不是吗?”说完,临也将手指压在棋盘的一角,像是想用尽全身来表达自己的喜悦似的,猛力旋转棋盘。占满棋盘上的黑白棋、将棋和西洋棋的棋子四处飞散,最后只剩下由步兵升变而成的成金留在正中央。“如果…是在东京这里…在这里发动和军队或政治都无关的‘战争’的话……我就有自信活到最后。天哪,我是何等幸运啊!不相信天堂,选择了最不可能上天堂的生活方式…这样的我,却因为这样而遇见了落入人间的天使!”临也用那张没有情感的笑容,表现出最为天真无邪的喜悦。在他的笑容与喜悦当中,根本丝毫容不下其他人的空间。尽管如此,波江还是打算开口说些什么,但现在的她,却只能想到下面那句陈腐的反驳:“这些…不过是你的推论罢了。”“信者得永生嘛。而且我都说了,这只是保险啊。所以呢…我要尽量帮自己保险,,保障自己能去‘死后的世界’。就算死后会下地狱…就算死后只有痛苦…只要‘我’存在于死后的世界就没关系了。不过呢,可以的话,当然还是上天堂最好啦。”接着,临也随口问了波江,随意地像是在约女孩子吃饭似的:“对了,波江小姐。我们大家一起上天堂吧。”看着临也面具般的笑容,波江这才察觉到,她把这个“上天的使者”,交给了最不应该得到它的人。而临也则对这样的波汀轻轻笑说:“身为‘DOLLARS’的成员,这颗头颅由我来保管是最适合不过了。所谓丈八灯台照远不照近——塞尔堤一定想不到,自己的头颅就在自己隶属的组织当中。”——“DOLLARS”?塞尔堤也是其中一员?波江所不知道的情报,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她的意识。就在她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临也更是兴高采烈地对她提出如恶魔般的邀约。“你也加入‘DOLLARS’好了。反正我们家老大的方针是‘来者不拒’嘛。虽然说…从中途开始就是我在拉人加入了。”他的声音像是在嘲弄她,又像是在赏玩她,也像是在祝福她——“这个落人人间的天使——就由我们帮助它展翅高飞吧?好吗?”♂♀南池袋公园 早晨这是一则扭曲的故事。“我不爱你。”在逐渐转白的天空下,一对男女在公园的长椅上互相依偎。“但是,只要看着你,我就不会忘记自己对‘她’的爱,不会忘记自己的决心。所以,我会接受你的爱。直到有一天——我找回她为止。”诚二以缥缈的声音低语,轻轻将美香拥入怀里。在他的拥抱之中,美香静静地笑了。她在笑容中默默地下了决心。——为了让诚二真正爱上自己,就必须让自己变成那颗“头颅”才行。所以,就算自己得牺牲其他所有的一切,也要爱他。为了帮他找到头颅,要她做什么,她都不在乎。直到有一天找到头颅时,就在诚二的眼前将头颅切成一块一块,全部磨碎,倒进自己口中——让她化为自己的血肉。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了他为了他——这是为了让彼此的爱情在那瞬间都可以实现的爱。是率真到无以复加,却又扭曲到极点的爱。两人的身影看来是如此虚幻而美丽,同时,却又是如此无可救药而扭曲。尾声 日常 表面 正臣就像个小学生想讨论昨天的卡通剧情似的,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喂,帝人,我在网络上看到啰……听说昨天有DOLLARS的集会耶!而且,赛门和静雄好像也是DOLARS的成员!还有还有,那台黑色机车好像真的没有头,还在墙壁上辗车,更拿了一把大镰刀,而且好像还会‘哇——’的一下冒出什么,总之很厉害就对了!”“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尽管才刚发生过那样的大事,但学校可不会因此而消失。校舍上的时钟还是若无其事地转动,一个一如往常的普通上课日子就这样过去。这天,到了午休时间,帝人跑到第一校舍的屋顶上去。这个时间,学校里几乎所有人都到有私立大学餐厅水平的学生餐厅去用餐,或是到街上去找间店来解决——但还是有些不同于其他人,喜欢自己带便当到屋顶上来吃的学生。从这里仰望的天空和街上看到的毫无二致,帝人也因此体悟,这也是和老家一模一样的天空,这种理所当然的事。奇妙的是,明明刚经历过那样非日常的事情,他的心中却有种不可思议的踏实感。简直就像是刚体验完期待已久的远足隔天似的。事件隔天,帝人揉着惺忪的眼睛来到学校,他发现矢雾诚二若无其事地坐在位子上。上课时,他正眼也没瞧帝人一眼,只在第一节下课来找他,说了句:“抱歉,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之后,便转身回座。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张间美香也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态度来到学校。虽然杏里见到美香和印象中略有不同的脸时为之一愣,但其他学生几乎都是第一次见到她,因此除了脖子上的绷带以外,并未对她感到特别好奇。坐在帝人隔壁的美香,在下课的时候也只对帝人说了声“谢谢”,就跑去和诚二黏在一起了。“可恶啊,原来那个女生就是诚二的女朋友!竞有此事!有这么正的女朋友,难怪会说自己是为爱而生!”正臣看着两人的举动而抱怨起来。但帝人因为知道两人的苦衷,只能苦笑着回答:“是啊”附和。只是,也因为这样,让美香和杏里不再一起行动了。每到下课时间,杏里便兀自坐在教室的一角。而帝人总是以复杂的心情远远望着她。对她来说,这究竟是好是坏,也只有她本人才知道了。——不过,真的是这样吗?真的不论自己怎么做都无法得知吗?难道,人真的没有办法察知别人的心思吗?(只有不断进化了。)临也说过的话在脑海中回荡。——很好,我就进化给你看。看看我在这样的日常当中,在自己所处的世界中,到底能进化到什么样的地步。总有一天,要让那个人见识到我的厉害。自己的目标到底是提升还是沉沦——如今尚不得而知。不,他当然还是朝着自己的目标在前进。只是,他现在多少有点余力能够瞻前顾后了。帝人从教室的窗户外看出去,仰望着那栋六十层高的大楼,省思自己现在的心情。亲身体验过那完全脱离日常的经历后,留在他心中的,是种既充实又空虚的奇妙感受。——现在的我,一定能够坦率地面对现实、接受现实。想着要坦然面对自己的时候,他想到还有件事情得先去完成。于是,他就来到屋顶上。因为他听说,她每天都在这里吃午餐。原本以为在做过那么大胆的事情之后,任何事情都难不倒自己了。原本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了——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踌躇不前。在网络上,自己明明可以轻松对任何人打招呼…但完全没有预料到,想在日常之中实现一个小小的心愿,竟是如此困难。——没想到要约同班的女生出去玩,竟然如此需要勇气。距离少年发现杏里,还有三十秒距离少年发现先对杏里搭讪的正臣,还有三十五秒距离少年踹飞正臣,还有四十五秒距离少年被正臣使出回马踢,还有五十秒距离少年约杏里去喝茶,还有七十三秒距离少年约杏里喝茶遭到拒绝,还有七十四秒距离少年接受杏里在屋顶上的午餐邀约,还有七十八秒距离少年爱上杏里,还有——距离少年对杏里告白,还有——网络聊天室。结束了一天的生活,帝人慢慢打开计算机。原本想看看昨天晚上的骚动在网络上造成多大的反应,但并没有发现特别热络的讨论。虽然有些人写了些有关无头骑士的事,但几乎没什么人搭理他们。——也罢,这也是应该的。帝人露出苦笑之后,上了他几乎每天都会去的聊天室。就是临也用甘乐为代号,邀请帝人等人参加的聊天室。目前在线上的,只有代号叫塞顿的网友而已。——这个人说他也是甘乐——折原临也邀来的,该不会也定个颇有来头的人吧……——田中太郎进入聊天室——【晚安啊。】“安啊。我一个人等好久了。”【这样啊,可是我今天很想睡,会早点下去。】“是喔,睡眠不足吗?昨天晚上熬夜啦?”【是啊,有点事情。】“甘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甘乐啊……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啊,不好意思,我这边有点急事,要先下了。”【啊?这样喔…】“不好意思,我先下罗”【嗯嗯,辛苦了。】——塞顿离开聊天室——“抱歉,看你聊得正高兴。”白衣男子在塞尔堤身后过意不去地笑着。‘没关系。’随手敲了几下键盘之后,塞尔堤即刻从椅子上站起来。“那就好。今天的工作好像还满危险的,要小心点。内容是……”接下委托之后,塞尔堤一声响地出门。于定——塞尔堤又展开厂她一天生活。尾声 日常 背面一道黑影奔驰在国道254号在线。是台没有头灯的漆黑机车。在它遥远的前方,几台巡逻车在深沉夜色中映出一片红光。而从巡逻车阵的前方,更不时传来干涩的破裂声。听见那声响——原本无声的机车引擎,对着夜晚的街道发出了啼声。♂♀“啊,是无头骑士耶。”“哎呀哎呀,真的很帅气呢,那家伙一定是计算机合成的吧。”在塞尔堤超过的一辆箱型车当中,狩沢和游马崎高兴地谈论着。虽然他们亲眼见过塞尔堤的真面目,但似乎还是不太了解事情的严重性。不只他们,当时那些看见她打斗身影的所有的人们,很讶异地,竟然都自然接受了她的存在。不知道是那不容质疑、落落大方的存在感,反而让人无法信以为真,当作是场梦——又或者,是早已将她当作这个“城市”的一部分。其中也有些人在网络上写下当时发生的事情,然而,理所当然的,最后都被一笑置之。也因此,网络上开始传说那天晚上的集会其实也是空穴来风。结果“DOLLARS”的名声并未因此更加传播。但与其成名后让警察或是黑道盯上,这样的结果总是好上许多。然而对参加那次集会的人们来说,当晚发生的事情确实烙印在彼此的心中。“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集会呢?”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门田,头也不回地开口:“你们知道吗,那台黑机车啊……其实也是‘DOLLARS’的一员呢。”“啊?真的假!?”“我第一次听到!所以上次他才会在我们面前打得这么嚣张啊!”“太厉害了!有他在的话,‘DOLLARS’根本就是无敌了嘛!”听着游马崎和狩沢在车子后面大声喧哗,门田静静闭上眼。他回想在当晚离开前,临也对他说的话。(小田田,我见过咱们“DOLLARS”的老大了。你想知道我们的队名是怎么来的吗?)(不是想叫人拿钱出来之类的意思吗?)(不是这样的,我们的组织原则上是什么都不做,就只有名声很响亮——没错,就是什么都不做,一群人聚在一起堕落(注:日文DOLLARS的发音接近“堕落”两字)的“堕落S”。就只是这样而已。)实质上,这个组织根本没有内部结构。 “DOLLARS”这个组织只不过是一圈城墙,让进入城内的人随意改造国家。之后,就看里面的人可以把城墙装饰得多漂亮、多威风了。——就算没有内涵,徒具表面也能够留名啊…简直和人类没什么两样。门田看着前方有如“庙会”的喧闹,露出自嘲式的微笑。——就像那个骑黑机车的家伙。♂♀黑色机车把卡车的侧面当成地面飙了过去,超越巡逻车。在瞪大双眼的警察身边,有个架着电视摄影机的人显得相当兴奋。看来是在拍摄电视上常见的犯罪特集实录之类的。即使发现摄影机,塞尔堤还是毫不犹豫地以“影子”形成她的兵刀。高举着前所未见,长度超过三公尺的大镰刀——塞尔堤对着黑夜大吼。——想拍就拍,想看就看吧。将这怪物的样貌烙印在这个世界上吧!但那又怎么样?——这就是我的人生。是我经年累月留下的痕迹,没什么好丢脸的。她不再躲藏于黑暗之中,而是在黑暗中大放异彩,不拘于善恶地贯彻自我。一如往常的日子,没有过多的希望或是绝望的日常。一切都毫无改变,但却充满了无比的充实感。将巨大的兵刀对着漆黑的防弹车辆挥落,塞尔堤这才发现。自从自己将一切公诸于这个城市的那一晚起,自己就变得比以前更加恋栈这座城市了。说不定,还比自己下落不明的头颅更令她魂牵梦萦——车窗一开,车子里面的人对着塞尔堤开了枪。子弹打破护目镜,陷入安全帽内部。在那应该空无一物的空间之中——影子,确实露出了微笑。后记大家好,初次见面,或是好久不见的大家都好,我是成田。非常感谢各位购买这本《无头骑士异闻录DuRaRaRa!!》!光看书名,应该会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吧?不过,只要看完整篇故事之后……大概还是看不懂这书名有什么意思吧?命名的缘山是在我写完整篇故事,正在修改的时候,总编辑打了电话来问:“差不多该提出止式的书名给宣传部了吧?”于是我便随口命名:“DU……DURaRaRa?’而这串文字,竟换来总编辑这段话:“不赖啊,我就喜欢这种搞不清楚意思的书名。就用这个吧……不过,这句该怎么拼成英文啊?”因为我压根没想到竟然会通过,还在错愕之时,总编辑义问道:“……那要和《BACCANO!》还有《BOWWCW!》(注:成田良悟另一著作,台湾目前尚未有正式代理与中文名)一样加上‘!’吗?”因为没想到真的会通过,脑袋还是一片混乱,于定我不加思索地回答:“机会难得,那就加两个惊叹号吧。” ·之后经过一阵短暂的沉默,电话那头传来拿笔写字的声音,然偶又突然传出总编辑爆笑的声音。“哇哈哈哈哈哈!写下来才发现,看起来有够蠢的!机会难得,就用这个吧!”于是《DuRaRaRa!!这个书名就诞生了——不过直到现在,我还是不太清楚这到底代表什么。说到这次会以池袋做为故事的舞台,并不是因为某些小说和电视剧正流行,所以想搭顺风车,只是因为池袋是我最熟悉的城市而已。在这部作品当中描写到的池袋和新宿非但不客观,而且还夹杂许多虚构的成分在里头,所以没有去过的人们请不要轻易相信。至于去过的读者们,若能排除“你这家伙在乱写一通嘛!”的心态,轻松看待此部作品,那我会很高兴的。至于写到独色帮和黑道的部分,也同样请多多包涵喔——呼…像这样先声明好,届时就算有人反应…这作者不懂装懂”、“你以为混帮派的好欺负啊”、“有种半夜来池袋啊”之类的抱怨,也可以蒙混过去了吧。*以下内容有透露剧情。本书在电击文库当中,或许也算是有点异类的作品。毕竟写个脖子以上没有东西的主角就已经够奇怪的了。对于接受我这个胡闹企画的编辑部,还有帮忙画插画的ヤスダ老师,我只有十二万分的感谢。而且这次,我试着在故事当中放进许多笑料,其中或许有些有点过头的玩笑,所以我已经做好被鞭的心理准备了——不过会写进去的,都是些我自己觉得应该会挺有趣…的东西,所以还请各位放宽心胸看待这些笑料。古今中外,经常可以看到一些没有头的东西在寻找自己头颅的故事。像曾经拍成电影的断头谷就是这样。总之,以没有头的东西作为惊悚作品的题材都相当具有冲击性。不过,虽然有些人认为断头谷中的无头骑士就是坊问谣传的无头骑士,但我觉得不是那么回事。话说无头骑士本身就已经是非主流题材了。如果要将故事中提到的部分再向下去深究的话,可以找到其实组成两轮马车的零件是死者的哪些骨头啦,还有无头死神的祖先其实是凯尔特神话中,三位一体的女神拜布·卡赫(注:Badnbn Cath了。会在战场上鼓舞自军,也会引导死亡的战灵一同作战的女神)之类的说法——但这些我都没有采用,所以希望大家能够以《无头骑上异闻录DuRaRaRu!!当中的塞尔堤是塞尔堤,别人家的无头骑士是无头骑士的看法来看待。未来如果有机会继续撰写《无头骑士异闻录DuRaRaRa!!》系列的续篇,故事可能会朝更加离谱的方向发展。比如说“无头骑士VS.独色帮的黄巾党之乱”或是“无头骑士VS.猎头魔”之类的——虽然我之前提出这些企画时,被骂了回来。*以下是惯例的答谢部分。感谢一直被我添了不少麻烦的总编辑铃木,还有从这稿作品开始,负责我两个系列的编辑和田大人。感谢每次都因为我进度太慢而延误工作的各位校对人员,还有为本书设计外观的各位美术设计,以及宣传部、出版部和营业部等各位ASCⅡMEDIA WORKS的员工。还有一直在各方面照顾我的亲人、朋友,特别是“S市”的各位。感谢在各种场合都多方关照我的各位电击文库的作家和插画家。尤其是——这次允许我加入至某些“点子”中的有沢まみず大人、今出隆文大人、おかゆまさき大人、中村惠里加大人,还有对我最接近尺度边缘的笑料表示“随你高兴”的甲田学人大人。序章 红色气息她的爱极度扭曲,生锈到无药可救的地步。而那份深不见底的执著——事实上不过是既无知又愚蠢,肤浅至极的思念。——我最喜欢人了。——你问我喜欢谁?不对,不是那种意思!我喜欢这世上所有的人类!——喜欢哪一点?别问我这么庸俗的问题!是全部,全部啦!——喜欢那在身体中奔驰时,从鲜艳的色彩变成浊黑色的炽热血汁!——喜欢那明明非常柔软,但能变成硬到轻易断裂的健硕肌肉!——喜欢那无与伦比的纤柔,却又可以脆弱而尖锐的粗糙硬骨!——喜欢那抖动般富有弹性,柔顺又爽口无比,纠缠著的黏稠软骨!——喜欢那当我们互相接触时,能发出响亮声音来呼唤爱意的喉咙!——喜欢那为了回应我的爱而流淌泪水的眼眸!——当爱意达到最高潮时……切裂开的肉的断面更是令我怜爱!——所有的一切,我喜欢人类所有的一切!懂吗?——对,我当然也最喜欢你了。可是呢,我无法「爱」你。——但是你要爱我。——是啊,完全是单方面。——你只能爱著我,而我能爱著除了你以外的人们。——真是扭曲的三角关系呢。——哎呀,你要抛弃我?讨厌我?要把我玩弄到像条破抹布後丢掉?——但是你不得不爱我,对吧?——不得不沉醉於我的力量,对吧?——可以啊,就爱吧,因为那是你的自由。——但是我不会爱你。不,是不能爱你。——只要你手里还握著,我就只能爱著你想砍伤的人。——不要啊,别切腹。——要找下一个爱我的人可是很辛苦的……她的爱非常率直。滑顺而锐利。将所爱之人的身影照映在自身。然後斩断一切——网路聊天室【妖刀?】《没错!就是妖刀!太郎知不知道啊?》【就算你问我知不知道……塞顿不是很清楚这种事吗?】(妖刀啊…是像村正之类的吗?)《不是啦,塞顿!那类型只不过是让持有者不幸而已。妖刀跟那一类的不同!是像漫画那样,要是拿了就会被那把刀操纵,然後不断去砍人喔!》(可是…那种东西的名称不是大多称做MURAMASA(注:村正的日文发音)吗?)【Muramasa Blade?】(头会被砍下来呢!)【Wizardry(注:美国的RPG游戏,出过很多版本。其中Muramasa Blade是游戏里的稀有武器)?是Wizardry吗?原来塞顿是游戏爱好者啊。】《啊啊,真是的,不要扯开话题啦!》【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甘乐。)《听好喔!池袋现在到处都是妖刀的谣言耶!每晚都在小巷道里出现挥舞凶器的神秘杀人鬼!虽然还没有真的杀死人,却用日本刀不断对路人使出袈裟斩呢!》【不是吧,要是用袈裟斩,一般人都会死的……】《好像是因为有衡量力道而砍得很浅喔!也听说有的人是手腕之类的被砍伤!》(只不过是一般的砍人魔?)《真是的!就说不是那样!是日本刀,日本刀耶!而且听说动作快到超乎常人,根本还来不及逃跑就被砍了!那肯定已经是非人哉的境界了!》(所以说,为什么会是妖刀?)《嘿嘿嘿,我只跟你们说喔……听说是有一个被害者看见了…看到那个要砍了自己的人的脸喔~一看就知道很糟糕啊。》【是哪里很糟糕?】《那双眼睛啊,似乎发著红光,意识也彷佛被什么给夺走一般,就像是被吸血鬼咬过而被支配的人类一样!》(那么就是吸血鬼啦w)《讨厌啦,塞顿!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吸血鬼嘛!》(……)《骗人的啦~骗·人·的☆塞顿,别生气喔!》(没有,我没有生气喔~(怒))【生气了生气了w】【不过既然实际上有没有头的骑士存在,说不定也会有妖刀啊。】(没有头的骑士啊…前阵子电视上有做特别节目呢。)【对啊对啊,还跟那个什么在天空飞的绿色女性搞在一起做成节目,是神秘现象的特别节日呢。】《只要是有关没有头的骑士的节目,塞顿一定都会注意呢!》【塞顿是没有头的骑士的粉丝吗?】(不……虽然不是那样。那个…跟我住一起的男室友是没有头的骑士的忠实粉丝。)【男室友?咦,塞顿该不会已经结婚了吧?】(不…结婚的话还没……)《那么就是同居咯!?呀啊~!》(只说是室友,为什么就会变成恋人啊…话说回来,难道你们已经知道我的性别了?)【咦,是……女性吧?】《光看口气就知道啦~虽然女性化,却又不像网路人妖那样露骨嘛~》【所以你一直都觉得没有被发现?】(好啦,明天还要早起,差不多该睡了~那么就晚安了~)——塞顿离开聊天室——【啊,逃走了。】《逃走了呢~》悄悄话【……与其说你是网路人妖,其实你只是在搞笑吧?临也先生。】《讨厌啦啊啊啊啊!太郎在用悄悄话对我性骚扰!》【误会!这是误会啊!】悄悄话【不过不过不过不过,我说真的,塞顿到底是谁啊?】悄悄话【是我认识的人吗?是狩沢小姐?】悄悄话《嗯~这是秘密。》《那么我也差不多该下线了~请小心别被妖刀夺去心智喔☆》——甘乐离开聊天室——【好的,晚安~】【……真的是误会喔!我没有做出任何性骚扰!】——田中太郎离开聊天室————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罪歌进入聊天室——{人。}{爱。}{错。}{弱。}{渴望。}{爱。}{渴望。}{渴望。}——罪歌离开聊天室————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某新闻报导。『今天的新闻将从之前便持续追踪的池袋连续砍人魔事件开始报导。』『——以上,至今砍人魔的被害者已经增加到十五名。由於时间点都在夜间,而且缺少目击证词,被害者的证词也含糊不清——』『另外,五年前也曾发生过数起相同的事件,从至今依旧无法锁定凶嫌来看,警方认为有可能是同一名凶嫌——』『此外,池袋从去年便有被称为「没有头的骑士」,手拿巨大刀器飙车的人物存在,周遭的居民们谣传两者之间有所牵连。』——某神秘现象类特别节目『裂口女、人面犬、壁女(注:日本都市怪谭,是会在细缝中窥视的女性)——就连这个「没有头的骑士」原本也不过是像这样的都市传说之一罢了。然而这个「传说」却从去年的春天开始出现现实的味道!』『……虽然最初被目击到已经是十年以前的事了,但为何会成为一部分报纸或新闻节目的话题呢——一切都是从这个画面开始的。』『这是本公司的新闻特别节目「狂拍!池袋24小时」的摄影中途,坐在警察车辆中的工作人员偶然间拍摄下来的画面——』『讨厌~这是什么~』『咦?你看…那个…黑色镰刀……是不是在摄影途中变大了?』『这是什么啊?以物理上来说,那是不可能的动作吧?』『但是,据说这个黑机车跟最近的砍人魔事件有所关连——』(广告中)『很抱歉刚刚在节目中出现不当发言,我们在此深深地致歉。』——摘录自某周刊杂志。『猎奇!?没有头的骑士与砍人魔之间令人惊悚的关连性!』『与五年前的事件是同一名人物吗?』『为何抓不到连续砍人魔事件的犯人。』『现代版的试刀?名为日本刀的疯狂凶器。』『怨灵?飙车族?街头表演?追寻没有头的骑士之真相。』二月下旬 深夜 池袋——真麻烦…距离池袋车站有点距离的铁路高架桥下,影子沉静地思索著。这绝非譬喻法,而是她本身正是「影子」。漆黑色的骑士装包覆著身体,在胯下的机车也同样被覆盖在一身黑暗当中。那台没有头灯的机车无论引擎、传动轮还是车牌都被染成一片漆黑,好似在机车的外模上再泼洒黑色墨汁般。对於带有如此色彩的车体,果然搭配漆黑色的骑士装最合适。她与机车的身形在铁路高架桥下的路灯照明中反射出的滑顺光线,浮现在暗夜当中。——真是麻烦啊…位於黑色骑士——塞尔堤·史特路尔森眼前的,是一名不断发抖的小混混。小混混的年纪大约三十岁後半,却一点也感受不到与年龄相符的威严或气势。塞尔堤曾经见过暴力组织中同样年代的干部,所以现在确实感受到人类即使是同样的年龄代,也会有如此大的差距。塞尔堤是以池袋为根据地的搬运工。虽然因为是没有执照的生意而不能大肆宣传,但是从非法物到危险物品,无论什么东西她都能够迅速送达,而且要是有个万一,也绝对不会被抓到把柄——因此即使她在日本没有户籍,这样的特点仍让她接到为数不少的委托工作。有时也会有像是将漫画家的原稿送到印刷厂去这样的正经委托,但是在她的搭档岸谷新罗身为密医的人脉影响下,以结果来说,几乎都是地下社会的工作。不过她也会承接稍微超出搬运工范畴的委托,也有接过搜寻逃家之人或追寻逃跑的债务人之类的工作。这一次的工作原本也是像这样「范畴外」的工作之一——除了害怕什么也做不了的小混混——回收这位不够精明的中年男性卷款潜逃所挟带的现金。这就是这次的工作,原本可以轻松解决……——真是麻烦啊…麻烦……这样的她却因困惑而如此作想。小混混已然腿软,接著只要收回放著现金的包包後,应该就可以解决一切。她所挥舞的漆黑色大镰刀,只不过轻轻地划开衣服,就让小混混丧失战斗意志而瘫软在地。之後就是走下机车,拿回男性的包包就完成了。至於这名男性该如何处置则没有任何指示。虽然可以带回去,不过她不想增加麻烦,而且要是随便将他带回去给委托人,说不定会形成纷争而演变成杀人事件。塞尔堤的信条是不接受杀人的委托。虽然也有像是心痛之类的情感因素存在,其实说穿了,只是因为她就算不杀人也能过活。本来生活费就因为同居人的新罗算是很富裕而不成问题——『我不想因为这种事欠你人情。』因此塞尔堤很老实地持续缴交住宿费。然後光靠今晚的工作,应该就能赚够这个月的住宿费了。——简单的工作。应该会这么想——然而塞尔堤的动作却完全静止,无法从机车上走下来。理由非常单纯。刀刃。因为塞尔堤握著镰刀的右手突然长出银色的刀刃。最初是感到冲击,过了一会儿则是出现疼痛。看著从自己的手腕延伸出来的钢铁光辉,塞尔堤虽然一时还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从经验与直觉马上就得出结论,就是自己是被人从背後刺伤了。「啊……咿!」看来眼前的小混混还比赛尔堤更早一步把握到状况,他的视线对著塞尔堤身後,发出悲惨的低吟声。——真是的…还真是麻烦啊。背後有人,而那个人刺穿塞尔堤的手腕。换做普通人,现在多半会反射性地回过头去,但是她的痛觉比起人类来说相当地迟钝。比起疼痛,她反而先被从手腕伸出来的日本刀夺去注意力,而没有立刻转身探望。另外,塞尔堤那半吊子的冷静让她犹豫该不该将注意力从小混混身上移开,结果造成致命的延误时间。塞尔堤判断小混混处在不会马上行动的状态後,立刻让机车回转。当她握住把手的瞬间,机车马上就随著如同生物般的引擎嘶吼声,以完全不像生物的精密动作原地不动地回转180度。刹那间闪过一道银光。日本刀的刀身反射路灯的光亮,划出美丽的弧线——由光所形成的圆就这样穿过塞尔堤的脖子。塞尔堤的安全帽不声不响地在空中飞舞,在骑士装的脖子以上的地方,就好像只有无言的黑暗盘据著。「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咿呀啊啊!」想要杀掉自己(小混混自己以为)的黑机车骑士,被突然从背後出现的人影砍下脑袋。虽然只有从他的视野才能发现,新出现之人影的动作简直可以用电光石火来形容。将刺在骑士右腕上的刀刃配合机车的回转拔出,顺势与机车做出反方向的回转後挥出。就如同齿轮互相咬合般,这两道回旋逐渐重叠——下一个瞬间,骑士便身首异处。——池袋的砍人魔。塞尔堤与小混混想起最近成为歪斗秀之类话题的事件,将身体转向人影的方向。「呃啊!」正当塞尔堤想要确认对手的模样时,被一阵不自然的惨叫声吸引过去。——什么!?还有其他人——她慌张地将「视线」往小混混的方向转去,发现小混混的眼睛对著自己瞪得老大。「呜咿…还…还在…还在动啊啊啊——!?」——啊…「脑…脑…脑脑脑脑…脑袋…脑袋…」她这时才总算豁然想起。自己是没有头的骑士——塞尔堤·史特路尔森并非人类。俗称「无头骑士(又作Duanhan和Dullahan)」,是存在於苏格兰的一种妖精——四处前往有寿命将尽之人的宅邸,告知死期已近的存在。将自己被切下的头部抱在腋下,坐在通称克修达·巴瓦的无头马所牵引的二轮马车上,拜访死期将近之人的住家。要是一不注意而开了门,就会被泼上满满的一盆鲜血——这与报丧女妖同为不祥使者的代表,至今依旧在欧洲的坊间口耳相传。有一部分的说法,认为无头骑士是北欧神话中常见的女武神堕落後的姿态,至於实际上为何,连她自己也不得而知。但并非不知道。正确来说是想不起来。她在祖国时,不知被何人盗走自己的「头颅」,欠缺关於自身存在的记忆。而为了要取回并追寻自己头颅的气息,她才来到池袋这里。让无头马附身在机车上,将铠甲转变成骑士装,在这座城市徘徊了几十年。但是到头来依旧无法取回头颅——现在正处在改变想法,打算开始新人生(?)这样的状态下。她理解自己的存在绝对不会被这个社会接受,而不禁在心中呐喊。呐喊著一句「那又如何?」虽然不被社会接纳,却能够被一部分人接受,既寂寞又热闹的无头女。那就是——塞尔堤·史特路尔森这个存在。塞尔堤因为男性的惨叫而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是与砍人魔一样……或是更加超越的异常存在,但现在可没空让小混混闭上嘴。更严格来说,就算小混混继续吵闹也不成问题。塞尔堤立刻重整态势,将视觉往人影的方向转去。在那瞬间,照亮高架桥下的萤光灯发出巨大声响而爆碎开来。——!?即使塞尔堤瞬间混乱了片刻,还是马上判断出是人影投掷了什么将萤光灯打破。视野变成一片黑暗,然而她的视界并非依靠眼球。运用与人类有著些许不同的系统「观看」这个世界的塞尔堤,夜视能力比起人类要卓越更多。纵然如此,当她看清这片黑暗之时,人影已经不知去向。是趁注意力被萤光灯吸引之时,从高架桥下逃走的吧?就算注意力被分散,人影的移动速度也只能说非比寻常。——哼…半吊子的强韧身体这时竟成为阻碍。如果塞尔堤是普通人类,就会在对方给予首级的那一击之前立刻转身,面对意图夺去自身性命的「敌人」,或是感应到「恐怖」而不会转移视觉。然而就是因为塞尔堤深知自己不会那么容易死亡,才让视觉做出左顾右盼的多余动作,结果就是让人影逃走。在失去街灯照明的高架桥下,只留下失去意识的小混混以及没有头的骑士。塞尔堤从刚刚突然出现的袭击者身上感受到强烈的不协调感。她从人影身上察觉到的并非恐怖,而是不协调感。塞尔堤在被刀刺中的瞬间,觉得似乎有什么不舒服的气息打算潜入她的体内。如果那并非人类,是与塞尔堤同样的妖精或魑魅魍魉之类的话,在被刺中之前就会先因为气息而发现。虽然说不定是能够完全消除气息的存在,总之她先把那个可能性排除。——话又说回来了,那影子到底是什么?别说是对方的外表,那一瞬间的攻防战,她就连身高都无法确切把握——然而却仅有一个对方的特徵深植在她的脑海中。就是在萤光灯破裂之前所看到的,砍人魔的双眼——那双瞳孔满是鲜红,反射著扭曲的光芒并且大到不自然——回想起那以人类来说,几乎不可能拥有的两枚发著光的红色大圆盘,无头骑士的女性不禁微颤了一下身子。因为回忆起曾几何时在电视上看到,让她觉得毛骨悚然的小灰人的身影。——要是真的是外星人的话该怎么办?本应散布恐惧给予人们的没有头的骑士,却因为联想到亚当斯基型的UF0所发射的「不明科技光线」,将地球一分为二时的画面,稍稍颤抖了一下。网路聊天室——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罪歌进入聊天室——{人类。}{强者。}{渴望。}{爱。}{渴望爱人类。}{渴望人类爱强者。}{渴望强者所以是人类。}{是爱是渴望所以是强者的人类。}{因为是,所以…}{…}{所以所以所以所以…}{我…}{我,所以,渴望…}{爱,所以,渴望………}{强者,是,强的,人类…}{强的,人类,渴望,我,爱,所以…}——罪歌离开聊天室————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塞顿进入聊天室——(……)(这是什么?)(乱板?)(……真恐怖。)(好像外星人。)(……说得连自己都伯了。)(不…那个…我可没有说外星人很可怕之类的喔!)——塞顿离开聊天室。第二章 不定少女池袋 来良学园 放学後自己到底欠缺了什么呢。走在夕阳斜射的走廊上,园原杏里默默思考著。时光飞逝,进入来良学园就读已经将满一年。成为一年A班的班长,与男生班长的奄之峰帝人,还有隔壁班的纪田正臣逐渐熟稔。这还是她第一次和男生有较亲密往来的经验,虽然还抓不准相处的距离感,倒也平安无事地度过了每一天。但是,她依旧无法找到自己在学园中的「位置」。在国中时期,她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张间美香的陪衬角色。虽然有些异於常人之处,却是个外貌姣好、头脑聪颖的儿时玩伴。藉由将平凡不起眼的杏里带在身旁来衬托自己——如同这般主从关系的友情,无论在哪里都很常见到。然而杏里没有特意排拒这样的生活,反倒对此感到舒适。无论是什么形式,自己确实是被人需要菩。只要这么一想,就不会去意识到自己的人生究竟有无意义。正当杏里回想著那段过往,当事人的美香正好从眼前走过。但在她身旁的不是杏里,而是美香在入学同时开始交往的男生——矢雾诚二。两人彷佛互相依靠——不,不是「仿佛」,是确实紧紧依偎著。美香不仅向周围强调自己与诚二的关系,还更加强大家对这层关系的印象。美香似乎注意到杏里的视线,微笑著轻轻挥手:「啊,杏里,明天见~」「嗯…嗯……」平凡无奇的对话。对美香来说,自己早已变成那种程度的存在。没有陪衬的必要了。美香已经在矢雾诚二这个男生的心中找到自己的场所了吧。既然如此,当然没有理由与杏里继续互相扶持。这是因为——不用特意衬托,诚二也会深爱著美香。即使杏里是恋爱方面的门外汉,也能理解这两人是被多么强烈的爱所牵绊。虽然觉得他们之间有些许自我欺骗的气氛,她也认为那是自己因嫉妒而产生的错觉,没有特意深思。如今的杏里是「不加思索」地活著的状态。与为数不多的朋友保持似远非近的距离,平安度过每一天。内心有觉得这样就够了的自己,也有认为不该再这么下去的自己存在。但是,这两个意识却从来没有互相对抗过。杏里认为要是让这意识互相争斗,那么累积至今的日常生活将会全部崩毁。无论美香、诚二,还是帝人或正臣,他们似乎都过著充实的生活。就算有不足之处,也能够理解是哪里有缺失。杏里觉得他们都有表现出让生活充满目标的念头。——我到底欠缺了什么?再过不久,学期末的综合考试就要开始,因此几乎没有人在放学後留下来执行委员会的杂事。走在毫无人影的走廊上,杏里突然被迷失方向的丧失感给困惑。就这么被囚禁在执著於自我存在感,这种不成熟的思考中。原本在思春期刚开始时就会去思考的想法,因为美香而一直停滞不前,如今————想不透。该不会自己其实很满足现状,这份不安只不过是一种错觉?但是却没有任何可以确认这件事的方法。——该追求什么才好,自己就连这一点也不明白……「怎么了?园原,你还在啊?」杏里呆愣地走著,因为突然从背後被唤住而身子一缩。「咿……」「怎么吓成那样?」杏里一回过头,眼前站著一位西装笔挺,外貌强悍的教师。虽然依稀记得是一年C班的班导师,脑中却无法马上浮现他的名字。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印象。「怎么了?嗯,身体不舒服的话,要不要去保健室?」一股黏腻的视线缠绕住杏里全身,厌恶的程度甚至被盯上一次就难以忘记。说不定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连名字也想不起来。「不…不是。我没事。」「是吗……?」最初以为是自己常有的被害妄想又发作了。「要不然,我送你回去好吧。」「……啊哈哈哈哈。」「开玩笑的啦……哈哈。」虽然是用笑脸在附和,但杏里知道教师并非在开玩笑,反而有八成左右是认真的。然後她现在也很清楚理解到,眼前这名教师盯著自己的视线的意义。【跟好几名女学生有过关系,就连毕业以後,还以这件事来胁迫她们继续。】【自己出手性骚扰,却用威胁对方来封口。】【以成绩为由,威胁女学生发生关系。】这名教师的身边总是围绕著那种社会上极有可能发生的谣言,唯独那一点也不像教师的表情,牢牢记忆在杏里脑中。杏里刚入学时,这名教师的谣言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据说有好几个人受到近乎猥亵行为的对待,几乎所有女生都用警戒的眼神回避这名教师。但是,杏里并没有特意用不同的态度去对待对这名教师,毕竟没有遇过直接受害的学生。她觉得把那种外表比较粗犷的教师当作目标来营造共通敌人,将对学校生活不满具现化在一个人身上,如同「祭品」的行为,无论在哪一所学校都很常发生。所以在执行班级委员的杂务之时,杏里也没有特意回避,或是刻意讨好他,对待他的态度与对待其他教师毫无二致,但是——当第二学期结束时,身边「陌生人以上,朋友未满」的女生们开始多管闲事地对杏里提出忠告。(呐,园原同学,你好像被盯上了喔。)(小心点耶~因为杏里对他很好,让那家伙误会了。)——我没有对他怎么样啊……(所~以~说~光是你没有漠视那家伙的时候,对那家伙来说,就已经变成「在讨好我了」!你看,四周的女生们不是全都不理那家伙吗?可是杏里却会正常地跟他说话,所以那家伙一定会那么想。)(那家伙看杏里的眼神绝对有问题。)就算那样,杏里当时仍然觉得是大家误会了——直到有一天,就连逐渐没有往来的美香也来警告。(杏里,你要小心点喔~因为那个老师看你的眼神,与其说是恋爱,还不如说是欲火焚身的眼神。)直到她这么说,杏里才总算意会到事情的严重性。对杏里来说,美香说的话远比一百位朋友未满的人说得还要有份量,就算现在彼此已经渐行渐远,那份信赖仍不曾改变过。我只是想尽量不引起骚动地活下去而已呀…杏里这么想著,然後也开始跟其他女生一样回避起那名教师,但是——「对了,园原,你最近跟其他女生相处得还好吗?」「嗯,还好。」「是吗……?真的吗?已经没有发生像之前那样的事了吗?」「……是的,没问题。」随口应付教师死缠烂打的追问,杏里回想起一个月前的那起事件。倒楣的事总是接二连三发生,正当杏里打算开始回避那名教师时,被原本就处得不好的几名女生围住。她们从国中时就互相认识,而且颇厌恶当时像是美香小跟班的自己。刚入学时虽然曾经来找过一次麻烦,但自从被偶然经过的帝人与奇怪的黑衣男恶整过後,就暂时没有再对杏里出手了。那一次是凑巧在放学後处理杂务时遇到,跟之前一样被围住——而那名强悍的教师也在此时正好偶然经过。当时因为他经过那里,让事情能够顺利解决。然而现在看来,对方很明显认为自己欠他一份人情。该不会打从一开始就盯著我,等到一出事就跳出来帮忙?还是说,做了什么手脚让我遇上那些女生们?杏里即使觉得想到这里就算是被害妄想,却无法完全否定那个想法。因为从那以後,老师总是会找藉口提起当时的那件事。「对了……园原,要是有什么困扰,无论什么事都可以找我商量。要是有困难,我都会像『上次』那样帮你。」——明明都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虽然心里这么想,却没有直接说出来。「唉……」「再说,身为一名教师,就是想要成为能够让学生依靠的存在啊。为此,你就必须要先信赖老师才行。」——顺序颠倒了吧……这一句话也还是硬生生吞了回去。她单纯地认为就这样不引起骚动,让对方自讨没趣是最好的方法。不需要因为随便刺激对方,而导致对方开始赌气坚持。「我也看过许多类型的学生了,因此才会担心园原的情形……对吧?」教师——那须岛隆志肆无忌惮地将手搭在园原的肩膀上,以关心的举动往少女的脸庞看过去。不过,认为这是「关心对方的举动」的,也只有那须岛本人而已。「因为你总是没有精神,身为教师总是会有些担心。你们的班导师,北驹老师又是不怎么和善的人,B班的佐藤老师根本不会去注意学生之问的麻烦事,D班的——」——?直到此时,杏里才开始觉得不对劲。杏里听著那语调逐渐变快的话语,背上的微热感觉也逐渐扩散开来。那须岛把其他的教师都牵扯进来,诉说自己的存在是多么值得信赖。其模样看起来像是被逼急似的,眼神也开始带有些许焦躁的色彩。四周没有任何人影。就是因为这样,那须岛才会大胆起来吧。——还是说……就在杏里思考起其他可能性的瞬间——「那须岛老师,你在性骚扰吗?」轻佻的声音在走廊上响起,那须岛的身体猛然僵硬了起来。「啊……」握住少女肩膀的手的力气变大,让被用力握住的杏里不由得出声。「哇喔,连可爱的眼镜班长都叫出声音来了,这就是终於要真正的Sexual harassment吗?不过一下说Sexual,一下又说了harassment的,会不会让人搞不懂啊?还不如说比较好懂的Sexxily khorosho吧?这是用英语与俄语的混合作战来终结东西冷战?」「纪…纪田!别乱开玩笑!」那须岛赶忙将手从杏里身上移开,转过身斥责。杏里也跟著回过头去,在那里的是她为数不多的朋人之一——一年B班的纪田正臣的身影出现在走廊上。原本应该没有人影才是。然而此时此刻,正臣却存在於走廊上。但只有上半身而已。他把脚留在教室内,将身体倾斜,让上半身探出在走廊上。这种像是小学生会做的动作虽然缓和了紧张感,走廊上却有比刚刚更微妙的气氛开始流动。根据正臣看到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观看,都会大大改变各自的立场。从走廊上至少没有其他人来看,可能是躲在教室里窥探情形。无论如何,他确实有看到那须岛将手搭在杏里的肩膀上。但如果只有这样,那还有辩解的余地,只要硬说这只是单纯的肢体语言即可,那须岛如此判断,然而在他开口之前——正臣将眼睛眯起来,微微笑道:「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哎呀。这样不好喔,那须岛老师~要是只有说到A班的北仔也就算了,居然连我们的Master阿佐都被你牵扯出来。」「……!」确定正臣听到所有的对话,那须岛吓得哑口无言。他似乎认为不要再继续对话下去比较好,突然对著杏里露出相当虚伪的笑容。「开玩笑……开玩笑的啦,园原。不要因为误会而散布奇怪的谣言喔,好…好吗?」跟虚伪笑容的嘴巴相对照,他的两眼被囚禁在比刚刚更严重的焦躁感当中。当杏里正为了要如何回答而迷惘时,身体依旧保持倾斜的正臣开口插话:「哈哈哈,老师!杏里看起来像是那么轻佻的女生吗?」「……说…说得也是。」「不如说是我会去散布奇怪的谣言,所以放心吧!」「什……」虽然怎么听都像是玩笑话,但对那须岛来说,这句话可无法当成开玩笑。教师拿出那只有半吊子的威严,开口警告道:「纪田!要是有空做那种无聊的事——」「不如用功吗?哼哼哼,用功确实很重要呢。是啊,那当然了!会大声喊:『将来绝对用不到物理与数学』的毕竟是我们这一个世代!照你们的立场来说,就是因为将来有可能运用到物理跟数学,才要趁尚未决定将来的现在,学习各种知识与智慧…对吧?但是老师,我已经对著不知道是哪一个宗教的女神像发誓将来要当小白脸过活。所以我认为,总之数学和物理已经跟我无关了。说实际点,其实只要会国语和英语就能成为World gigolo了吧?」那须岛依旧弄不清对方的意图,只能对著说话像是机关枪一样的正臣说出单纯的感想。「你……不……国语的成绩一定很差吧?」「哼哼哼……很可惜,我国语的成绩可是有10分喔,老师~文章的问题和论文的成绩再怎么好,也不会影响到日常对话啦!这样你懂吗?老师~」「胡说八道!你那是对教师的态度吗?」那须岛试图转移话题,但正臣不慌不乱地将右手向他递了出去。在那手上握著的,是一只白色手机,正臣突然将音调拉低,开口说道:「然後呢,刚刚的影像跟声音也都确实地recording了。」「你……」「好啦。」像爬虫类的眼神眯得更加锐利,正臣信步朝走廊走去。「为了要学习如何当小白脸——就请老师先教教我,如何暗地里耍小手段好吗?」「哼哼哼,一部分期末考的问题到手了,真没想到会进行得这么顺利。」走在前往校门的路上,正臣浮现一如往常的轻浮笑容。在那之後,正臣在教室中进行某种不为人知的「交涉」,结果就是似乎得到那须岛在期末考时,负责的一部分问题。杏里侧目看著那样的正臣,心中迷惘著,自己是该向在事态即将变麻烦时救了自己的正臣道谢?还是该指责他做了威胁教师这种坏事?如果换做其他人,杏里大概什么也不会说。她不想因为指责别人而引来不必要的怨由。但是正臣是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是她能够指责做坏事不好的对象。更正确来说,是因为心里存有不希望他做坏事的想法。不过,她现在却犹豫是否该说出口。因为正臣打从一开始就不是要威胁,而是为了帮杏里才会淌这滩混水的可能性很高。一想到这哩,她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不知道止臣是不是从杏里那样的表情中察觉到什么,用孩童般的笑容开口:「既能帮忙正在烦恼的杏里,又能弄到期末考的问题,真是一石二鸟啊。」「咦?」「你在为了是要跟我道谢还是要指责我而烦恼吧?以我来说的话,两边我都同意,就像这样~彼此相杀。因为是even,所以什么也不用多说,如何?」对於述说著乱七八糟理论的正臣,杏里顿时语塞。正臣将这反应当成肯定,口气平淡地继续说下去:「所以不需要言语,总之,就先从握手开始吧。」「我可以生气吗?」「不行。不过,我这个年纪可是不论握手、接吻还是更亲密的事都想做喔。」在初次见面时,正臣就曾经对杏里告白,表示喜欢自己。但因为他对其他大约六成的女生也说过相同的话,所以几乎没有人把这句话当真。就算当真,那些人也大多是因为感到气愤。「虽然纪田同学无论对谁都这么说……但你真正喜欢的人是谁呢?」「我?我告白过的人我都喜欢啊?是打从心底喔!我当然也超级喜欢杏里。哎呀…我是说真的喔。」「……呃,我该怎么说才好……」杏里除了对正臣没有节操这点感到无可奈何,同时浮现安心的表情。正臣没有注意到那样的杏里,将在杏里身边的另一名男性当作话题。「只是,帝人那家伙还真是笨拙耶~他还没有对杏里告白吧?」「咦…」「没啦,说真的,帝人也该注意到自己是真的煞到杏里了吧?」对於这种微妙的话题,正臣讲得毫不保留。不但对自己的恋爱没有一点节操,就连别人的恋爱领域也强势地大步跨进去。「我和龙之峰同学……只是好朋友……」「呵呵呵,因为我的挚友似乎是真心爱上杏里,总之我就先观察情况吧,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因为我还得跟全世界的美少女们打招呼,所以还不能被杏里夺走我的心。」正臣完全无视杏里说的话,表现出自我陶醉的言行举止。杏里明白变成这种状况後,再说什么也是徒劳,便默默地左耳进、右耳出。「哦…等等……现在的我是不是有点帅?不如说是帅呆了~?煞到了?煞到我了吗?煞到翻了?煞到不行了?煞到恰恰恰恰恰~?」他造出奇怪的造句,用言语的旋涡进行袭击,企图让杏里感到困惑。不过因为杏里把他的话当马耳东风,所以丝毫不在意。「话说回来,纪田同学……」「什么事?我什么都会回答喔。呵呵呵,根据我的目测,杏里的三围是84·55·83吧…我认为是穿对衣服会显得更苗条的类型。还是说,想要听我在国中时期的英勇传说?这个嘛,那个时候的我曾经有数百名部下……」杏里不理会正臣的故事,把从刚刚就有的疑问丢了出来。「你说将来想当小白脸,是什么意思?」「咦?」「小白脸是什么样的工作呢?」这并非挖苦,而是对大人的社会了解甚少,一名纯粹少女的单纯疑问。被眼镜深处的纯真眼神注视,正臣顿时语塞。杏里将视线从无言的正臣身上移开,抬头仰望夕照的天空,自言自语
| ≪ durarara_007 | | HOME | | durarara_005 ≫ |